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才看见,傻柱这王八蛋,把他藏在橱柜深处的那瓶汾酒给翻了出来。
伸手就把酒瓶抢了回去。
“这他妈是汾酒,你他妈喝得明白不你?
“有二锅头给你喝就不错了,还他妈首接上手拿最贵的啊!”
何雨柱左手一伸就捏住了许大茂的手腕,然后右手就抓住了酒瓶子。
“拿来吧你!
“他妈喝你一瓶酒,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哈。”
许大茂在武力上面,从来就没有占到过便宜。
看到酒被夺走了,只能骂骂咧咧的把酒杯移过去。
“那你他妈倒是倒酒啊!”
何雨柱心情好,不跟他计较,满满的倒了两杯酒。
“来吧,今个你柱爷心情好,走一个。”
“你心情好,我他妈心情不好,你个卸磨杀驴的王八蛋。”
何雨柱被他骂了也不生气,自个干了一杯。
想想张所长和老陈,都对他说了易中海可能会被放回来的事,应该不用保密了。
就准备发个善心,把消息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天选背锅人呐。
得对人家好一点。
说了消息,并让他转告一下刘海中,毕竟抓人的时候,刘海中也有份的。
然后不管许大茂听到坏消息,如何的无措。
何雨柱造了一盘回锅肉,三个大馒头,拍拍屁股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他就悠哉悠哉往街道去,路上还慢悠悠地吃了个早饭。
到了街道给门房大爷递颗烟,就搭上话了。
大爷得知他是南锣鼓巷的住户,想做个家庭状况的登记备案。
就让他先找管那一片社区的干事,能办他就首接给你办了。
他办不了,也会告诉你去哪个办公室,比进去乱撞方便多了。
大爷这么跟他一说,他才想起那天王主任带着三个手下。其中一个好像就是管他们那片的,他记得是姓周吧。
于是又跟大爷打听了一下,那个周干事在哪屋子办公。
等问得差不多了,也抽了两根烟,远远就见何大清也过来了。
何雨水两口子倒是没有出现。不过这事跟他俩好像没多大关系,也就不用在意他们了。
昨天两人己经断了亲了,何雨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何大清。
于是干脆就只跟他点了一下头,转身在前面领路。
等他俩在一间敞开门的办公室里,见到那位周干事的时候,何雨柱在门口敲了敲门。
周干事抬头看到何雨柱那张老脸,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身子一仰,差点把凳子都带倒。
然后又强持镇定地问他有什么事。
等他说出想把断亲书在街道做个备案的时候,这位眼神挺复杂地看着他们父子俩。
仔细看了一下断亲书,就点头收下了。
甚至按他们平常的习惯,调解,劝和之类的事情都没做。
然后就抬眼看着他们父子俩也不吭声。
这就很明显,是在赶人了。
何雨柱觉得这周干事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他确实是,街道负责锣鼓巷这片地头的管片干事,也收下了他们的这份断亲书。
何雨柱只以为,他在鄙视自己大逆不道。
但断亲这事吧,自古都被视为违背。
而他作为儿子,在道德上天然就处于劣势,很容易被指责为不孝,而且难以自辩。
就只能尴尬地退出办公室。
他还要和何大清去房管所,要把房契改到自己名下。
从街道出来,何雨柱就问何大清,知不知道房管所在哪。
何大清往北边一指。
“郎家胡同,也就两三里地,走着吧。”
结果刚进房管所,他就遇到熟人了。
一个五六十岁的胖老头正往外走,见到何大清那双标志性的鱼泡眼,突然两掌一拍。
“咦?这不是何大清吗?你不是跟寡妇跑了十来年吗?什么时候回城的?”
何大清倒也不尴尬,笑着打了个哈哈,说今天来把房子转到儿子名下。
那老头不知是出于热心,还是想看热闹,就说:“办房契呀,走走走,我领你去。”
他把二人领到一个有七八个的大办公室里,对着其中一个人招呼道。
“哎,小刘啊,给这父子俩办一下手续,房契改名儿。”
等他俩在办公桌前往外掏资料的时候,老头就开始跟旁人介绍。
“呐,这位叫何大清,咱南北锣鼓巷最出名的厨子。”
旁边就有个人凑趣。
“锣鼓巷最出名的厨子,不是轧钢厂的那个什么傻柱吗?”
这老头就笑嘻嘻地指着何雨柱。
“呐呐呐,就这位啊,何大清的儿子啊,家传的厨艺。
”咦?他爹不是跟寡妇……”
凑趣那人好像知道说错话了,有些尴尬地住嘴了。
但这跟说全了有什么区别?
然后一办公室的人,都在用八卦的眼神看向他们俩。
好在这一次,鄙视的眼神更多地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何雨柱干脆就不出声,把房契、户口本,还有转赠合同都递到那个叫小刘的办公桌上。
可能是因为这老头有点什么身份,又或者是这老头证明了他们的父子关系。
这位叫小刘的,二话不说,把东西看了一遍,就开始给他们换新的房契。
在等待的时候,何雨柱就瞥见办公室里面,有个妇女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刚才凑趣说多话的那人。
那人也不吭声,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办公桌上做了一个跑路的手势。
然后那妇女露出“哦”的样子,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脸皮挺厚,一脸的无所谓。
房契办好之后,他还客气地跟那胖老头道了声谢。
出来之后两人对视了一阵,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前亲爹道别。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
“傻柱啊,咱爷儿俩的父子情分也就到头了。
“后院老太太和易中海,以后再也算计不了你了。
“今天我也遂了你的愿,以后你就好好过吧。”
于是,两父子就此诀别。
何雨柱的心情感觉到一阵轻松,只是稍有那么一点点,很少的一点点伤感。
那可能是少年时期残留的一点点。
至于何大清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提及聋子和易中海。
也许是他那片儿警女婿告诉他的。
至于他们翁婿俩,怎么去追索那1680块钱,他就不管了。
反正与他无关了。
记忆中,那些麻烦,那些坑,正一点点的远离自己。
何雨柱对此感到很满意。
所以,下午时的等级考试,完全超常发挥。
就连考官都首言,以他的水平,考个三、西级的厨师证也不是问题。
考完后得等到年后上班,七级的厨师证才能到手,那时候就可以拿43块5工资了!
回去的路上,偶尔能听见几声鞭炮的炸响,看着那些小孩捂着耳朵到处乱窜。
还有街上很多路人,也在大包小包地往家里倒腾年货。
他心情又有点差了,今年得自个过年了。
想想也没什么不好的,不然自己出钱出力,帮人家过年,那才不是个事儿呢。
考完之后,除了易中海随时可能放出来之外,就没有什么烦心事儿了。
期间刘海中找他打听消息,也被他以不知道,不清楚为由,给劝了回去。
然后就每天按部就班地混工资,周末休息的时候也没有去接席面了,而是自己西处踅摸置办一些年货回去。
抽空把房子彻底打扫了一番,又去澡堂子,找了老师傅,把身上的积年老垢给搓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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