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回院又碰见了刘媛媛带着弟弟刘嘉诚出门。
刘嘉诚七八岁,长得虎头虎脑的,还很有礼貌,见面就叫了声:“柱子哥,下班啦!”
何雨柱笑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是啊,嘉诚跟姐姐出门玩啊。”
“嗯,是呢,爸爸让我跟姐姐出去玩。”
何雨柱没多想,跟姐弟俩打了个招呼,就往院里走。
不经意往刘家看了一眼,才发现,他家是住在前院东厢房。
但他们家好像只有一间。
这么一看,他家西口人,那住得岂不是很挤?
而刘媛媛,好像过了20了吧,居然还没嫁人。
此前他一首没有关注过,这种小透明的邻居,还不知道他们一家是在哪里上班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回头看了看往院外走的两姐弟。
刘家既然是院里的小透明。
那是不是说,他们一家不是那种爱搞事的人,而是属于那种沉默的大多数。
所以,自己被寡妇坑一辈子,他家既没帮自己,但也没落井下石。
一个没仇没怨的,无关路人而己,
看刘媛媛这个年纪,也快要嫁人了吧?
那是不是可以把房子租给她,等过两年她嫁人了,自然也就搬出去了。
这样一来,既挡住了院里其他人觊觎自家房子的目光,之后收回房子也简单了很多。
但是自己主动去租,好像有点上竿子了。
而且他家敢不敢得罪寡妇,还要加上易中海这伙人,敢不敢顶着他们的敌视,来租自己的房子?
平日不觉得,但是稍微这么想一想。
就老是从一些不经意的小事上发现,易中海做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在院里很是积攒了一些威慑力。
这还是自己这条头号走狗和打手,与他决裂了的情况之下。
若是自己还没醒悟的话,那老贼在这院里的统治力,只怕还要延续很多年啊。
记忆中那老贼一首到死,都是这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人。
这个德高望重,不好说。
但是他在这院里,一首都是说话分量最重的那一个人。
回到屋里,天黑之后,何雨柱又通过隔窗窥院的技能,见到寡妇从易中海屋里出来。
他知道这帮子禽兽从来都没安过好心,估计又在密谋如何对付自己呢。
只是这个老贼干嘛不去找许大茂麻烦呢?
许大茂才是把他弄进去的罪魁祸首啊。
难道如记忆中的那样,这帮子人那么多年,都拿许大茂没辙?
觉得自己好欺负,坑自己坑惯了,所以有了路径依赖,要继续拿自己开刀。
这么一想,何雨柱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悲,也确实是蠢,被他们玩弄了一辈子。
虽然死后回魂,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也绞尽脑汁地想要摆脱他们这帮禽兽。
苦心孤诣地搞了这么久,也才碰巧从许大茂口中抓到那老聋子的把柄。
又费尽心思地把何大清给弄回来,踢爆了易中海截留抚养费的事,却仍然没能把那老贼给摁死。
想起回魂之初,绞尽脑汁地想自己为什么被坑得那么惨。
他虽然承认了自己蠢,自己贱,自己作,但是把主要的责任都归咎于那班禽兽。
然后凭着记忆,确实避开了一些坑,还趁机把老聋子钉死了。
但是今天才发现,那只是打了一个时间差,是趁着他们没有防备,搞了个偷袭,才那么容易得手。
等到易中海吃亏了,回过神来,连面都不露就能搅得他不得安生。
果然一切都是脑子的问题,有没有脑子,有没有智商,这是一个很硬的标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那就只能还是依照原来的想法,玩脑子玩不过他们,那就把他们拉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来跟他们玩。
不管他们万种手段,都不搭理他们,让他们来找自己的麻烦。
只要抓住了由头,就跟他们动拳头。
打定了主意之后,何雨柱也就不管他们那么多了,倒头睡觉。
第二天,马华又来邀功。
“师傅,我今个又把那秦寡妇给撅回去了。”
何雨柱大声赞道:“干得好!记着,以后寡妇要还敢来,你还是给我撅回去。
“话说重一点也没关系,就算骂她也没关系,最好是骂得她以后不敢靠近咱后厨半步。”
马华低头哈腰地应道:“得嘞,师傅你就擎好吧,下次我把她骂哭回去。”
但他没注意,他师傅正在盘那根泡过桐油的藤条。
何雨柱见他那大腚撅得,角度、距离、都那么顺眼,于是顺手一条子就抽到他腚上。
“行了,干活去。”
马华被一条子抽得跳起来,还好,现在才刚开春,身上都穿得挺厚的,这一条子下去也是不痛不痒,只是挺吓人就是了。
赶紧一溜烟地跑去干活。
炒大锅菜,马华年前就上手了。
何雨柱除了炒个小灶之外,什么都不搭手。
一天天的,瘫在躺椅上,就能混工资了。
瘫在这里,除了喝喝茶,也没个消遣的。
我不由得又开始琢磨起院里那帮子禽兽了。
虽然打定主意,只要他们敢来找麻烦,那就把他们拉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来击败他们。
但是,若是能光凭一张嘴巴,就能搞定对方的话,也不一定非要动拳头。
他又开始慢慢捋之后的记忆,想从记忆中找点那些人的把柄出来。
奈何脑子确实不太够用,记忆也有些散乱,还都看不出什么破绽。
好像此时己经发生过的事,只有贾张氏吃止痛片上瘾,算是一个把柄,说不定能把她弄去劳教。
可把贾张氏弄进去,对自己又没什么好处,反而会便宜了秦寡妇,费力不讨好!
给秦京菇开假化验单?
那都还没影的事儿,按现在的走向,九成不会再发生了。
对了,寡妇好像是上过环的。
但至于她什么时候上环的?
记忆中居然找不到具体时间。
能肯定的是,是在和他结婚之前上的环。
那她为什么要上环呢?
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这么简单?
是在临近结婚时上的环?
还是她生下槐花之后就上了环呢?
这算不算是一个把柄呢?
要是知道她什么时候上环就好了。
可这事是何雨水说出来的。
现在去问何雨水的话,他可是拉不下这个脸了。
不过上环是女人的事,既然不能去问何雨水。
他不禁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目光看向了正在择菜的刘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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