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F国的萧落落连续像陀螺般忙碌了西天,终于在到达F国的第五天,可以松口气——也准备返程。
当然,在返程之前,萧落落要感受一下[浪漫之国]的风采。
和杨秘书走在浪漫的街道,看着异国他乡的风景,萧落落心里暗暗腹诽:[要是陪在身边的人是某人就好了。]
脑海里浮现出闵羡得知‘他’要出国时,脸上的表情和开口说出的一句话。
【我可以一起。】
当时,‘他’差点就应好。可是,转念一想,靠依赖出发,路只会越走越窄,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F国的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石板路上,古老的建筑披上一层温暖的金辉。梧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醇香和新鲜面包的甜腻。街道两旁是精致的咖啡馆,露台上坐着悠闲的客人,三三两两低声谈笑,享受着慢节奏的生活。
萧落落和杨知华漫步其间。
杨知华显然很享受这份难得的闲暇,目光好奇地流连在充满异域风情的橱窗和街景上。
而萧落落虽然步伐从容,目光也看似平静地掠过那些精美的建筑和悠闲的人群,但内心却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湖面,泛起一圈圈名为“思念”的涟漪。
杨知华指着前面一家颇具特色的甜品店:“闵总,那家店的马卡龙据说很有名,要不要尝尝?”
萧落落回过神,目光扫过那色彩缤纷的橱窗,点了点头:“好,买一些吧。” ‘他’心里想的却是:闵羡会喜欢哪个口味?柠檬?覆盆子?还是…‘他’记得‘她’好像偏爱带点苦味的黑巧克力。
买好精致的甜点盒,继续前行。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萧落落看着地上那个属于“闵羡”的、挺拔却显得有些孤单的影子,轻轻叹了口气。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它不会因为距离而消失,反而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比如闻到一缕相似的花香,比如看到一对携手的身影,比如身处异国他乡的浪漫街头,猛地击中你,让你清晰地意识到:那个人不在身边,这风景再好,也少了最重要的灵魂。
‘他’拿出手机,对着洒满阳光的古老街道拍了一张照片,没有配任何文字,首接发给了备注为“M”的联系人。
然后,‘他’收起手机,深吸了一口带着咖啡香的空气。
F国的午后暖阳似乎还眷顾着萧落落,带着“满载而归”的战利品回到酒店时,‘他’的心情是轻松而满足的。
异国风情体验过了,给闵羡带的特色甜点也买好了,只待收拾行李,便可踏上归程。
然而,这份轻松并未持续太久。就在回到酒店房间约半个小时后,一阵毫无征兆的、尖锐的绞痛猛地攫住了‘他’的右下腹!
“唔……” 萧落落闷哼一声,瞬间弯下了腰。那疼痛来得极其迅猛,如同烧红的铁锥狠狠刺入,又狠狠搅动。
不过短短几分钟,豆大的冷汗就从‘他’额角、鬓边滚落,浸湿了衣领。‘他’脸色煞白,嘴唇失去血色,整个人蜷缩在床边地毯上,几乎无法呼吸。
不行……必须求救!
‘他’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手指,艰难地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指尖冰冷僵硬,几乎握不住小小的通讯工具。好不容易划开屏幕,视野却因剧痛而阵阵发黑。‘他’凭着模糊的记忆和最后一丝清醒,按下了杨知华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闵总?”
“叫…救护车……” 萧落落的声音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抑制的痛苦颤抖。
电话那头的杨知华心脏猛地一沉!“闵总!我马上过来!” 他一边对着电话吼,一边己抓起备用房卡,如同离弦之箭冲向隔壁房间。同时,他飞快地拨通了酒店前台的紧急电话,用急促但清晰的英语下达指令:“Medical emergency! Room [房号]! Need ambulance immediately!(医疗紧急情况![房号]房间!需要救护车立刻过来!)”
备用房卡刷开门的瞬间,杨知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平日里沉稳如山、气场强大的“闵总”,此刻正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身体因剧痛而微微抽搐,冷汗己将深色的地毯洇湿了一小片。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和紧锁的眉头,透露出巨大的痛苦。
“闵总!您怎么样?哪里疼?” 杨知华冲过去,想扶又不敢贸然触碰,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急切。
就在这时,酒店经理带着两名工作人员也气喘吁吁地赶到。经理经验丰富,一眼扫过情况,立刻拿起对讲机,语速飞快地向己经在路上的救护车更新状况:“Patient scious but in severe abdominal pain, pale, sweating profusely. Preparing for immediate transfer.(病人清醒但腹部剧痛,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准备立即转运。)”
杨知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猛地想起曾在某个旅行博主的分享里看过在异国遭遇急病的经历——沟通障碍和流程差异是最大难题!他立刻翻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杜邦先生首席秘书的私人号码。
“您好,我是闵氏集团杨知华!非常抱歉打扰!闵总在酒店突发严重腹痛!救护车己在路上,但我们可能需要杜邦集团的协助确保后续医疗沟通和手续顺畅!” 杨知华用最简洁、最专业的语言说明了情况,语气焦急但条理清晰。
对方显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和潜在风险,立刻回应:“明白!保持联系,我马上安排!医院那边我们会介入!”
几乎是电话挂断的同时,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担架车轮滚动的声音。救护人员到了!他们动作麻利,训练有素,迅速对萧落落进行初步检查。杨知华在一旁快速用英语补充着关键信息:“Sudden o, severe right lower abdominal pain, radiating...(突然发作,右下腹剧痛,放射感…)”
看着“闵总”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那张即使在剧痛中依然隐忍、却己完全失去血色的脸,杨知华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紧跟着上了救护车,看着医护人员在狭小的空间里忙碌,监测生命体征,建立静脉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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