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瞬间三年的光阴己逝。
在这三年里,药厂的业务蓬勃发展,订单量节节攀升。
为了满足市场需求,药厂不得不扩大规模,原本的七条生产线也迅速扩展至十二条。
随着生产线的增加,药厂对工人的需求也相应增长。
令人欣慰的是,尽管工人数量增加了一倍,但其中大部分依然是退伍军人。
他们纪律严明、吃苦耐劳,为药厂的高效运作提供了坚实保障。
与此同时,姜宁独具慧眼,决定增设一个车间,并在其中放置西条专门用于生产护肤产品的生产线。
这些护肤产品主要面向一线城市和香江市场,旨在满足消费者对高品质护肤品的需求。
而童薇在给豆豆断奶后,毅然决然地投身药厂市场部的工作。
为了拓展销售渠道,她不辞辛劳,手持部队开具的介绍信,奔波于各个城市的军区医院和市医院之间。
由于工作需要,童薇经常出差,有时甚至长达一个多月。
这使得陆元琛长时间无法与妻子相聚,心中难免有些许失落和小情绪。
然而,好在童薇善解人意,每次回来都会温柔地哄着陆元琛,让他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看着工作中展现出女强人风范的妻子,陆元琛心中充满了欣慰和自豪。
季言礼将姜宁空间里那些先进的枪械等武器装备进行深入研发,并投入到实际的部队使用中。
为了确保研发工作的顺利进行,季言礼亲自参与到各个环节中,与团队紧密合作,共同攻克技术难题。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将这些先进的武器装备进行了改良和优化,使其更符合军队的实际需求。
随着这些新型武器装备在部队中的逐步应用,季言礼也开始频繁地出差往返于全国各个军区。
他不仅要向各级军事指挥官介绍这些新装备的特点和优势,还要指导士兵们如何正确使用和维护这些装备,以充分发挥它们的战斗力。
…………
家属院里,三个小团子正在院子里的沙坑玩打仗游戏。
大米头顶着季言礼的旧军帽,手里举着树枝当枪,嘴里“突突突”的喊着。
小米和小麦蹲在自建的“碉堡”后面,有模有样的往玩具车里装沙子。
“妈妈,看!”大米突然举着起一个奇怪的“装置”——用积木和瓶盖拼成的“自动装弹器”,这个创意明显遗传了他的父亲。
姜宁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
“猜猜谁回来来了?”季言礼的下巴抵在姜宁的发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三个孩子瞬间抛弃了战场,尖叫着扑过来。
季言礼一把捞起小麦架在肩上,另一只手抱起小米,大米则像猴子似的往爸爸背上爬。
“轻点轻点”姜宁笑着解救丈夫,“爸爸还回来还很累。”
晚饭后,姜宁用灵泉水泡了杯安神茶放在书桌上,季言礼正伏案设计新的设计图。
桌上摊着几份标着,“绝密”的文件,那是他从西部军区带回来的实战测试数据。
“这次去新城,战士们试用了新改良的狙击镜。”他指着图纸上的某个部件,“在雾天环境下,精准度提升了40%。”
姜宁凑近看时,脖子上的吊坠轻轻晃动。
季言礼突然伸手将妻子搂进怀里坐着,“媳妇,你简首就是我的福星,我们家的福星,我们部队的福星!
我因为有了你重返部队,有了三个可爱的孩子当了爸爸。
我们家因为有你每个人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你空间里的那份未来军事资料,帮了部队的大忙,现在我们部队的整体实力提升了一大截。”
“那既然我这么好,你要给我什么奖励啊?”姜宁搂着丈夫的脖颈,笑着说道。
季言礼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媳妇,你想要什么奖励?”
姜宁眼睛转了转,随即狡黠一笑,“我不管要什么奖励,你都会答应吗?”
季言礼一看自家媳妇这笑就觉得接下来妻子要说的奖励不简单。
“你说说看,能满足的我一定满足。”季言礼笑着点头答应。
不管他家小媳妇想出什么花招,他都无条件的接受,因为妻子为他付出的远比他为妻子付出的要多得多。
姜宁附耳在季言礼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只见季言礼的眼眸一闪,耳尖微微泛红。
深夜,三个小家伙熟睡后,姜宁和季言礼如往常一样带着孩子们进入空间。
主卧卧室里红烛摇曳,两米宽的大床上金线喜被映得流光溢彩。
季言礼端坐在床边,凤冠上的珠帘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大红喜袍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与这身嫁衣形成奇妙的反差。
“夫人还不来为为夫掀盖头?”季言礼声音里带着笑意,手指却不自觉的攥紧了膝上的衣料,这可比当年在战场上被包围还令他紧张。
姜宁手持缠枝银秤杆,一步步走近。
秤杆尖端轻轻挑起绣着鸳鸯的红盖头,珠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烛光下,她看见自己的丈夫难得地红了耳根,刚毅的轮廓被凤冠的流苏柔化,竟显出几分昳丽。
“夫君今日好颜色。”姜宁故意用秤杆轻挑他下巴,却被一把拽进怀里。
凤冠歪斜着掉在锦被上,珍珠滚落一地。
季言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喜袍衣襟散开,露出里面她亲手缝制的鸳鸯肚兜:“夫人可知戏弄夫君该当何罪?”
“夫君,如今你凤冠霞帔的嫁给我了,所以你提出的小小要求,我也会满足。”姜宁媚眼含羞道。
…………
烛泪堆成红珊瑚时,姜宁懒洋洋地趴在季言礼胸口,指尖描摹着他锁骨处的牙印。
大红的肚兜挂在床角,喜袍早被踢到地上。
烛光透过纱帐,为交缠的身影镀上柔光。
“媳妇,当年你以冲喜嫁给我确实是委屈你了。”季言礼温柔的抚摸着姜宁的头发说道。
他突然发出一声闷笑,“我当时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说放你离开。”
姜宁掐他腰间:“季工那时盯着我后腰看的眼神,跟饿狼似的,根本就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
“胡说,我明明...”辩解的话被堵在唇齿间。
季言礼翻身时,床头的军事资料哗啦散落,未来战机的设计图与鸳鸯喜被荒唐地叠在一起。
…………
天光微亮时,姜宁突然惊醒。
隔壁儿童房传来大米带着哭腔的喊声:“麻麻!妹妹尿床了!”
季言礼睡眼惺忪地摸到地上的裤子,却被姜宁按住:“穿这个。”
她坏笑着扔来那件皱巴巴的喜袍。
当三个孩子看见爸爸穿着大红嫁衣从爸妈卧室出来时,小米的奶瓶都吓掉了。
大米歪着头看了半天,突然鼓掌:“爸爸新衣服!好看!”
季言礼拎起尿湿的小麦,无奈地望向倚在门边偷笑的妻子。
晨光中,那枚他用子弹壳做成的吊坠在妻子颈间轻轻晃动,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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