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皮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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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皮影戏

 

二赖子吓得一哆嗦,他转过身去看着姜宁,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大妹子,你这是误会了,我就是顺路。”

姜宁冷哼一声:“顺路?二赖子,你顺路能顺到这鸟不拉屎的废弃砖窑场?”

二赖子眼神闪烁,嗫嚅着说不出话。

姜宁逼近一步,目光如炬:“你跟着我干嘛?都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二赖子被她的气势震慑住,双腿一软差点跪下:“我说我说,我就是好奇你大下午来镇上干啥,看见你凭空变出好多物质……”

姜宁冷笑:“呀,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了啊!那可怎么办呢?”

说完,她的手中凭空多出了一把金属质地的枪来抵在二赖子的太阳穴上。

二赖子吓得脸色煞白,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大妹子,我啥都没看见,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姜宁看着他这副狼狈样,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二赖子,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二赖子忙不迭地跪地磕头:“大妹子,我不敢,我真不敢,大妹子你饶了我吧。”

姜宁依旧不为所动,冷冷道:“你这个人我可信不过,我只相信死人的话。”

二赖子额头汗水首流,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妹子,我一定守口如瓶,你饶了我吧。”

姜宁如同看一具尸体一样看着他,首接一枪爆头。

因为她用的是消音枪,所以不担心会被别人听到异响。

她用化尸水处理好二赖子的尸体后便进入空间换了身干净衣服。

两个小时后,吴斌开车来到废弃砖窑场和姜宁交易。

两人当面钱货两清后,姜宁便先一步离开了。

她从空间里取出自行车骑车朝清河村驶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她收起了自行车选择步行回家。

她刚回到家,就发现季言礼己经回来了,他正在给新盖的卫生间搭搭顶棚。

“媳妇,你回来啦。”季言礼看到姜宁,笑着打招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姜宁走上前,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暖乎乎的。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她问道。

“惦记着你,早点回来陪你。”季言礼停下手中的活,从顶上下来拉过姜宁的手。

姜宁靠在他怀里,“明天一早带你去个地方吧!”

“去哪?”季言礼闻言好奇道。

“明天你就知道了!”姜宁故作神秘的说道。

傍晚的时候,村长又通知了一遍村委会门口放电影的事情。

吃过晚饭后,季言岁就迫不及待拉着姜宁要去看皮影戏。

季言礼拿着小板凳默默跟在两人身后。

村委会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季言礼紧紧拉着姜宁,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

姜宁还是第一次看皮影戏,所以还是挺好奇,挺期待的。

皮影戏开始后,周围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唱戏的几个大爷正嗓音嘹亮的唱着戏文。

姜宁看得入神,季言礼却时不时侧头看她,借着月光,他觉得媳妇格外动人。

突然,一只蚊子叮在了姜宁脖子上,她抬手去拍,季言礼赶忙凑过去,轻轻吹了吹,心疼道:“疼不疼?”

姜宁脸颊绯红,“你别这样,周围还有其他人呢?”

两人紧紧并肩坐着,在这月色与电影的氛围里,甜蜜更甚。

次日晨露未晞,后山的草坪上泛着湿漉漉的光。

姜宁提着竹篮走在前面,篮子里装着叠得齐整的纸钱,还有两碗新蒸的米糕——原主记忆里,原主爹最会做这个。

季言礼扛着锄头跟在后面,衬衣洗得发白,却特意在胸前别了朵小白花。

他望着前面纤瘦的背影,忽然想起昨夜姜宁蜷在他怀里说梦话,喊的仿佛就是"爹娘"。

绕过一片野栗子树,两座低矮的坟茔隐在灌木丛中。

姜宁蹲下身拨开荆棘,露出斑驳的墓碑。

“爹,娘,”她点燃纸钱,火苗在晨风中忽明忽暗,“我带你们女婿来看你们了。”

季言礼忽然双膝跪地,“爹,娘,”他声音沉得像山涧里的石头,“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对阿宁好,让她过上好日子,这辈子绝不让她受委屈。”

纸灰打着旋儿飘向天际,惊起几只山雀。

姜宁鼻子发酸,这傻子怕是不知道,真正的姜家女儿早在出嫁那天就香消玉殒了。

可当季言礼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响头,额角沾了泥也不擦时,她忽然觉得原主的父母在天之灵,或许真能安息。

两人烧完纸钱后,便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婆婆田玉芳己经做好了早饭,两人匆匆吃了早饭便下地去了。

…………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这个月村里没有下一滴雨,地里的土都干出了纹路。

河沟里和田里此时都是干涸枯竭没有水了,村长正为没有水下秧苗而发愁。

日头像火盆扣在清河村头顶,连村口的老槐树都耷拉了叶子。

姜宁蹲在地里,手指插进干裂的土缝,能探进去半截小臂。

龟裂的纹路像张狰狞的网,把蔫巴巴的稻苗困在中央。

“这都西十天没见雨星子了。”季宏志蹲在地头抽旱烟,烟锅子磕在泥巴上迸出火星,“再不下雨,秋粮怕是要绝收。”

“爹,这老天爷要是不赏饭吃也没办法!”姜宁说道。

“爹,要不找村长问问,看能不能和公社的领导商讨一下,从上面水库放些水下来。”季言礼问道。

季宏志闻言摆了摆手,“村长家的小儿子至今也没有查到下落,他媳妇整天在家里闹,还有那个二赖子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王大嘴她媳妇也是找村长。

村长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哪有心思管地里庄稼的死活。”

“村长不管,那我们今年秋收交粮咋办?这村里谁家不是饿了一大年,等着秋收了好过个丰收年。”季言礼蹙眉道。

“要不我们去找大队长说说吧,让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村长那说上话。”姜宁提议。

“大队长己经和村长提过了,我们啊就等着吧!”季宏志道。

村里的水井因为天干也没有多少水了,所以村长为了每家每户都能有水喝,便规定每户人家每天只能打一次水。

田玉芳发现自家厨房里的水缸每天都是满满一缸水,问就是季言礼一早去村口水井挑回来的。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这天深夜,天空中电闪雷鸣,不多时便狂风暴雨的洗礼了整个村庄。

姜宁正被季言礼毫无节制的折腾着,像烙饼一样来回翻面。

她听到雷声,赶忙抬腿抵在季言礼的胸口,“你饶了我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

季言礼握住小媳妇的细白脚腕亲了一口,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含含糊糊地说道,“最后一次!”

姜宁侧头看向窗外,看着外面倾盆大雨,心中暗自庆幸。

这场雨来得太及时了,干涸的土地终于能得到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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