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闯进来吃他的喝他的,就是顺手为之。
他还就是来请何雨柱去掌勺做席的。
因为他从张所长那里开到了证明,证明娄家是畏罪潜逃。
而娄家的罪恶被揭发出来,正是因为他大义灭亲。
凭着这纸证明,他跑到法院。
不知是找了门路,还是法院见了证明,省略了流程,很快就给他和娄晓娥判了离婚。
恢复单身之后,他就跟秦京茹家己经谈好了,下周去打结婚证,下周末在他爹家里摆酒。
但不敢大肆请客,总共就三桌,婆家、娘家的客人各一桌,走得近的朋友请一桌。
到时院里这帮人,撒一圈喜糖就完事。
何雨柱觉得,连大贵人都认可他的厨艺了,以后得走高端路线了,于是张口就要十块工钱。
气的许大茂放下杯子就骂娘。
“你他妈收别人也就三五块,跟我就要十块?
“亏我他妈还来请你去喝喜酒?”
何雨柱知道他要开骂,不紧不慢说道。
“一码归一码,规矩就是规矩!
“你结婚我宁愿上二十的礼金,但这十块钱你必须得给,否则你就另请高明,哥们儿身价涨了!”
许大茂想了想,突然一拍桌子。
“行,你身价涨了是吧?老子拿张大黑十给你。”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对大黑十还是不够尊重啊。
于是也一拍桌子。
”当时老子出一百块买了你十叠大黑十,你拿一叠出来给我抵账,我就认!”
许大茂寸步不让。
“那不行,一百是最开始的价钱,后面你自己给涨到五十块一叠了,就按这个价,给你二十张。”
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行了吧你,我他妈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上面带着那张有印戳的封条才值钱,拆了就是跳楼价。
“给你个机会,你现在拿一叠过来,到时我他妈的上两张大团结的礼金,保证你面子足足的,怎么样?”
许大茂看他这个态度,表情认真了起来。
问道:“那玩意以后真的会很值钱?”
何雨柱点头。
“真的会很值钱。你现在拿一叠过来,到时我赚大了,你别眼红就行。”
许大茂端起酒杯,盯着何雨柱,想了好一阵。
“那也行,我那还有十几叠呢,再给你一叠,我还是比你多,如果真的很值钱,就当茂爷给的打赏,如果不值钱……”
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他。
“我他妈给你机会了,你还不信。
“那你全拿过来,我现在按二十一叠收,有多少你拿多少过来。”
这时许大茂突然哈哈大笑。
“我他妈现在信你了。”
说完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张嘎嘎新的大团结,往桌上一拍。
“不就十块钱嘛,很贵吗?拿去!”
何雨柱听他一说,十块很贵吗?
就知道,眼界低了,十块跟高端也挨不上边啊。
于是很嫌弃的拿起这张大团结。
“你他妈不是说给大黑十吗?
“你给我两张,那什么红五块,或者拿几张参块的也行啊。
“他妈的,就拿张大团结给我,我他妈还得贴一张给你上礼金,亏到姥姥家了!”
许大茂在那里嘎嘎乐了好一阵,又问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作废了的钱以后都会很值钱?”
何雨柱知道这小子是疑心重,还在试探他的反应呢。
但该说还得说,改开后多个有钱的发小是好事儿,就跟他解释。
“物以稀为贵呀,这几张钱是老大哥代印的,然后银行又大力地回收销毁,这东西少,以后肯定值钱。
“好像第一版的那些钱也挺少,可能也会值钱。
“其他的嘛,就不好说了,反正你记着,这种大黑十,以后肯定值钱。”
许大茂点点头,就没再说这事了。
就问起办三桌酒席,要准备多少菜?
几个冷盘,几个热菜,几个荤的,几个素的。
让何雨柱给他开个单子,好叫他老娘先把这些预备好。
酒菜干完,许大茂拎着开好的材料单子就颠儿了。
次日周一,何雨柱在后厨躺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就溜达着往厂里的小车班走去。
昨天杨厂长在场,自然知道他今天还要去,就让他首接到小车班要车。
这一次的招待任务,他当然使出了浑身解数。
再加上大贵人和他的贵客谈的结果又好,所以大贵人两口子对这厨子的好感又上了一个台阶。
送走贵客后,又要求他有空多来做几次饭。
厨子对此自然是一副求之不得的态度,又刷了他们两口子的一些好感。
不过这次他没有去瞄那台留声机。
就一张黑胶碟片,记忆里早就听腻了。
放在家里被人当做什么小资情调,那也是个把柄,干脆就不往那凑。
这回足足提了西个饭盒回家,可结果还是一样。
没被寡妇劫了去,又被许大茂那小子寻着味摸上门来了。
不过这小子很自觉的拎了瓶酒过来。
虽然出了菜,但至少有一半进了自个的肚子。
一瓶酒,也能喝半斤下肚。
若是被寡妇劫了去,只能换个二两散酒。
连花生米都他妈是被棒梗那条狼,从自个家里偷了去的。
何雨柱都能想到,有贾张氏的窥院绝技。
他拎饭盒进门,许大茂带酒上门,肯定被她尽收眼底。
俩寡妇躲在窗帘后面,不知道是在咬牙切齿呢,还是切齿咬牙呢。
反正俩寡妇不爽,他就爽了。
这顿酒喝得就特别舒心。
许大茂见他喝一杯酒,就隔门朝西南边瞟一眼,夹一筷子菜也朝西南边瞟一眼。
次数一多,就醒过味儿了。
调侃道:“怎么着?是不是今个的菜有点多?想往西厢送两盒呀。”
何雨柱也不瞒着他,滋溜一口酒喝下去。
“你是不知道,他家俩寡妇,那老寡妇有一门绝技,知道是啥不?”
不待许大茂问,他就揭晓答案。
“那老寡妇有一手隔窗窥院的绝技,这中院里什么动静都瞒不过她去。
“你说咱俩在这喝酒吃肉,俩寡妇躲在屋里,会不会在那扎你的小人儿呢?”
许大茂好悬没被一杯酒呛到。
“哦,合着你带回来的饭盒,只能进她们家的嘴里,旁人沾着点味儿就得挨扎小人?”
“那你觉得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会不会扎小人呢?”
今个带回来的西盒都是硬菜,何雨柱吃的满口流油。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想着老寡妇的为人,觉得有点悬,说不定她还真会扎小人。
然后就像屁股长了刺一样,急匆匆地填饱了肚子,一瓶酒还没喝完,就忙不迭地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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