“你给出的条件确实很合我的心意。”大蛇丸轻笑一声说道，“但问题又来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
圣弥双手抱胸，嘴角含笑：“因为我知道大蛇丸大人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哦？”大蛇丸饶有兴趣地挑眉。
“我不但可以给你白眼，”圣弥缓缓抬起双手，摆出一个奇特的起手式，“还可以帮你研究血继限界的秘密。”
他的双手在胸前交错，交叠在一起，揉出八卦，再轻轻往外推去。
仔细看的话，能发现查克拉在圣弥掌心逐渐浓缩，最后凝聚成一个旋转的蓝色光球。
圣弥的动作慢到了极致，但大蛇丸的瞳孔却骤然收缩，本能地感受到危险。
“八卦掌·回天·改！”
刹那间，狂暴的查克拉冲击波从圣弥掌心爆发，向前冲去。
轰！
大蛇丸的上半身瞬间被撕碎，冲击波去势不减，连带着将后方数十米的树林夷为平地。
参天大树被连根拔起，地面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片刻后，大蛇丸的下半身缓缓倒下，化作一条白蛇的半截身躯。
另一个完好无损的大蛇丸从树后走出，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如果不是提前准备了替身，恐怕真的会被你杀掉呢。”大蛇丸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圣弥收起架势，笑容不变：“如果在我提醒后还能被击中，那就配不上'三忍'之名了，大蛇丸大人。”
“油嘴滑舌。”大蛇丸冷哼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圣弥的手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相信日向一族还能开发出如此破坏力的忍术。
这是圣弥这几天钻研白眼研发出来的新术，原理其实就是八卦掌·回天，只不过在其中添加了形态变化。
将回天从全身穴道释放出去的前一刻，强制引导体内查克拉改变流动，只从手部的穴位释放。
和八卦掌·排山比起来，这一招需要更多的准备时间。
但因为是将查克拉首接释放出去的缘故，破坏力更强，范围也更大。
如果不是因为画风不符，圣弥原本是打算将这个术命名为龟派气功的。
“白眼只有在我手中，才能发挥全部威力，不是我自大，如今的日向己经完全腐朽了。”圣弥缓缓说道，“日向一族沉浸在过往的辉煌之中，抱着前辈遗留下来的遗产啃食，还期盼着这种局面能够永远维持下去。”
大蛇丸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不自觉的赞赏。
片刻后，他转身走向密林深处。
“跟我来。”大蛇丸头也不回地说道，“别忘了你的承诺。”
……
……
大蛇丸的一处隐秘基地内，冰冷的金属实验台上，圣弥缓缓睁开了右眼。
他的左眼缠着崭新的绷带，隐约渗出一丝血迹。
右眼还是原先的白眼。
至于圣弥的左眼，则是移植上了他从九尾之夜中获得了宇智波叶月的眼睛。
宇智波叶月的另一只写轮眼，则按照约定，留给了大蛇丸进行研究。
“好了，起来吧。”大蛇丸站在实验台旁，手中把玩着一支装有淡绿色液体的试管。
圣弥撑起身子，感受着左眼传来的刺痛。
他抬手轻触绷带，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不愧是大蛇丸大人，手术很成功。”
“少来这套。”大蛇丸将试管放入金属架，“以你的手段，就算我不帮忙，你也能找到其他人为你换眼。”
“我说的不是换眼。”圣弥环顾西周，目光扫过实验室里精密的仪器，“而是没想到大蛇丸大人己经在田之国建立了这样的据点。”
他们此时不在木叶，而是在木叶所在的火之国北边的田之国境内。
圣弥知道大蛇丸日后在叛逃木叶之后，会逐步渗透田之国，并开始从忍界各处拐卖人口，填充自己的据点。
甚至还为此建立了一个全新的音忍村用来掩盖这一切。
但他没想到早在此时，大蛇丸就己经逐步将自己的势力渗透进田之国了。
实验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实验数据图表，角落里摆放着数个培养舱，里面漂浮着不明生物组织。
通风系统发出细微的嗡鸣，将实验室内刺鼻的药水味不断抽走。
一切摆设都很有大蛇丸的风格。
冰冷而又高效。
大蛇丸拿起记录板，在上面快速书写：“手术虽然完成了，但以你的体质，想要使用那只写轮眼，最好等上一周。”
他抬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我更期待看到排异反应，这样就能验证我的新理论了。”
“大蛇丸大人不是己经记录了全部手术数据吗？”圣弥轻笑着问道。
“你倒是知道得不少。”大蛇丸放下记录板，“我以前居然没发现，你才是红豆那一届最有天赋的，日向一族的破笼之鸟……”
“彼此彼此。”圣弥站起身，透过上方两侧厚重的玻璃，隐约能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的森林，“我己经飞出了牢笼，大蛇丸大人你呢？”
大蛇丸的眼神骤然变冷：“什么意思？”
“何必明知故问？”圣弥转身面对大蛇丸，“在田之国建立这样的据点，大蛇丸大人不是早就想好退路了吗？”
实验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大蛇丸的手指微微颤动，随后化作一抹笑容。
“如果你不是己经叛逃，”大蛇丸的声音冰冷刺骨，“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会杀了你。”
圣弥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衣袖：“走在时代前沿的人总是难以被理解，不为时代所容的结果通常来说只有两个。
“要么疯了，要么死了，大蛇丸大人你觉得自己会是哪一个？”
大蛇丸久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圣弥也不在乎他的答案，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
“合作愉快，大蛇丸大人，我去处理掉跟在身后的那些小虫子，正好，也好久没有活动了……”
大蛇丸瞳孔微微收缩，修长的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嘴唇。
他竟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而圣弥却如此轻易地发现了追兵。
既然圣弥这么说，大蛇丸自然不会认为他在随口瞎编。
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系，圣弥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欺骗大蛇丸。
圣弥的感知能力居然在自己之上，这个结论让大蛇丸既惊讶，又兴奋。
他望着圣弥离去的方向，低声自语：“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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