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下的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六日,下午十五时,柏林布兰登基地。
秋风洒在军事基地内部的道路上,我身穿笔挺的少校军装,手拿装甲学院的调令,步伐坚定而有力。
军事基地的大门口,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那里,车旁站着一位身穿党卫军军装的女士,是克拉拉·施密特这个女人我不会再忘记。
克拉拉的眼神中透露出邪魅与坚毅,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丝敬意和好奇。
我走近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她亦回以微笑,眼中似乎有光芒闪烁。
克拉拉笑着说:“看起来,心情不错,少校。”
我则是观察了一番克拉拉肩膀上崭新的肩章,后打趣说到:“二级突击队队长,看来晋升已经下达。”
克拉拉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留我呆呆地站在一旁。
眼看着克拉拉转身打开军用吉普车的车门,然后坐了上去。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仿佛这一切都已演练过无数次。吉普车引擎的轰鸣声在空旷的地方回响,我有些出神。
突然,车窗摇下,克拉拉的脸出现在窗口,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少校,不上车吗?”
她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些模糊,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我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快步走向吉普车。
克拉拉坐在驾驶座上,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她的手轻轻放在方向盘上,仿佛那不仅仅是方向盘,更是她掌控一切的象征。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带。吉普车猛地加速,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我们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洒在车内,克拉拉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朝着柏林市区行进。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窗外的风景快速后退,柏林那熟悉又陌生的轮廓渐渐清晰。
“你有注意到,你调令上,写有我的名字吗?”克拉拉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微微一愣,之前有幻想过,克拉拉会向我卖弄功劳,可没曾想会来的这么快。
“你怎么会,签我的调令?”我明知故问,因为这样能给卡拉拉带来情绪价值。
克拉拉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关注你。党卫军的内部行规是,专人负责专事。所以你的安全问题,自然是由我担保。换句话说,你叛国,我入狱。”
克拉拉的话语使我,轻声的笑了一下。后打趣说:“你知道吗,克拉拉。我原本认为在卡萨诺瓦夜总会里,你是我的猎物。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其实自已早就被你牢牢的握在了手心,蹦跶不出二里地。”
克拉拉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挑衅的回应我说:“手心?还二里地!少校,你应该感到庆幸。要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让我握,我还不握呢!”
我静静地看着,克拉拉的侧脸。十一月的柏林,没有想象中的冷,车内有暖风。当目光在一次落到,她崭新的肩章时。
我问道:“克拉拉,我发觉你的肩章花纹,有些区别。”
汽车正好行驶到了十字路口,处于等红绿灯的间隙。克拉拉接着我的话题,面容满意的看了眼自已的肩章,自豪的说:“橡树叶花纹,我们部门的专属标志。炫耀一下,我直接受命于,第三帝国宣传部。”
我先是露出一副你好厉害的表情,后一反常态严肃说:“听着,克拉拉。官不要做的太大,手里也不要粘血。”
当听完这番话之后,克拉拉的脸色开始了狐疑的变化。她似乎还未理解,我话语中的意义。
可作为有着现代灵魂的我知道,当第三帝国毁灭的时候,盖世太保里多数的人,都会被判死刑。
我神情严肃,袒露真性情说:“听着,克拉拉。没必要心存警戒,我对你很真挚。”
克拉拉或许被我的话语打动了,这次换做她主动说:“要约我共进晚餐吗!少校。”
我绅士般的笑了笑说:“荣幸之至!不过,克拉拉能否先载着我,去一趟飞行员酒店。”
克拉拉下意识的问:“飞行员酒店!去哪里做什么?”
我面露平湖的回答说:“我明天,就打算去往装甲兵学院报道。走之前,我给向我的叔叔辞行,以示尊敬。”
下午十六时,柏林,飞行员酒店。
十一月的寒风虽然凛冽,却阻挡不住人们对于温暖的向往。酒店的外墙被温暖的灯光照亮,米黄色的墙面上镶嵌着精致的浮雕,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典雅。门口摆放着几盆盛开的菊花,它们在寒风中依然绽放着生命的活力,仿佛在向每一位到来的客人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一辆军用吉普车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缓缓驶入了酒店的停车场。车身虽然有些许的划痕和尘土,但丝毫掩盖不了它的力量感,车轮碾压过地面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吉普车稳稳地停在了停车场的一个角落,车灯熄灭,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也逐渐消散。
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率先走下了军用吉普车。
克拉拉静静的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后对我说:“少校,我在这等你。”
我身穿空军少校军装,肩章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独自一人,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酒店。
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回声。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我沿着内部道路,走向叔叔所在的套房。
四周的装饰富丽堂皇,金色的吊灯投下温暖的光晕,与我身上冷峻的军装形成鲜明对比。终于,我站在了套房的门前。轻轻敲响房门,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已的表情。
门缓缓打开,叔叔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你好啊,叔叔。”我挺直身子,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叔叔微笑着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侧身让开门,示意我进去。
我走进房间,环顾四周,只见套房内,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定睛一看,发现这是波兰的地图,上面标注了每一个波兰的空军基地。
“坐吧,孩子。”叔叔指了指沙发,自已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我坐下,正准备开口,叔叔却抢先说道:“混的不错小伙子,都车接车送啦。”
我尴尬了的笑了笑,后说"您见到了我,叔叔。"
“是的,在窗户那。“叔叔说完,指了指窗户。
“为你开车的女孩子,是克拉拉·施密特吧。”叔叔继续问道
我面露好奇的问:“您认识她,叔叔?”
叔叔深吸了一口气,点头肯定的说:“是的,还是保罗·约瑟夫·戈培尔向我引荐过她。她是巴伐利亚州,施密特家族的女儿。”
听完叔叔告的话,我惊讶的说:“巴伐利亚?是鲁尔工业区的那个靠制作星型发动机起家,响彻第三帝国的实业派施密特家族。“
叔叔也做出了一个,我说的对的表情。
“天啊,我早就应该联想到。”我呐呐自语说。
叔叔突然严肃的说:"听着,埃里希。和党卫军要保持一定距离!"
面对叔叔的严肃,我只好怯生生的回答说:“叔叔,你的意思,是让我和克拉拉保持距离。”
叔叔摇了摇,否定说:“不~!埃里希。克拉拉还是值得信任的,她的父亲和我有深交。我是要你注意其他党卫军。”
我还未来得及消化,叔叔的意思。
叔叔继续说:”埃里希,我们是西里西亚的条顿骑士团贵族子弟。手中不沾染平民的血,是条顿骑士团的底线。不要过度在意政治,做好你军人的本分,就可以了。“
我立即站起身来,神情庄严的向叔叔敬了个国防军军礼,并义正言辞说:“谨记,叔叔的教诲。”
叔叔见到我十分专注的样子,笑了笑说:“拜托,埃里希。不用怎么正式,记住我的话,就可以了。”
我陪着叔叔一起笑了,然后我言归正传说:“叔叔,我这次是向你告别的。我明天,将前往装甲兵学院报道。”
去装甲兵学院的事情是叔叔安排的,所以他并没有感到意外。只看他点了一个香烟,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叔叔神态舒展的说:“也好,不过到那也待不了几天了,马上要放假了。对了,别忘记代我问候海因兹,那可是个高傲的怪老头。还有圣诞节,回西里西亚过,你的养母很但挂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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