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磨叽什么?”
一个红小兵不耐烦的推了丁香一把,丁香只得忍着恶心继续前进。
她怨毒的扫过祝卿歌,都是你这个小婊砸,你要是不躲,这恶心的黄痰也吐不到我身上,我也不会被推。
祝卿歌对她的怨毒视而不见,继续前进。
走出村庄,只剩下一些半大孩子还跟在他们身边,时不时的往他们身上扔些土块石子树叶子。
首到走出村庄一段距离,这群半大孩子也不再跟着,队伍只剩下那几个委员和那一队红小兵,还有祝卿歌和常家那一家子。
一路上,不断有红小兵催促推搡,“快走,难道想要走慢些喂狼吗?”
夜色渐渐暗下来,红小兵催促的更加频繁和不耐烦。
他们顶着空肚子赶回到镇上,就得大半夜了,谁会脾气好。
祝卿歌照常走着,常家人也知道走山路的危险,没有人偷懒慢走。
那样,运气不好,遇到什么大的动物,危险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就这样,一群人在饿着肚子的半夜里行走着,首到月上树梢,终于到达镇上的委员会。
他们把祝卿歌和常家那一家子关进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锁上房门,就不见踪影。
祝卿歌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知道那些人是真的走远了,估计都是去找吃的填肚子去了。
她也饿了,她刚要找个角落坐下休息,常家一家子人就都围了过来。
黑黑的屋子里,谁都看不清楚谁,只剩下粗喘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祝卿歌,都是你!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我们一家子也不会被带到这镇上的委员会接受再调查。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我们,你这个害人精。”
祝卿歌双臂抱胸,一副闲散的样子,打量着眼前的常家一家子人,冷嗤:
“怎么?你儿子没有想要猥亵我的心思,还是你男人没有?你敢发誓吗?
我敢发誓,他们要是心思纯正,我就不得好死。
他们但凡有一点坏心思,你们一家子就不得好死。
你发誓吧!”
丁香眼神闪躲的说:“你这是封建迷信,我一会儿就去举报你。”
祝卿歌毫不客气的戳穿她,“心虚就心虚,发誓都不敢,还不能说明问题。”
丁香狡辩:“你还害我被那个老妖婆吐了一口恶心的黄痰。
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像今天这么被恶心过。”
祝卿歌冷冷的说:
“丁香,你今天不就有了。
自己无能,就把过错推卸到别人身上。
你有能耐你倒是躲过去呀?
你看,我不是躲过去了。
不然,你去找往你脸上吐痰的也行。
你唯独怪罪不到我头上,却是把过错全都归咎给我,无非觉得我最好欺负罢了。
你还真是,柿子就捡软的捏。
怎么?
你们这一家子是准备报复了吗?
来吧。”
祝卿歌话落,对着近前的常家人就开始无差别攻击,她专挑他们身上隐蔽的地方下手。
屋子里瞬间一片鬼哭狼嚎。
“祝卿歌,你这个小婊砸!”
“贱人,你住手,我打死你。”
“祝卿歌,这里是委员会,你怎么敢?”
“祝卿歌,我要上报给委员,让他们知道你的真实嘴脸。”
打到最后,只剩下常家一家人有气无力的求饶声。
“祝卿歌,求求你,我们知道错了,再不乱说话了。”
“祝卿歌,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祝卿歌,我保证,我们再也不敢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
一声声求饶,祝卿歌充耳不闻,只管打。
打够了,她才停下手,对着常家一家子人说:“想要告状,等人来了,可以继续。”
“不敢,不敢。”常家人连连摇头。
祝卿歌笑意盈盈的说:“没事的,你们可以去告的。
不过,我敢保证,最后最惨的一定会是你们。
欢迎去实践。”
常家人再次连连摇头,刚才他们可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可怕的气息,像是索命的阎王。
笑话,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祝卿歌,是真的不好惹。
她要是不好了,在此之前,她一定能先把他们一家子人弄没。
惹不起,暂时不惹了,以后再想办法。
祝卿歌打够了,找个角落坐下来,常家人找个离祝卿歌最远的角落挤在一起。
屋子里恢复平静,安静的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
没过多久,有人打开房间的门,在门口喊道:“祝卿歌,出来。”
祝卿歌听到声音,站起身,往外走去。
在临门一脚时,她回头,停顿了一下,一眼扫过常家那边。
然后,走出屋子。
常家人感觉到她的动作,全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谨慎的看着她。
首到她走出房间,他们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松懈下来。
祝卿歌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被安排在一个固定的椅子上,手脚都被绑着。
面前的桌子前坐着两个人,他们眼睛死死的盯着祝卿歌,就像是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犯人。
“祝卿歌,你老实交代,最近几天你是否离开过山里村?
是否见过哪些人?”
祝卿歌淡淡的说:“你们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
其中一个人声色俱厉的说:“祝卿歌,你别冥顽不灵的。
据我们最新的了解,贾道德在离开前的一天晚上,带着你,去到了老爷岭。
见到了你的爷爷和奶奶,也就是大资本家祝允之和黎清煦。
你私自离开山里村的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你现在还不承认,更是罪上加罪。”
“你们都知道了,那也一定知道这一切都是贾道德安排的,你们找他去啊。”
“祝卿歌,现在是我们问话,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我们不需要你教我们要怎么做。
说,你见祝允之和黎清煦,都说了什么?
是否说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哪些危害国家和人民的行为?
都给我们老实交代。”
祝卿歌面色淡淡的,冷淡的说:“既然你们都知道我见过我爷爷奶奶了。
难道那晚门口那个守门的人没说我们没有停留多久,只说几句话就离开了吗?”
“我现在是在问你,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是。别的,不是你该操心和关心的。”
“好,我就是和爷爷奶奶说了一些想念的话,说了贾道德的好,别的,就没有了。”
祝卿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他们的确是单独和贾道德说了一些话,至于说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要是想知道,去问贾道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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