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栖说完后,她抬头看着东方煜,希望他也能表个态。
东风煜见状,伸手抚了一下,她耳旁的一缕头发。
只听他慢悠悠说道:“王妃说的对,今日本王……只是陪王妃出来散心,尔等无需惊慌。”
那摊贩一听,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王爷和王妃出来逛逛也好,这京城夜市热闹得很。”
江洛栖笑着点点头,又和摊贩聊了几句家常,让对方彻底放松下来。
周围原本有些畏惧的百姓,见此情景,也慢慢围拢过来。
东风煜亲手为她戴上发簪,并对小贩说道:“这只簪子很适合王妃,银子就不用找了。”
说完后,他拉着江洛栖,大步向前走去。
只听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没想到毓王妃如此和善,毓王爷,也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可怕。”
这话传入江洛栖耳中,她暗自得意,看来自己这名声挽回计划有成效。
东风煜嘴角微微上扬,配合着他的王妃,偶尔也说上几句,展现出他温和的一面。
他们就这样,闲逛了一个时辰。
只要是江洛栖看过的东西,东风煜都会将它买了下来。
眼见延七的手里,己经拿不下了,两人这才坐上马车,准备回王府。
可马车刚走了几步,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只听一人着急说道:“毓王妃,家母刚刚旧疾犯了。听说毓王妃医术高明,还请王妃救家母一命。”
东风煜向外问道:“怎么回事?有人生病了不去找大夫,竟如此大胆,敢拦本王的马车?”
延七靠近马车说道:“禀王爷,是大理寺少卿叶清淮。听说他母亲常年卧病在床,看着挺着急的。”
“让他自己找大夫去,谁敢再拦本王的马车,就从他身上压过去。”东风煜无情说道。
此话一出,把江洛栖吓了一跳。
心想这个冷面王爷,刚才对那些百姓,还挺和善的。
怎么一转眼,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不过想想也是,他本性如此。今日陪自己演了太多的戏,现在累了也是应该的。
只听延七说道:“抱歉了,少卿大人。我家王妃累了,所以爱莫能助。”
说着他驾着马车,正欲前行。
却听叶少卿大声哀求道:“家母的性命危在旦夕,还请毓王妃出手救我母亲一命。我叶清淮,无以为报。”
随着他的哀求,刚走了两步的马车,瞬间又停了下来。
只听东风煜怒吼:“延七,本王怎么说的?你若是不想干,及早给本王滚。”
江洛栖心想,这东风煜再冷漠,也不至于如此无情吧?
看他的样子,难道他还真想着马车,从那少卿的身上压过去?
这两人只怕是在官场上,有什么过节。
但不管怎么说,今日自己遇见了,她江洛栖自是不能见死不救。
再者,若东风煜若真的让马车,在大街上伤人,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延七听了东风煜的话,他犹豫着让马车缓缓前进。
他知道东风煜与叶家不和,但在这大街上,伤害朝廷官员可是重罪。
可他是王爷的手下,只要是王爷下达的命令,他唯有不从。
此时的他在心里祈祷,希望叶少卿知难而退。
可眼前之人,是出了名的孝子。
他知道江洛栖,连皇上的病都能治。况且她人就在眼前,所以叶清淮怎可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眼看着那辆马车,向自己走来,他也不打算让开半步。
在这危机时刻,只听江洛栖大声道:“停车。”
延七听了,瞬间松了口气。
见马车戛然而止,东风煜回头对江洛栖道:“王妃,切莫多管闲事。己经很晚了,我们该回王府了。”
江洛栖道:“王爷,妾身若是不会行医也就罢了。可如今人人都知道,妾身为皇上治病一事。”
“今日妾身若是见死不救,父皇他也会责怪我的。”
东风煜道:“栖儿放心,父皇那里,自有本王交代,栖儿无需担心。”
见他又欲催促延七,江洛栖赶紧挽着他胳膊撒娇道:“王爷,妾身虽然会些医术,但救治过的人却很少。”
“于我而言,经验真的是太少了。如今大好机会摆在眼前,王爷就让我试试呗。”
看见那小傻子撒娇,东风煜整颗心都要化了。
但他还是嘴硬道:“没经验有什么关系?反正本王,又不让你行医赚钱养家。”
江洛栖听了夸赞道:“没想到,我们的毓王殿下如此有担当呢!可今日丽妃娘娘,才说我没用心给她养胎。”
“若是妾身现在见死不救,那岂不坐实了丽妃的话?”
听了江洛栖的话,东风煜不再反驳。
见他不语,江洛栖道:“王爷先歇会儿,妾身下去看看。说不定那人没什么大碍,我们就可以即刻回府了。”
见江洛栖走下马车,东风煜生气地两手抱在胸前。
他知道叶清淮的母亲,身患重疾。这些年,可吃了不少苦头。
可众皇子之争,叶家可是站三皇子那边。
前两年,东风衍想从自己手里夺权,他叶家可没少出力。
当年萧贵妃设计自己母妃,他祖母更是不惜出来做为证。
所以东风煜,发誓与叶家势不两立。
当叶清淮看见江洛栖走下马车,他喜出望外的迎了上去。
他刚要伸手去搀扶江洛栖,又想着于礼不合,将手尴尬收了回来。
江洛栖观此人,似乎比东风煜稍年长几岁。
年纪轻轻就做到少卿,想必也是有些能力。
江洛栖问道:“病人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
“毓王妃这边请!”叶清淮礼貌地向前引路。
当江洛栖跟着叶清淮,来到一铺子门前。只见一个丫头,正在焦急的呼唤着一个妇人。
那人看上去,也就西十来岁的样子。
可她己头发花白,面容憔悴,一副气血亏损严重的样子。
叶清淮走到了妇人身边,焦急说道:“母亲,您可要撑住。孩儿为您请来了毓王妃,她的医术可高了,就连皇上的病,她也能治好。”
妇人咳嗽了几声后,虚弱说道:“清儿,没用的,母亲的身体自己知道。母亲能看你长大,就己经知足了。”
“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等凡人,强求不得。”
妇人说完,头一歪便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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