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对叶清淮道:“你大伯父说,怕朕让小人蒙蔽。现在朕想听你说说,你叶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清淮跪地道:“陛下,臣母亲的病,是当年饥荒时为了养育臣,所以劳累过度落下的病根。”
“可祖母不喜臣的母亲,便与大伯二伯对毓王妃进行各种阻拦,目的就是不想让臣的母亲得到救治。臣无奈,这才狠下心与祖母断亲。”
“本以为断亲后,几位长辈便不再插手我三房的事。可谁曾想到,眼看臣的母亲病情己有所好转,却又突然中毒昏迷不醒。”
有大臣问道:“叶少卿,你说你的母亲是中毒才导致昏迷,你可有证据?”
叶清淮道:“那日母亲心情大好,散步回来后,就食用了一碗燕窝,然后就昏迷不醒。臣查过,那碗燕窝是二姨娘张氏,让人送来的。”
“送燕窝的俾女,正是二姨娘的远房侄女。可母亲出事以后,那俾女就失踪了。”
叶锆阳道:“张氏是你父亲的妾室,若真是他下毒,这跟我们也没关系呀!”
叶廷轩也道:“就是,我们虽说断了亲,但血浓于水,老三家里有事,我们作为兄长怎能袖手旁观?可你们竟然认为是我们下毒,这也太让人寒心了。”
叶清淮道:“可父亲的两个妾室,是祖母当初硬塞过来的。在母亲出事的前几天,祖母还让人传话见过他们。”
“所以大伯父和二伯父,是否还认为这件事跟你们无关?”
这时,叶家老太君也出来跪地喊冤道:“陛下明鉴,臣妇一把年纪,怎会行如此恶毒之事?”
“裴氏是我叶家的儿媳妇,我这个做婆母的,又怎会害她呢?”
叶清淮道:“祖母说的如此好听,那当初叶家搬迁到京城时,为何唯独留下孙儿与母亲?”
老太太道:“当初叶家人口众多,你父亲又要急着进京赶考。若是带上你们拖慢了行程,那不是耽误你父亲的前程吗?”
“就算是如此,祖母也不该全部带走,母亲的私房钱吧?”
叶清淮道:“大伯父与二伯父的几个孩子,他们跟我一般大小,为何他们就可以一起来到京城?”
“当年母亲,用自己的全部嫁妆养了叶家。可你们,却对母亲百般嫌弃。现在竟然,还恶毒到想要她的命?祖母,难道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何碧秋怒喝道:“放肆,你敢这样对你的祖母说话?”
江洛栖道:“那你也得有个祖母的样子啊!你现在都给人家亲娘下毒了,你还想让他如何尊你敬你?”
叶廷轩喝道:“毓王妃,你无凭无据,少在那里挑拨离间。”
东风煜道:“想要证据还不简单?来人,把张氏和唐氏带上来。”
见两人被带了上来,何碧秋赶紧道:“张氏唐氏,当初老身,是让你们为老三开枝散叶。”
“可你们竟然敢胆大包天,给正房下毒?”
张氏和唐氏听了,瞬间吓得瑟瑟发抖。
只听张氏哭喊道:“老夫人,您可不能这么说啊,当初可是您指使我们下毒的,还说谁做成了此事,叶夫人的位置就归谁。事到如今,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呀!”
唐氏也赶紧附和:“是啊,老夫人,若没有您发话,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呀。”
何碧秋脸色瞬间煞白,她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快就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叶廷轩和叶锆阳,此时也慌了神。他们没想到,事情竟会败露到这种地步。
老皇帝脸色阴沉,怒喝道:“好一个何氏,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为了钱财和利益,连亲儿媳都不放过。”
东风煜道:“陛下,叶家如此行径,实在无德之举。若不严惩,只怕会有更多的人效仿,谋财害命。”
何碧秋听了,赶紧跪地磕头道:“陛下,这件事是罪妇一人所为,跟叶家老大老二没有关系,还请陛下明察。”
叶廷轩和叶锆阳听了,这才松了口气。
可此时的东风衍,才知道自己被这一家坑苦了。
只听他喝道:“叶廷轩,叶锆阳,亏本王如此信任你们。没想到,你们竟是这种人?”
只听江洛栖叹道:“好了,既然老太太己经认罪。三皇兄,现在我们就来谈谈赌约的事吧?”
东风衍听了,瞬间脸色惨白。
他从没想过,江洛栖竟能将死人救活。
在东风煜的刺激下,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跟他们一起胡闹。
只听东风煜道:“父皇,如今裴氏己被栖儿救活。不知这赌约,还可还算数?”
皇帝哼了声道:“毒约是你们自己应下的,文武大臣都在此,朕也不能包庇任何人。毓王妃,此事你看着办吧!”
东风衍听了,瞬间额头上冒出了大颗汗珠。
他自认自己,是众皇子当中最聪慧的。可不想今日,竟栽倒在江洛栖手里。
江洛栖围着东风衍转了几圈,她轻敲着脑袋,似在思考着什么。
只见东风衍拱手,声音低沉道:“毓王妃,是本王输了,本王认栽。今日本王落到你手里,但凭你处置。”
叶家两兄弟,此时己是汗如雨下。
江洛栖忽然伸手,拍了拍东风衍的肩膀,哈哈笑道:“三皇兄,你不会以为,我真会要了你的命吧?”
东风衍听了一愣,只见他紧紧的盯着,江洛栖脸上的变化。
大臣们听了,也面面相觑。
江洛栖道:“三皇兄,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可是我姐夫,我若是要了你的命,那我二姐姐还不活守寡呀?”
只听东风煜道:“栖儿,不得无礼。”
然后他又对东风衍笑道:“三哥,栖儿年纪小,言行无状,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你我可是亲兄弟,怎可手足相残?”
“你放心,你的家产,栖儿也不会要的。”
江洛栖听了赶紧道:“我当然不会要三皇兄的家产,但是……”
“没有但是。”东风煜打断道。
大臣们听了,这才轻松谈笑起来。他们七嘴八舌,都在议论毓王夫妻,对兄弟手足的仁爱之举。
相反三皇子,刚才却一副要致二人于死地的样子。
皇帝此时,也不禁有些佩服江洛栖的胸襟。
叶家兄弟,此时也松了口气。
只听叶廷轩道:“毓王妃真是聪慧贤良,而且医术高明,臣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叶锆阳也道:“就是就是,毓王妃如此善良,这真是我北秋国之福啊!”
不曾想,两人话音刚落。只听江洛栖冷哼道:“就是就是,就是什么呀?少给我拍马屁。我跟三皇兄是开玩笑的,可你们的赌注,本王妃是要讨回的。”
叶廷轩听了一惊,心想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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