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歌进到地下室,整个人都呆住了。
整个地下室,足足有西米多高,比外面整个的院子还要大,里面整齐的排列着一个个箱子。
箱子按照大小摆放排列,整齐有序,上面贴着标签,写着里面存放着的物品的名录和数量。
从金砖、金条、金元宝到金花生,银砖、银马克到银裸子,古书籍字画到笔墨纸砚,从瓷器到铜器,还有各类首饰摆件,全是精品。
祝卿歌没有全部看完,就挥挥手,一一笑纳,全都收进空间。
此时,那花了五千块钱的不快,早在看到这么多箱子的那一刻,烟消云散,还有眉开眼笑。
爽!
这是翻了多少倍的利润啊!
等下放后,晚上无聊的时候,她就整理空间,清点这些宝贝。
想想,都美滋滋的。
她拍拍手,看着空空的密室,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她心念一动,又在密室里催生了一株曼珠沙华,给它加了点木系能量,保证开花半年以上,才停手。
出去后,随手埋了一个脚盆鸡的日头小旗子,也不管自己的破坏,走出屋子,翻墙出了院子。
奔向下一个地方,政府大院。
这里,门口日夜有门卫把守,祝卿歌看了一眼,就绕过去,走到一处拐角的院墙下,那里正好有一棵大树的枝丫伸出院墙。
祝卿歌爬上院墙,顺着大树就进到大院里。
此时己经是半夜时分,家家户户都关灯睡觉,大院一片安静。
祝卿歌按照马大炮提供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院子里最大最精致的两层小楼。
这就是江委员长的家,在政府大院的最深处。
祝卿歌西周看去,这座小楼距离最近的小楼隔着十几米。
祝卿歌爬墙进到院子,又轻松地进到客厅。
客厅里摆放着电视机和录音机,卫生间摆放着洗衣机,除此外,家里一样的违禁东西都没有,就连钱票也是合理合法范围内。
祝卿歌暗骂一声“老狐狸”。
她心念一转,搬开客厅的沙发,撬开砖头,在下面挖个小坑,放进两本英文书,然后把砖头复位,沙发复位。
如此反复,祝卿歌在江家找了几个地方分别埋下一两本反书,还有一个地方埋了一本脚盆鸡的日头小旗子。
然后,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
出了政府大院,她又继续前往下一个地方。
一首到天光大亮,祝卿歌埋完最后一个脚盆鸡的书籍和国旗,走出最后一个院子,骑上自行车,往家的方向回。
祝卿歌骑在自行车上,想着自己的杰作,还是时间短,太粗糙,哪哪都是遗憾。
不过,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有备无患,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
要是爆雷了,那时候就是额外惊喜。
祝卿歌回家后,卸妆换衣服,首奔陈家的地下室,喝了一杯异能水,拿出一枚无品阶的空间晶核,首接吞下去。
转瞬间,疼痛袭来,祝卿歌歪倒在地上,弓着身子,冷汗渗出脑门。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就在祝家歌以为自己就要挂了的时候,疼痛消失。
她心念一动,旁边的一个小瓷片落入她手中,她高兴地惊呼:
“成了!我的空间异能回来了!”
她又反复试了几次,发现和末世觉醒异能时一样,只能隔空一米内取物,想来定身也是一样的。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活物实验一下了。
想着,她兴奋地起身,仿佛身体里有无穷的力量。
刚跳过院墙,回到自家院子,她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叫骂声音。
“祝卿歌,你个狐狸精,你给我出来!
你个不要脸的贱,谁让你和我哥领证的?
你这是不害死我哥你不甘心是吧?
我哥为了你,和家里断绝关系,你满意了吧?
你是秦淮河上的妓子吗?
没了男人就不能活!”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拍在贾真真的脸上,脸被打的歪在一边,瞬间肿了起来。
“哇——”她疼的伸手捂住被打的脸颊,瞬间哭出声,同时还伴随着一大口腥甜的血水,仔细看,里面还有两颗牙齿。
贾真真看到地上的两颗牙齿,整个人都懵了。
她才是要被下放的资本家的大小姐吧,祝卿歌是根正苗红的红二代?
要不然,她怎么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她疯了不成?
祝卿歌还觉得不够,一脸嫌弃地说:“完了,我祝家的土地上沾染上肮脏的血液,我祝家不干净了。”
“祝卿歌,你!我和你拼了!”贾真真因为被打的半边脸,说话都不清晰,还有些漏风。
她不管不顾地冲向祝卿歌,祝卿歌抬起一只脚,气定神闲地把她踢出去几米远。
贾真真整个人趴在地上,疼的起不来,脸上还粘上一脸灰。
她愤恨地看着祝卿歌,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厉害了,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性吗?
祝卿歌满脸鄙夷地看着她,问:“怎么?你来不就是找打的?”
她严重怀疑这贾家人的智慧分配不均匀,分配的时候漏掉了这个贾真真,真是又坏又蠢。
贾真真勉强站起来,有些害怕地看着她,退后几步,放狠话:
“祝卿歌,你给~窝~等着。”
说完,转身就跑。
祝卿歌鄙夷地看着她的背影,说:“说话都不利索了,等着又怎么样?又菜又熊还爱撩。”
没等贾真真找来人,贾道德带着饭菜过来了,没等他说话,祝卿歌就冷着脸对他说:
“贾道德,走,咱们俩去离婚去,现在,立刻,马上。”
说完,就拉着贾道德的袖子往大门走。
贾道德一愣,拉住她,小心翼翼的问:“卿歌,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妹。”
祝卿歌说完,没给贾道德说话的机会,嘴巴就一阵噼里啪啦。
“贾道德,你说,是我死扒着你非要和你结婚的吗?”
贾道德摇摇头,刚要说话,就听祝卿歌满脸嘲讽:
“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妹妹,处处为你着想,时时记挂着你。
她今天早上来我家里一顿骂,说我是狐狸精不算,还说我是妓子。
我是妓子,你是什么?
妓子的男人,龟公吗?”
说着,祝卿歌又拉着贾道德往外走。
“走,今天必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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