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两口子开始互相指责。
这事怎么说呢?
只能说相骂无好口,正常的夫妻吵架都会把那些陈年琐事翻出来,互相指责。
何况这对本来就心生隔阂的两口子,吵着吵着,就把他们婚后的那些琐事都给翻出来,互相指责。
本来,许大茂按往日习惯,认个错,道个歉的话,还有可能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但他被何雨柱之前那番分析给吓到了。
这年头,对于敌特等反动势力的打击还是很严厉的,别说首接关系了,那怕只是被牵连了,那也是落不着好,可能一辈子都会完蛋。
所以,当娄晓娥气急之下脱口说了句离婚。
他干脆趁着这个机会,离婚划清界限。
于是话赶话,加上他熟知娄晓娥的脾气,拼命指责她不会下蛋,很快就把事情推到了真要离婚的地步。
何雨柱心中只能感叹一番,许大茂果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察觉到危险便立刻抓住时机想要脱身。
娄晓娥那资本家大小姐的脾气,肯定是不会受这份气,三两句话就能怼得她答应离婚。
那这事儿该怎么说呢,只能说,别人的家事,与他没多大关系。
他当下的首要目标是老聋子。
若是这事若由娄晓娥自行处理,倒也罢了,一个娇养的大小姐,心肠手段黑不到哪去。
可这事能任由她自行处置的么?
但若不是许大茂,江宝成这个名字又传不到他耳朵里。
这么有能力的临时同盟,折了可就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还是提醒一句吧。
陪着喝了两杯酒之后便问他。
“也就是说,娄晓娥昨晚回娘家之后,今天一早就让人把你从厂里面叫了出来,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让你绝对不能把江宝成这个名字说出去,对吧?”
见许大茂点头,马上又接着说道。
“是不是可以这么说?
“昨儿个,娄晓娥不知轻重,无意间在你面前露了这个名字,但她发现你在追问,于是不想回答,就和你发了脾气,不让你继续问。
“然而等她回娘家一趟之后,对这事的态度就更加谨慎了,还不等你下班,就专门让人把你叫回来,而第一句话就是,让你对江宝成的事闭嘴,对吧?”
听他这么重复的问,还越问越严重。
以许大茂的智商自然是能听懂的。
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娄晓娥之前不知轻重,回了娘家一说,娘家人的态度,才让她意识到事态严重,才有了把他叫回来郑重叮嘱的事。
这傻柱的话等于就是挑明了,娄家跟江宝成关系匪浅,说不定就是一伙的。
那么这种事,漏给他许大茂知道了,然后他还当场跟娄晓娥吵起来,甚至发展到要离婚,划清界限的地步。
现在娄晓娥又一次负气回娘家了,那他那老丈人会做什么反应,会不会让他永远闭嘴?
许大茂听到这里,冷汗都下来了。
大资本家哦,可不是大慈善家。
虽然现今是工人当家作主,可在这之前,娄家这种大资本家,岂是他这么一个放映员能仰望的?边都摸不到啊!
人家想摁死一个放映员?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许大茂酒都喝不下去了,急得站起身,在屋里团团转。
想躲外面去都没地方可去啊。
躲去他爹那里,只会死全家!
这年头,出京要有介绍信,在外面住招待所要有介绍信,就算去哪个朋友家里借住,那院里的管事大爷说不定也会查他的介绍信。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外边那班狐朋狗友,没想出几个名字就知道肯定不行。
娄晓娥和他结婚几年了,他的这些社会关系在她面前是一点也藏不住呀。
只有眼前这傻柱,以前两人是死对头,娄家一定想不到,他和这死对头这几天关系改善了,还要联手对付聋子。
想到这里他停下了转圈,一把拽住了何雨柱的胳膊。
“柱哥柱哥,这时候你一定得救我啊。”
见到许大茂怎么叠声的叫哥叫救命?
何雨柱首先就觉得这人短视,只想脱身,却不料惹来了更大的祸患。
然后是心态太差,扛不了事,病急乱投医。
他一个厨子能帮上什么忙?
他又能扛得住大资本家的手段?
那张所长行不行呢?
今年,张所长也不一定护得住许大茂啊。
现在这个时间点,各种自发组织还没出现。
如娄父这类人,虽然影响力大不如前,但仍拥有巨额财富和一定的地位。
与其相交往来的仍然是高官、巨富。
而有钱能使磨推鬼,至少是在终极社会出现之前,是放之古今西海而皆准的道理。
可惜不能拖到明年,不然也就是一封举报信的事。
明年刘海中也上位了,说不定信都不用写,稍微传两句闲话到他耳朵里,他自己就会撸起袖子往上冲了。
这时间卡得,这就有点头痛了。
何雨柱摁住了他。
“大茂,你先别慌。
“就算娄晓娥回家说了点什么,她爹也想做点什么,总不能自己动手吧,得找人吧?
“你明儿个上班……
“不行,你不能去厂里,要小心被人盯上。
“你不是跟你科长关系挺好吗?明儿找人带话给你请假……
“也不行,别请假,找个人给你科长带话,让他给你打点掩护,就说派你下乡放电影去了。
“等天一亮骑着自行车就奔乡下去,你那么多公社的关系,还怕找不到个地方躲一躲?”
许大茂稍微镇定了一下,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行。
“让我去乡下躲几天,倒是能找到地方,但擎不能总躲在乡下吧?”
何雨柱觉得这也不算是什么好办法。
他要是能躲到明年,那倒是没事了,但躲不到那时候啊。
那么让他写几封检举信寄出去呢?
要是投对了地方,有人去查娄家,还查出实证了,那连娄晓娥都得倒霉。
都是没投对地方,没人去查,那许大茂就危险了。
除非说有人去查,但没查出实证,反而给娄家洗白了,那么娄家就不用冒险去搞许大茂了。
但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出现呢?
就算没查出实证,但只要有了查这个动作,只要查证的人员没当场给出回复,反而会迅速激化许娄两家。
都会怕对方朝自己下手,所以都会想要先下手为强。
也就是说,双方己经是要死一方才算完。
那么帮他把材料递给张所长?
依张所长目前掌握的情况,以及他说回去查旧档找江宝成,那么张所长可能会立一个大功。
只是娄晓娥……
娄晓娥关我屁事啊!
这是她的命,她享受了她爹的财富,那么承担由此带来的后果就不要怨谁了。
记忆中,她逃港十余年后仍能携巨额财富回归,可见娄家的家底。
娄家如此家底,谁敢说这是勤劳致富?
虽然自己好像也享受到了她的这笔财富,但这笔财富真正的享受者却是院里的那帮禽兽。
可人家又明确说,看自己面子才出的钱呐!
这其中复杂的感情纠葛,又让他觉得,貌有点对不起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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