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试就试出来了,许富贵手上肯定有一个能弄死易中海的大把柄。
于是何雨柱再接再励,继续激他。
但此时己近子夜,外面很多人家可能没钟表,也可能是想抢个头彩,己经开始放起了鞭炮。
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你许大茂,平常吹牛放炮是从来不打草稿,我他妈信你,那就真是傻柱了。
“你就等着那老货回来弄死你吧!”
许大茂酒意上头,这时候最受不得人激。
于是也学着他,啪的往桌子上拍了一巴掌,也是大声喊道。
“嘿,傻柱,我告你,你茂爷手上可是拿了那老贼要命的把柄,只要说出去,他就得死,你信不信?”
“我不信!有本事说来听听?”
但是俗话又说,酒醉三分醒。
许大茂这小子酒量虽然不小,但又经常会被人灌得喝断片。
这眼看着他己经喝得差不多了,但他居然还能管住嘴。正扶着桌子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就抹了一把脸。
“嘿,我操!
“傻柱你这王八蛋,你想套我话?
“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你茂爷我……”
外面的鞭炮声,越放越密集,喧嚣的连说话声都听不清了。
在那密集的鞭炮声中,隔着窗帘都能感受到那五颜六色的烟花升空炸响,映得屋子里都是一阵绚丽的光影变幻。
何雨柱知道这烟花鞭炮开始放起来了,没有一两个小时是消停不了的。
再看许大茂的这个状态,到那时估计就睡死过去了,套不成话了。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这种要命的把柄,自然是捏在自己手里才好,换成他,他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
听到院里的邻居也开始放起了鞭炮,便也拿出了两挂鞭炮。
拖上许大茂,就在门口一人放了一挂,也算是辞旧迎新了。
两人站在院里看了一会烟花,年夜饭就算是结束了。
把走路一摇三摆的许大茂送进月亮门,看着他进屋了,何雨柱也就转头回屋。
桌上的残羹懒得收拾了,给炉子换了块新煤,倒头就睡了。
到了大年初一,也没有了记忆里带着三个小白眼狼去讹钱的事。
等到醒来的时候,己经十来点钟了。
把昨晚的饺子蒸了一盘,剩菜热了热。
早饭、中饭就算一顿解决了。
想想自己也不用走亲戚,不用和人拜年,自个一个人关在屋里也无聊得很。
换上新衣新鞋,自个溜溜达达出了门。
遇到院里的人也懒得搭理,跟这帮子禽兽拜年怕折了自己的福气。
看三个白眼狼和院里其他几个小孩,在几个院子里窜来窜去。
见到他出门,棒梗还想凑上来说两句吉祥话,讨点便宜。
结果被他眼神一瞪,吓得定在那里不敢上前。
出得门来,大年初一,外面大街上的人倒是不多,但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出门。
唯独他一人,行单只影的,无处可去。
虽然晚上心态己经像个老人了,但孤独感这玩意儿可不分男女老幼的。
于是他漫无目的的随处闲逛,勾着脑袋想是不是该找一个媳妇了?
现在己经弄死了老聋子,踹开了易中海。
还把何雨水这个重要的推手给撇开了,以后就不会再陷入寡妇的那个大泥坑里去。
那么以自己的条件,娶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好像还真不是多大的难事。
等到开年上班了,就可以拿到七级厨师证了。
再等部里考一次,拿个六级厨师证,加上班长津贴,一个月小50块钱的工资,到时候养三五个小孩也不费劲啊。
只是被那帮禽兽败坏的名声,一时无法扭转。
在轧钢厂和锣鼓巷这一片,怕是找不到好了,该去哪里寻摸一个媳妇呢?
何雨柱正勾着头,在大街上琢磨着该去哪儿寻摸个媳妇,冷不丁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扭头一瞧,是当时一起抓易中海的老陈。
只见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新制服,腰上还系着武装带,旁边还有两个同样装扮的同事,那肯定就不是放假逛街了。
于是摸出了专为过年准备的牡丹,一边拜年一边给三位发烟。
“哎呦,老陈,新年好啊,哎两位,大家新年好啊!
“大年初一还得在外头巡逻,可真是辛苦你们了。”
老陈笑着回应。
“柱子,新年好啊。看你低着头,首愣愣地往前走,这是打算上哪儿去呀?”
“嗐,这不是年初一吗?
“本来想着街上人多,万一哪家媳妇走丢了,我好捡一个回去啊。
“没成想,你几位不辞劳苦地在街面上盯着呢,捡媳妇的事儿,可不泡汤了吗?”
“哈哈哈!”
“哈哈哈!”
另两位不知道他的底细,看他这副面相,还说出来捡媳妇,以为他是在逗咳嗽,说个笑话恭维他们,就捧场的笑了两声。
但老陈是知道他底细的,他个老光棍,说不定还真就是出来找媳妇的。
就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嘿,这年节上还真是说媳妇的好时候。
“很多在外地读书工作的姑娘,回父母家过年,说不定还真有不少家长在找女婿呢,你找好媒婆了吗?”
这老陈知道他的底细,但也只限于知道点明面上的。
何雨柱听他这么问,就一脸的沮丧。
周围这一片的媒婆早就被他弄得没脾气了。
他以前找媳妇,开得什么条件?
又要漂亮,又要听话,还要人家有工作,有文化。
他妈的,这么好的姑娘轮得到他一臭厨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没这么想的。
现在还有哪个媒婆肯给他介绍好姑娘喔。
这老陈看着也就三十来岁,顶多比他大个三五岁,算起来也做了十来年公安了,
察言观色、洞察人心的那一套,可算是吃饭的看家本事了,天天都要用。
他刚露出了沮丧神情,老陈一眼便知,刚才那些话怕是戳到他这光棍的痛处了。
本来过年过节的,大家见面都是说一些讨喜的吉祥话。
老陈哪想到顺着他的话头拉了一句家常,就搞得这么尴尬呢?
这位可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协助自己抓捕犯罪分子的热心人。
明知道人家这么大年纪还没讨到媳妇,提这茬干嘛呀?
于是老陈就有点尴尬。
而何雨柱多了几十年的阅历,也不是之前的愣头青了,在寡妇的调教下,也学会照顾别人的情绪了。
看着这大过年的,在街上遇到朋友,本来就很喜庆的互相说过年好,自己却突然垮了脸,搞得别人这么尴尬,就很不好了。
于是赶紧找补道,往易中海头上扣锅。
“嗐,还不是易中海那个老贼背地里搞事。
“这头说我是个厨子,吃喝不愁,若有点什么剩菜剩饭,应该接济一下院里的孤儿寡母。
“那头又让他老婆,唆使那些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传我心怀不轨,跟寡妇不清不楚,哪有媒婆敢登门喔。”
老陈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是因为什么,于是劝慰他。
“无非就是你们院里,轧钢厂的工人多,易中海是个八级工,又有个联络员的身份。
“在院里说话有点分量,传个小话什么的,那别人还是信他的多一点。
“但是现在他连续进了两次局子,联络员的位置恐怕是保不住了。
“再加上他那手指头,估计也是做不了八级工的活啦,以后自然没人听他的啦。
“慢慢来,会好起来的。”
“是啊,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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