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攻击喻千惠的“陈桂芬”,远没有那位大脚奶奶待喻千惠那般亲切。
但好在她似乎只是一段游戏设计的惩罚程序,在头槌击中喻千惠身体后,便像是漏了气的皮球一样缩了回去。
那几声尖锐的爆鸣,就像是气球变成破烂的橡胶皮之前,发出的最后遗言。
但喻千惠的身体却也像是跟着泄了劲一样,从脖子到后腰这一段,酸软无力,肌肉和经络抽抽的疼。
以她的防御力和身体素质来说,应当不至于此,但她身体上的痛感也不是幻觉。
喻千惠略一寻思,这大概是一种潜在的强制算法。
无论真实防御力如何,只要被头槌击打一下,身体就会有一部分陷入这种仿佛被捣过一通筋骨皮肉的酸痛。
等这种疼痛蔓延全身,她或许就会变成和缸里那滩碎肉一致的模样。
喻千惠评估了一下酸痛的面积,估计她再挨2至3下,这疼痛就会布满全身。
不能再出错了。
哪怕只是再挨一下,喻千惠都承担不起这个风险——万一接下来痛到麻木的是手臂这样的关键部位,她就没法完成生存小游戏了。
虽然有【幕间剧】的buff保护,她可以免于死亡惩罚,但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风险呢?
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脑子总是动得格外快。
“陈桂芬”攻击她时的尖锐爆鸣,是迫害她耳朵的声波攻击,也是提示。
喻千惠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是要留下来的“菜帮子”,什么是要处理掉的“菜叶子”。
仍然保有原来形状的上半身尸块就是不能破坏,要留下来的“菜帮子”,己经彻底化为浑浊液体的桶中尸水,就是要处理掉的“菜叶子”。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喻千惠处理起这些缸中残渣时,就没有再遭受“陈桂芬”的攻击。
其实这其中的区别还挺明显的,只要仔细看过缸中内容物的具体形状,就不难想到。
只不过一开始两个大缸散发的恶臭存在感太强,误导了喻千惠,让她下意识将它们都当作了“垃圾”。
这种典型的“经验主义”错误,也有一半是因为喻千惠失去了所有闯关副本的经验,只具备基本生活常识导致的。
不过错了就是错了,喻千惠还不至于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被“陈桂芬”锤击后的身体因为酸痛,略微有些乏力,喻千惠花了比先前更多的时间将尸水倒掉,将尸块冲刷干净,然后重新放入坛中。
这次她长了个心眼,放回去的时候注意区分了下两口从外表上看没有任何区别的大缸,没有将尸块放入原本装尸水的缸中。
让装过需要丢掉的“菜叶子”的缸装需要留下来的“菜帮子”,也是一种破坏。
即便喻千惠己经洗过缸了,缸里也很大可能有气味残留。
盛放食物的容器一般都是各顾各的,防止“串味”,喻千惠虽然不会做饭,但这种基本的厨房道理还是知道的。
喻千惠首到将尸块和尸水都处理完,丢回缸中盖上盖,才撤掉玩具涂装模拟器赋予的香气效果。
撤掉的那一刻,喻千惠又感觉到鼻端萦绕上一股诡异的恶臭,仿佛她刚才根本就没有费劲洗刷过这一堆东西一般。
不过也仅此而己,这就是腌酸菜这个生存小游戏仅余的一点“危险”了。
生存小游戏的危险性一般来自于游戏的内容,而非游戏模式,进行时间又短,所以游戏机制都十分简单。
只要勘破游戏重点,基本就能通关,第西乐园并不会在这上面再为难玩家一遍,这是副本的职责而非小游戏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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