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男看着纹身男:“没想到马皓和王梦到死都不肯说出那笔钱财的下落。我们得尽快找到那个女孩,拿到那笔钱。”
纹身男说:“否则让组织知道了那个女孩的存在,我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当初组织让纹身男和红发男去杀了马皓和王梦。任务完成后他们就跟组织汇报了。
但他们并不知道安知忧的存在,没想到几天后在警局发现了有人去给马皓和王梦收尸,这才得知他们有个女儿。
红发男说:“赌场那边限我十天之内还清债款,连本带利2000万,万一我们这周还弄不到钱怎么办,他们会弄死我们的!”
红发男说:“最近司徒家不是在找当年死去的那个女婴吗?
如果我们将她的下落卖给他们,这个消息应该能值500万吧,到时候以司徒家的人力能更快地帮我们找到那个女孩。”
纹身男说:“可那个女婴当年不是被大海冲走了吗?”
红发男说:“其实司徒家的老头快不行了,但是他的遗产里有一半还是留给大房的,哪怕大房现在死绝了,都不可能那部分给二房,听说是要捐赠出去做善事,为死去的一家西口积德。
所以二房为了得到那笔遗产就搞了这出把戏,声称当初找不到女婴的尸体,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公告要寻找悬赏寻找她的下落,让她回来继承大房的遗产。”
纹身男幡然醒悟,“我们就谎称是当年马皓和王梦偷走了孩子,这样他们便不会怀疑。先把利息拿到手。”
此地不宜久留,安知忧悄悄地离开了医院,她当时并没有登记真实的名字,所以纹身男不会发现救他的人是她。
其实不应该救他的。
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他们是无昼组织的,他们杀死了她的养父母,现在还想要算计她,利用她去坑司徒家的钱。
今日要不是亲耳听到两人的阴谋,真会以为自己真是司徒家那个婴儿。
她在网上找到当年司徒诚和阮星月的照片。
自己和他们都不像,应该不会是他们的孩子。
还好不是司徒家,那种充满血雨腥风,勾心斗角,满是阴谋算计的地方怎么能养出幸福的孩子呢!
她不能再换个身份继续躲起来了,无昼组织早晚找到她。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要死,就让她养父母的大仇得报再死。
既然躲无可躲了,那她就自投罗网。
又过了几日等到安知忧的腿伤好得差不多了,辞别了师傅和师公和徐老爷子,她就起身去了M国司徒家,根本就进不去,她只能在大门徘徊。
不巧这时徐老爷子的车在大门前停了下来。
徐老爷子的车窗缓缓下降,他慈祥的声音传出:“丫头,你不是去做义诊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安知忧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徐老爷子。
“徐爷爷,我是来找司徒天的,你认识他吗?”
此时好像只能借助老爷子的关系进去了。
“我和司徒家是旧识了,今日来叙旧。”
“徐爷爷,你能带我进去见司徒天吗?”
徐老爷子知道安知忧并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找来这里肯定有重要的事。
“好,你先上车。”
安知忧无措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
她上了徐老爷子的黑色库里南,老爷子少见的脸上平淡无波,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惊涛骇浪。
停车后便见到豪华的将军门,司徒家像是苏州园林的风格,苏州园林风格一步一景,它的每一步景色都是不一样的,由佣人一路带着走进来,亭台楼阁,假山怪石,应有尽有,参天古树,清水古道,河流如织,湖塘星罗。这样的景致让人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只想沉浸在美色之中。
司徒信知道徐老爷子要来,己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司徒信起身:“徐伯父,多年不见,您老当益壮啊。”
徐老爷子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我肯定得好好活着,毕竟和司徒天的账还没算呢。”
老谋深算的司徒信哪里不知道徐老爷子是意有所指,当年谁不知道徐老爷子最爱慕容婉仪,哪怕是她己经嫁给了司徒天都还跟她纠缠不休。
“徐伯父,死者己矣,您没必要一首揪着过去的事不放。”
“听说你最近在找婉仪的孙女?”
徐老爷子当然听说了最近司徒家的动作。
他本来就是要找司徒天和司徒信算账的。
“是啊,老爷子一首不信那个孙女己经死了。”
“当年买凶杀人的主谋是最清楚的。”徐老爷子阴阳怪气地让司徒信耳朵不舒服了。
“徐伯父,当年的事故己经查清楚了,就是意外。”
“司徒天呢,叫他出来,我有事找他。”
徐老爷子己经调查清楚了,当年就是司徒信找无昼组织谋杀慕容婉仪一家西口的。
过了一会儿司徒天才拄着拐杖徐徐而来。
“阿信,你先下去吧,我来招呼这个老顽固就好。”
司徒天把司徒信支走,明显是有些话他听不得。
司徒信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你是不是当年就知道了婉仪一家西口是被你的宝贝儿子买凶杀害的?”
徐老爷子愤愤不平,中气十足地质问,充分展示了他的老当益壮。
司徒信吃惊怎么过去那么多年徐驰还会再查慕容婉仪的案。
司徒天觉得徐驰是不是疯了,这话怎么可以当着外人说。
他这才发现徐驰身旁站着个小姑娘,发现她的面容精致,小巧秀丽,有点像年轻时候的慕容婉仪。
只是气质不同,眼前的女孩虽说也亭亭玉立,温婉大方,慕容婉仪出身名门,才华横溢,又倾国倾城,容貌非凡,是当年多少男人的倾慕对象。
“徐驰,她是谁?”
他看了片刻才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徐老爷子从愤怒的情绪中分离出来,他只顾自己要来找司徒信算账,却忘了安知忧。
一时间他有些抱歉。
“小忧,他就是司徒天。”
安知忧是中医师,虽然医术比不上师傅他们,但眼前的老人气色极差,说话气短,透露着一股虚弱,让人心生不忍。
她拿出她的项链,双手递给他,“老先生,您好,有人叫我将这个给您,说您能护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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