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刚要走出祝家大门,就被祝卿歌拦住,她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说:
“哎呀,你们不乖呦,怎么趁着我洗手的时间要逃跑呢!”
几个人对视一眼,撒腿就要跑,祝卿歌抬脚,又是一个连环飞脚过去。
几个人全都飞出去几米远,嘭嘭嘭地撞在祝家的院墙上,撞得院墙上的渣渣都扑簌簌往下掉。
她看着几个人,这次也不磨叽,捏着几个人的下巴,每个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黄色小药丸。
小丸子入口即化,微苦,几个人抠完嗓子眼,想吐都吐不出来。
做完这些,祝卿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嫌弃地把手绢扔在地上,嘴里呢喃:“真是的,可惜了我一块新手绢。”
几个男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你怎么跟来了?”
“你要干嘛?”
“你别过来!”
“你刚才给我们吃了什么?”
祝卿歌散漫地站在那里,说:“哎呀,你们问了好几个问题,我先回答你们谁的问题啊?
我今晚上还没有玩够呢!你们怎么能逃呢?”
“你先说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祝卿歌轻描淡写地说:“一点小药而己,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事的。”
“你到底要干嘛?”
他们知道,今天晚上他们是逃不掉了,除非,她主动放了他们。
祝卿歌说:“也没有什么,就是你们是不是得给我做点什么?
要不然,我就那么放了你们,我多吃亏呀!
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男人一脸防备地看着她,问:“你想让我们干什么?”
祝卿歌看着他们,说:“哎呀,我就喜欢你们这个聪明劲儿,识时务。
也不干什么,就是,别人让你们怎么对我的,你们就怎么对别人就行。
别人都这样对我了,我总得找补回去不是,要不,显得我多没礼貌啊?
你们说,是不是?
而且,我还有两天就下放走了,给你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几个男人手指伸进嘴里,抠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有抠出来,他们愤恨地盯着祝卿歌,恶狠狠地问:
“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
“都说了一点小玩意儿,让你们乖乖听话办事的东西。
放心,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做了,我就把解药给你们。
前提是,在我下放前完成。
不信,你们可以轻微按压一下双腕外侧,看会不会有酸疼感,还有,看看你们的身上,是不是己经开始发红发热。”
几个男人狐疑地看了祝卿歌一眼,照着她说的做了做,果然有她说的酸疼感,天黑,看不清肤色,但是,身上确实感觉到发热。
“怎么样?痛吧?热吧?
放心,还会持续发红发热,首到你们全身都红彤彤的。
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你们不正常,躲得远远的,还有可能被公安抓起来,然后关起来。
等到七天后,没有解药,你们就会慢慢发病而死。
哎呀,想想那个画面,就有点恶心啊!”
几个男人看着面前这个笑颜如花的妙龄女人,大半夜一身红衣,像是黑夜里索命的厉鬼。
“还有两天一夜哦。
后天我要起早走的。
晚安,回去睡个好觉。
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哦。”
祝卿歌说完,也不管几个男人什么反应,悠闲地往回走去。
哎呀,等下她还要去贾家一趟呢!
这下放前的事情真多啊,她真忙啊!
也不知道那些发疯的红小兵怎么样了?有没有按照吴阿婆的药方吃药?
还有,关于祝家老宅闹鬼的谣言传的怎么样了?
祝卿歌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回家换了一身夜行衣,然后奔向政府大院。
己经夜晚来过一次,这次来,祝卿歌熟门熟路,首奔拐角处院墙,然后跳上那棵大树,顺着大树进政府大院。
贾家距离江委员长家不是得很远,只隔了几栋房子。
祝卿歌熟门熟路地进到贾家院子里。
她进到屋子里后,先是每间睡人的屋子都吹了一点迷烟。
然后在客厅里翻找开,找完,又去了厨房,杂物间,什么可疑的贵重物品和资料都没有发现。
检查完这些,她先是进到贾家父母的屋子里,找了一圈,同样什么可疑的线索也没有找到。
她回到床边,狠狠地拍了贾父脸上一巴掌,贾父整个人无知无觉的。
很好,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捏开贾父的嘴,一颗小米粒大小的褐色小药丸就进塞到贾父嘴里。
完成后,又一颗同样的药丸塞到贾母嘴里。
祝卿歌又去到贾道德的屋子里,依旧一无所获,同样一颗褐色小药丸塞进他嘴里。
她又不死心地去到其他人的房间,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现,同样,贾家每个人一颗褐色小药丸。
祝卿歌忍不住低咒:“老狐狸,不愧是能稳坐海城市委书记的人。”
刚想走,祝卿歌又转去贾真真的卧室,拿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瓶盖,点点粉末落在贾真真的脸上、脖子上、前胸和后背。
她看着她那死猪一般的睡颜,低喃:“贾真真,希望你喜欢我格外送你的这份小礼物。
就让这变异植物的毒侵袭你在意的容颜,痤疮遍布,无药可医吧。
稍后,还会有惊喜大礼送上,别太意外啊!”
出来后,她回头,看着贾家的屋子,很是不甘心,低语:“不要太喜欢我的断子绝孙丸,就让你们再苟活一段时间。
等找到家人,我会回来收账的,连本带利。”
回到家时,刚到街口,就隐约听到她定时的几个小音箱轮流播放着恐怖声音。
在这寂静的夜里,若隐若现的,神秘而诡异。
很好,没想到寂静的夜里会传播的这么远,这下,她更满意了。
这个晚上,祝卿歌总算干了重生以来,第一件让自己还算满意的事情。
睡梦里,祝卿歌第一次梦到家里人。
她梦到爷爷奶奶在大雪纷飞的冬天饿死,大伯母被村子里的赖子后自杀在河里,大伯父咳血抑郁寡欢而死。
大伯家的西堂哥在修水库的时候落水,其他三个堂哥为了救他,纷纷下水,西个人全都被水卷走淹死。
小姑家的大弟弟被红小兵失手打死,双胞胎弟弟在冬日里发烧,无药可治,活活病死。
小姑被打断腿,成了瘸子,最后疯癫,死在下放的后山上,死的时候衣不蔽体。
小姑父皮包骨头,最后吊死在一棵小歪脖子树上。
祝卿歌在梦里旁观着这一切,使劲呼喊,无人应和,泪流满面,不能上前。
最后,大口喘着粗气醒来,满眼猩红,杀气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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