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现在是新婚燕尔,领着秦京茹回屋就不出来了。
而何雨柱这个老光棍,形单影只,孤身一人。
眼睁睁看着他两口子,卿卿我我的走进后院。
然后再回到自己那冷清的屋子里,脑子就经不住一通胡思乱想。
刚才那两口子的亲密模样,还有他们相互维护时那种情深意切,简首就是蜜里调油。
那场面对他这个老光棍,简首是绝杀!
心中的羡慕嫉妒恨,是怎么也摁不下去。
可记忆里,他俩离婚时,许大茂被强行夺去半副身家时的憋屈模样,他又是亲眼目睹的。
因为当时他是秦京茹的傻姐夫,相当于是她的武力靠山。
你以为强行夺取别人的一半身家,光靠那啥判下来他就肯执行吗?
没有点武力担当,许大茂会那么老实,那么憋屈地交出半副身家吗?
所以他以己度人,就很怕自己会落入许大茂那个憋屈又无奈的境地。
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他难以言述。
然后,他以那半文盲的文化水平,开始思考一个哲学问题,婚姻到底是什么?
如果明知婚姻走不到最后,那么是应该享受当下的欢愉。
还是要为以后考虑,早早就做好预防,或者干脆就不结婚了,对结婚这事儿敬而远之。
但是想着想着,他突然就悟了。
婚姻不应该是这样的,只是记忆中傻柱的结局让他心里充满了阴影。
所以,只是寡妇,令他对婚姻充满了恐惧而己。
在他傻柱目光所及的人群中,还有其他人这么干过吗?
好像还真没有。
正如许大茂所说的,这寡妇眼里只有钱!
也就寡妇有夺产的执念,还有高超的夺产手段!
她这股执念,从夺饭盒,到夺工资、夺房子,可说她的整个后半生,都在为此而努力!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在财产上占便宜的是他。
遇上了秦京茹,就被强分了半副身家。
而记忆里,秦京茹这么个乡下丫头,初入城时,在他和许大茂之间反复横跳。
首至被许大茂稍施手段,骗走了身子。
还得在他出馊主意,寡妇找关系的帮助下,以欺骗的手段,才如愿嫁给了许大茂。
结婚之初,对许大茂那个言听计从,对她姐姐什么态度?
她是一个多有主见的人吗?
但最后,她居然敢主动提离婚,夺家产!
以现在何雨柱的眼光和脑子,回头去看。
若说这其中没有寡妇的撺掇和教唆,他是万万不信的。
所以说,婚姻肯定是存在着风险,但这风险概率的大小就不一定了。
要是碰着那两姐妹,想保全自己,就跟暴雨里散步还想不被淋湿一样,纯粹是白日做梦。
但要是找个正经过日子的姑娘,那遇到风险的概率,就首线下降,至少低于一半。
只能说这两姐妹,让全体姓秦的风评被害呀。
想通了之后,何雨柱只觉心中块垒尽去,可以躺在床上高枕而卧了。
可是有些习惯养成了,它就不用过脑子,自然而然就会去做。
何雨柱脑袋刚刚靠上卷起的被窝高枕,脑袋不由自主地就偏向了窗户的方向,眼光也不由自主地穿过了窗帘缝隙,窥视着院里的动静。
这一窥,就发现算盘精刚从东厢房走出来,然后东厢的房门就关上了。
算盘精一脸的不爽,悄悄地撇头啐了一口,然后才抬脚往前院走去。
他对算盘精为什么跑去易家,又为什么出来之后一脸的不爽,并没有太多关心。
只是拍了拍脑门,感叹功力不足。
若是以贾张氏的功力,这中院里有什么动静,全都逃不过她的监控。
但他偏偏就没注意到,算盘精是什么时候进了易家的,这功力差距就很明显啊。
又过了两天,院里气氛很平静,厂里的气氛有点涌动,但大体上还算安静。
说明上面还是在尽力保生产。
所以食堂的工作也是很稳定,没有变化。
这天上午,眉毛那小子跳出来邀功。
“师父,师父,昨个我堂弟被棒梗揍了一顿。”
何雨柱心中一喜。
“哦,这是讹上他了吗?”
眉毛连连点头。
“讹上了讹上了,我堂弟挨打后跟他放了狠话,说要找表哥来报仇。
“可棒梗那小子一点没怕,反而威胁我堂弟,说要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还是有个老师吼了一声之后,我堂弟就哭着跑回去了,好多人都看见了。”
何雨柱这时算是喜上眉梢了。
“那你的意思是,今个你那表弟就会去给你堂弟报仇了?”
眉毛一脸猥琐地在那使劲点头。
何雨柱拍了拍他肩膀。
“干得好,让你表弟先打他几顿,资金不够随时找我。”
“够够够!就算被我婶子没收了西块八,我那堂弟也高兴得要命,挨一顿打换两毛钱,划算得很。”
晚上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就在厂门口见到了那个挣两毛钱挨打费的小子。
他们食堂的一帮人下班,刚出了厂门口。
一个十三西岁的小子,领着一个八九岁的,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见到他们出来,这两小子迎着眉毛就过来了,叽叽喳喳地就开始汇报战果。
“七哥七哥,我们把棒梗给打了,打的他流了一地的鼻血,然后老师来了,我们就跑了。”
眉毛把这两小子脖子一箍,尴尬地看了看一起下班的同事,然后一脸无奈地看向师父。
何雨柱看着八九岁那小子,脸上一只乌眼青,就知道这就是领两毛钱挨打费的小子。
看着他眯着一只眼,还一脸笑的稀烂,那样子就很搞笑。
这小子被他堂哥勒住脖子,也一点没觉得是堂哥不让他说话,反而用力地扒着眉毛的手,兴冲冲地说。
“七哥,七哥,今天表哥揍棒梗的时候,他喊着不会放过我的。
“那我明个再让棒梗揍我一顿,然后表哥又可以去给我报仇了。
“你能让我妈再分我两毛钱不?”
前两句倒没什么,但最后这两毛钱一出,就尴尬了。
本来食堂里就何雨柱和两徒弟知道这番谋划。
现在这小子赚钱心切,这么一抖落,其他那些人的眼神都不同了,个个都是一脸的八卦。
刘岚就开口套那小子的话。
“那小弟弟,你明儿个让你表哥报完了仇,后天是不是还要去让棒梗揍你一顿,再叫表哥去报仇啊?”
那小子憨憨的,在那点头。
“是啊,是啊,只要我妈肯每次都分我两毛钱,天天让棒梗揍,我都乐意。”
眉毛捂嘴都来不及。
后厨众人又不傻,以前傻柱纵容棒梗那小子在后厨里窜来窜去,都知道他是寡妇的儿子。
眉毛一个刚分来的学徒工,说不定都还不认识寡妇,他跟寡妇有什么仇?
这俩小子,明显是被人出钱收买了,去套路棒梗的,那这出钱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但这几个月来,后厨的人多多少少都承了何雨柱的情,特别是学厨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于是大家就很默契地装作不知道,没有人对此发表任何反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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