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祝卿歌和贾道德开始早上的铲粪工作。
祝卿歌拿着铁锹,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时刻盯着外面,假模假样地偶尔铲一铲子粪便,手心就疼的“嘶呀”一声。
贾道德看她这样,憋着笑,打趣地说:“卿歌,你现在像极了偷懒的小老鼠,贼嘻嘻的。”
祝卿歌看他这个样子,白他一眼,不满地说:“你才是贼呢!你才是贼嘻嘻的!窃贼!你全家都是贼!”
真是贼喊抓贼。
贾道德脸上的笑憋得更加难受了,他强忍着笑意,一边铲粪一边讨好的说:“好,好,好,我是贼,行了吧?”
祝卿歌一本正经的说:“你本来就是,只是自己不承认罢了,虚伪。”
贾道德一副顺从无奈包容的样子,说:““行,你是祖宗,你高兴就好,谁让伤者最大呢!
我都说了,让你老实地待着,我来干,你偏不听,也不停下来,你说怨谁?”
祝卿歌下巴高傲的一抬,摆出一副娇蛮的样子,说:“万一你找白大叔告我小状怎么办?我得坚守阵地,不做逃兵。”
贾道德宠溺地说:“行,你是勇敢的坚守战士,你最厉害。”
贾道德瞄一眼西周,小声的说:“我和你说,你现在尽管偷懒。
我发现,经过这几天咱们俩的良好表现,那个白大叔己经不像前几天盯咱们俩盯的那么紧了,他现在都是盯常家那一家子。
那一家子被白大叔盯着,还被繁重的体力活折磨着,短时间内,是很难分出精力和时间来针对咱们俩的。
所以,你只要注意点突发状况,做个样子,把大部分活都留给我就行。”
祝卿歌傲娇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
贾道德满脸笑意地应和:“嗯,我说的。
下一趟回来,屋子里的水差不多就烧开了,里面的鸡蛋,差不多也能熟了。
我再给你泡一杯牛奶,再拿两块大桃酥,你在我那屋子里,吃完了再回来。”
祝卿歌说:“行,等我吃完了,换我给你把风,你再去吃。”
贾道德宠溺一笑,说:“傻瓜,我是男人,吃饱了不饿就很好了,不用吃这么好的。
这些都留给你吃,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弄到的,给我吃,不是浪费吗?
再说了,这些东西,以前都是你最平常吃的食物。
现在却是成了奢侈的东西,我光是想想,就心疼你。
都留给你吃,你好好的,我就很满足了。”
贾道德卖力的诉说着自以为是很能感动祝卿歌的话,演绎着深情好丈夫的角色。
祝卿歌却是在心里嗤笑,不就是演吗?我也会呀!
她看着贾道德,泪眼朦胧,一副被感动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对着贾道德说:
“道德,我不,咱们俩必须一起吃,否则,我就不吃了。”
说完,她先把自己腻歪了。
呕——
面上却是一副你必须听我的架势。
贾道德一副拿她没办法,不得不妥协地说:“好好好,你说了算,我吃还不行吗?
不哭了,行了吧?”
祝卿歌破涕为笑,看着他,说:“咱家必须听我的,不然,你陪我在这里三两个月的,不就只剩皮包骨头了。”
嗯,那时候差不多,这副身体也该能烧的只剩骨头了吧?
贾道德冲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挑着一担子粪便出去。
祝卿歌拿起一旁的一个篮子,继续拿着铁锹假模假样地往里面铲粪。
这几天,她任由手心被磨出几颗大水泡。
昨天晚上,她己经运转木系异能,治疗好水泡。
但是,破皮和里面的泡水依然留着,这才是从来没有干过这些活的她,应该有的样子。
贾道德挑着一个空担子回来,祝卿歌篮子里只有一锹的鹿粪。
她把手心朝上的伸向贾道德,委屈巴巴的说:“道德,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贾道德满脸宠溺的说:“傻瓜,我这不是在吗?”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外面,说:“快去吧,快点吃,鸡蛋我都剥好皮了,奶粉也泡好了。
我这是最后一担子就能完事了。
那几个人也快回来了。你赶紧回去把东西都吃了吧。”
“嗯嗯。”祝卿歌放下铁锹,快速地钻进贾道德的土窖子。
片刻,她又一溜烟地跑回来,看向贾道德,问:“道德,你洗手了吗?”
贾道德满脸无奈的说:“洗~了,快—去—吧。”
“好。”祝卿歌又一溜烟地跑回去。
贾道德出神地看着祝卿歌的背影。
早工陆续地完成,院子里的人陆续地回来。
常家几个儿子嗅了嗅空气,相互对视一眼,全都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
不过,谁都没有出声,他们三个看了贾道德一眼,又扫过两个人的土窖子,没有看到祝卿歌,瞬间达成只有兄弟三个人才有的默契。
贾道德拿着瓦罐出来接水,回到土窖子里开始煮早饭。
常家三兄弟眼神隐晦地跟着他走。
贾道德怎么会感觉不到他们的视线!
他进了屋子,对着祝卿歌小声地说:“卿歌,看来,常家那三兄弟应该是闻到味道了。刚才一首瞄我。
“啊!”祝卿歌张大嘴巴,满眼惊讶,低声咒骂:“他们属狗的吗?他们的鼻子怎么这么厉害的吗?”
贾道德眼中凛冽一闪而过,说:“一会儿你先走,等人都走了,我把东西换个地方藏起来。”
祝卿歌低声抱怨:“真是的,我也没有出去啊,怎么就......
这以后还能吃东西吗?这日子可怎么过?”
贾道德安慰:“别担心,小事情,不必烦恼。”
吃完早饭,开始往山上去,开始新的一天植树。
他们这一群下放的人员,被分配的地方都是任务最远最偏僻的地方,都在老虎沟里。
所以,想要完成一天的任务,路上也要抓紧时间赶路,不能拖沓一点。
否则,晚上就得摸黑才能下山。
牛棚的人陆续离开,白大叔也有事情出了牛棚,常家三兄弟假意走出牛棚一段时间,然后又绕了回来。
他们三个人瞄着牛棚里的人都走了,尤其是祝卿歌和贾道德也走了,他们才鬼鬼祟祟地回到牛棚。
他们兄弟三个人,一个放风,一个奔向祝卿歌的屋子,一个奔向贾道德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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