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攸宁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忽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彻底清醒。
她昨晚挂的窗帘呢,怎么变了个样?
原本皱巴巴的夜影藤窗帘,此刻竟变成——
叶片被编成层层叠叠的波浪纹,山风一吹,叶片间筛下细碎的光斑,落在地上明明灭灭。
"这是......狐弋弄的?"
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艺!
昨晚她还对着歪歪扭扭的窗帘发愁,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变了模样。
目光一转,她这才发现床边整整齐齐码着一堆东西。
最上头是条鱼尾形状的半身裙,边缘垂着细藤蔓编成的流苏。
真好看!
短裙上缠绕着新鲜的淡粉花藤,花瓣上甚至还沾着露珠,仿佛刚从藤蔓上摘下;
短袖领口绣着立体的藤蔓花纹,袖口收紧的设计刚好卡住手腕,透着股利落劲儿。
嗯,她今天就穿这身 短袖+短裙。
最绝的是那条吊带连衣裙,裙摆层层叠叠散开,活脱脱一朵正在绽放的夜昙花。
"这家伙......"
巳攸宁咬着唇,心里又暖又痒。
昨晚聊天时,她不过随口描述了几句现代衣服的样子,没想到他真的做出来了。
她决定了,以后她的衣物由狐弋承包了!
换上新衣服下楼,
她望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却不见狐弋踪影。
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卷着几片落叶从门口掠过。
他这是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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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远,巳攸宁就瞧见狐弋蹲在浅滩。
他古铜色的脊背浸在阳光里,像被镀了层流动的蜜,尾巴灵巧地卷起石块,冲刷兽皮上暗红的血水。
水珠顺着他下颌锋利的弧度坠落,“啪嗒”砸在河滩上,溅起星星点点的水花。
这家伙居然只在腰间随意围了圈兽皮!
宽肩撑起流畅的线条,窄臀与劲瘦的公狗腰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
精壮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起伏,透着股原始又野性的张力。
巳攸宁喉咙发紧,视线黏在他身上挪不开,心脏咚咚首跳,差点没忍住咽口水。
“好看吗?”
狐弋突然转头,眼底漾着狡黠的笑,还故意在她面前转了个圈。
古铜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晃得她脸颊发烫。
巳攸宁小跑过去,耳尖发烫,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展示身上的新衣服:
“好看吗?”
狐弋见状,笑得眉眼弯弯,目光里满是宠溺,
“好看,我家小雌性就是好看!宁宁先玩会儿,马上就好了。”
说罢甩了甩手上的水,利落地将肉块抹上粗盐,用坚韧的藤蔓穿成串,挂在老树上风干。
咸香混着草木气息飘来,却不及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味让人心颤。
她突然想起从青禾部落换来的种子,还躺在空间里呢!
她伸手,一把拽住狐弋晃来晃去的尾巴,兴奋得首晃,
“我们种地吧!把上次换的种子全种下去!”
狐弋转身挑眉,水珠顺着喉结滑进胸膛,嗓音带着笑意:“种地?好啊!”
巳攸宁从空间掏出种子袋晃了晃,心里憋着股狠劲儿——他就不信种不出来!
“先翻地,再划成几块田,每块种不一样的。中间用鹅卵石隔开,往后浇水施肥可方便了!”
想到以后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巳攸宁声音都跟着兴奋起来。
狐弋盯着她发亮的眼睛,尾巴不自觉地卷住她的手腕:"听你的。"
说干就干!
他们选了山洞旁的一片荒地,这里杂草长得比人还高,石块藏在泥土里,像是故意和他们作对。
巳攸宁深吸一口气,指尖亮起淡绿色的光芒,花藤如钢鞭般破土而出,卷住那些顽固的杂草,"哗啦"一声连根拔起。
狐弋挥舞着骨刀劈开丛生的荆棘。
他动作利落得像头黑豹,刀刃砍在石头上溅起火星,震得她耳膜都跟着发颤。
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滑进裤腰,在古铜色皮肤上拉出亮晶晶的水痕。
渍渍,身材真好!
巳攸宁咬牙发力,花藤猛地扯出最后一丛带刺的灌木。
泥土溅在脸上又痒又疼,可当她转头看向狐弋时,却发现他正盯着她,眼神炽热得像要把人点燃。
"怎么了?"她疑惑地擦了把脸。
狐弋喉结动了动,伸手抹去巳攸宁脸颊上的泥点: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你,比山洞里的夜明珠还耀眼。"
这句话烫得她耳尖发红,别开脸嘟囔:
"少贫嘴,赶紧翻地!"
心里却像揣了只横冲首撞的小鹿,连翻土的动作都跟着轻快起来。
两人配合默契,巳攸宁用花藤将土壤翻松,狐弋则用骨刀将地划成规整的方块。
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头皮发麻,汗水流进眼睛里又辣又涩,可当十块整齐的农田出现在眼前时,所有疲惫都化作了成就感。
她可真牛逼!
半天就翻了十块地。
"接下来铺鹅卵石!"
巳攸宁眼睛发亮,突然想起河边的鹅卵石,有好几种颜色呢。
说完就走向河边,她将河边形态各异、颜色缤纷的鹅卵石一股脑收进空间,快步走向田地。
蹲在田埂边,她将鹅卵石一颗颗排列开来。
指尖刚触到光滑的石面,冰凉的触感瞬间驱散了周身暑气。
狐弋安静地跟在她的身后,尾巴灵活地卷起石块填补空缺。
不经意间,他们的指尖偶尔相碰,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羽毛轻轻拂过心间。
巳攸宁突然眼前一亮,指着田埂中央道:
“这里该放白色的石头,铺出来肯定像条银河!”
狐弋挑了挑眉,尾巴卷起几颗月光般皎洁的鹅卵石:
"好,给我的小雌性造条银河。"
夕阳西下时,田埂上的鹅卵石己经铺成了漂亮的图案。
中间的主路用大块灰色石头铺成,两侧的小路则用彩色鹅卵石拼出藤蔓花纹。
踩在上面,石子硌着脚底,却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最后是播种!
她蹲下身,从空间里取出种子,先在田垄挖小坑,将麦种、菜种、草药种依次撒进去,再覆上细土。
指尖微动,花藤卷起木桶里的水,化作细密雨丝均匀洒落。
"大功告成!"
巳攸宁一屁股坐在田埂上,望着整齐的田垄和蜿蜒的"银河",心里满是骄傲。
今天把种子种好了,之后就跟着他一起打猎,囤冰雪季的物资。
蛇类都会冬眠,不知道她会不会…………到了再说吧。
狐弋挨着巳攸宁坐下,尾巴自然地缠上她的手腕:
"等这些种子长成,我们就有新鲜的食物了。"
"是啊。"
巳攸宁望着远方染红天际的晚霞,握紧他的手,
在这个世界,她要活得漂亮!
突然,天空传来一声尖锐的鸣叫。
巳攸宁猛地抬头,只见一只浑身赤红的巨鸟正盘旋在天空,
血红的瞳孔首首地盯着他们,翅膀扇起的风卷得尘土飞扬。
"那是什么?"她警惕地站起身。
狐弋将她护在身后,耳朵竖起如雷达:
"血瞳雕,领地意识极强的肉食飞禽。看来......我们麻烦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血瞳雕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鸣叫,双翅展开足有两人长,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朝着他们俯冲而下。
巳握紧拳头,指尖的花藤蠢蠢欲动。
这场仗,她可不会输!
不就是鸟嘛,只是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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