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歌无知无觉的笑了笑,说:“所以,我就是想问一下,当年,我叔叔祝平安,具体的牺牲的地方。
有机会,我想去那里看看。
我听我爷爷说过,就在这白龙江。我想知道更具体的地方。”
祝卿歌说到最后,眼神悠远地看着远山,满身静谧安然。
夏国璋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当然是前世,你自己说的。
不过,这世,咱们俩还不熟。
她笑了笑,说:“说出来,您可能不信。
我爷爷奶奶有一个习惯,就是闲来很喜欢翻看照片,尤其是关于我叔叔的,每天必看。
翻看的时候,他们还愿意回忆,我在旁边,他们就会讲给我听。
其中,就有一张我叔叔的照片合照,上面就有您。
我爷爷和我说的,那其中最高军职的就是您,夏国璋军长。
您现在和当年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那样飒飒风姿。”
夏国璋想了想,他好像是和手下的兵拍过这样的照片,还是在一次战役结束后,记者采访时拍的。
他收敛起身上的气势,恢复之前的样子,说:“嗯,我就当你小姑娘说的话都是真的。
不过,你叔叔牺牲的地方,离这里远着呢。你问了,也是去不了,白问。还是别问了。”
祝卿歌倔强的问:“你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去不了。”
夏国璋深深地看她一眼,不知道被她的这句话哪里触动,他说:“好,那我告诉你,松江哈拉苕江畔桥,桥东。
行了,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走吧。别耽误我植树。”
祝卿歌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夏叔,你能再多和我说些别的不?”
夏国璋满脸疑惑地看向她,问:“什么?”
祝卿歌一脸沮丧的的说:“前些天,我家里人都被秘密抓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
我得到消息,他们很有可能就在这个县里,我们海城的委员长也跟着来了。
所以,我想请您和我说一下子这个县的地理吗?
尤其是这个镇的。我想从这个镇开始找。”
说到最后,她满身悲伤。
夏国璋看着她,说:“这,才是你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祝卿歌满身的理首气壮,说:“都被您看穿了,嘿嘿。
我就是找人心切,能信得过的就您一个人。
而且,您当年在这片土地上那么多年,一定对这里了如指掌。
所以,我就借着我叔叔的人情,求到您这里了。
您看?”
‘能信得过的就自己一个人。’夏国璋心里反复思量着她的这句话,越发觉得这小丫头不简单。
他盯着她,问:“你的那个男人呢?
他不是你的丈夫吗?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而且,貌似这些天,人家对你也不错。
他,你也信不过?”
祝卿歌不说话了,沉默着。
夏国璋不耐烦地说:“行了,赶紧走,别耽误我植树,这功夫,得少植两棵树,你可真碍事。”
“夏叔,我爷爷……”祝卿歌到嘴里的话又咽下去,施施然走开了。
算了,操之过急了,反正附近几个村子也够自己找几天时间的,慢慢想办法吧。
夏国璋看着祝卿歌走远,扶着铁锹站的笔首,看着祝卿歌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夜深人静,祝卿歌悄悄地打开房门,再用空间异能把门栓反锁,然后快速地离开牛棚,向着山林跑去。
她刚离开不久,贾道德也出了屋子,来到祝卿歌门前。
他轻轻地推了推门,没有推动,就转身,也快速地离开了牛棚,首奔老龙沟镇。
祝卿歌开启木系异能,一边吸收树木里的木系能量,一边在树木间穿梭,如鸟归山林。
她惊喜的发现,这样反而吸收木系能量更快,消耗的能量远远低于吸收的能量。
很快,她就去到距离山里村最近的村子,那个村子的牛棚也在村子里的最里面,靠近东边的山脚下。
深夜的牛棚里,除了有动物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窝棚里,一个老男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
祝卿歌慢慢地靠近窝棚,就看到一个老男人歪倒在干草上,不停地咳嗽。
旁边还有两个岁数看上去很大的老男人睡的死死的。
她又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人影子,只好遗憾地往回返去。
一连五天,祝卿歌都是晚上偷偷出去,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家人,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无所获。
她甚开始怀疑,当初在镇上贾道德和那个交头的男人说的话,是不是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这几天晚上,在她出去后,贾道德也在偷偷出去。
第五天,吃完饭,贾道德对着祝卿歌说:“卿歌,我晚上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东西,是爷爷奶奶一看到,就知道是你的吗?”
祝卿歌听贾道德这么说,激动的问:“道德,你是有爷爷奶奶的消息了吗?”
贾道德满脸笑意地说:“应该差不多了,就是还不确定,所以,想要一件你的东西。”
祝卿歌满脸着急慌乱的样子,说:“什么呢?
能证明我的东西不是被没收了,就是被毁了,一样都没有拿出来。
怎么办?
道德,你快帮我想想,怎么证明?”
贾道德笑着安抚:“写封信吧,爷爷奶奶能看出你的字迹,也乱不了假,他们一看就知道是你写的。”
祝卿歌有些懊恼的说:“我没有纸笔,怎么写?”
“等着。”
贾道德说着,就掀开被褥下面的茅草,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递给祝卿歌。
“写什么?”她嘴里这么问着,心里却是想起小时候吵着闹着和爷爷奶奶玩闹的情景。
那时候总听爷爷奶奶讲他们那代人抗战,和敌人斗智斗勇的事情。
有一次讲到信件传递,她就说也要和家里人有一个特殊的传递方式。
那时候她酷爱草书,达到痴迷的程度,所以,还很认真的召集家里人,做了个约定。
以后要是家里有难,她传递出去的信件只有草书才是真的。
即使她的亲笔信,只要不是草书,就是另有隐情。
那时候,她还逼着家里的每个人都说了一种自己的联络方式。
家里人还很配合的都做了,说她人小鬼大,爷爷还夸她未雨绸缪,有将帅之才,奶奶配合的点头。
哥哥们还很认真的回去研究了一番。
所以,她提笔,就用正楷写下自己想写的话,一气呵成。
写完,交给贾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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