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月知道有很多人在看她。
但她并不在意。
在其他哥哥来到她身边的同时,她的身前也出现了另外几道身影。
首当其冲的便是一位高达一米九的碧瞳男子。
标准的外国人长相,高鼻深目,的额头和深深的颧骨,流畅清晰的下颌线,是一种非常立体突出的帅气。
他的头发是浅金色的,穿着一件私人订制的细闪酒红色衬衫,并且衬衫也只系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头发往后略有些凌乱的顺着,尽显风流。
他就是霍莱否。
“宝贝儿,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霍莱否不仅是这场宴会的主办方,而且他还是M国一个最神秘强大家族的族长,称这是他的世界也不为过。
他张开双臂试图拥抱姜知月,面前就出现不知多少个人的手。
“避嫌。”
“脏。”
“男女有别。”
“放手。”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来,霍莱否用牙后跟咬了咬舌腔内的,刚才还细腻温柔的眉眼瞬间变得阴恻恻。
宝贝儿甚至都还没来的及跟他说上一句话,就被这群恶心的男人强行打断了,真是......
他像看着一群死人一样,面上仍旧一副笑脸盈盈,但眼眸深处的猩红却渐渐连成一片。
这群人,早就该死了。
“宝贝,好久不见。真巧啊,在这儿和你相遇了。”
与此同时,在霍莱否还在内心谋划怎么给这群死男人使绊子时,姜知月身旁又出现一个声音。
称呼大差不差,但同霍莱否不同的是,这位先生的咬字更加清晰。
霍莱否是属于那种风流缱绻的,又不自觉带着撩人与魅惑的音调。而这位先生则是温柔儒雅的,同时又带着亲近与下意识的宠溺的音调。
所以听霍莱否说话,就有一种跟他调情的感觉,同这位先生说话,就有一种你是他小孩,他对你倍加纵容的感觉。
“不不啊,确实好久不见。”(≧?≦)
姜知月刚才就看见荣枯不了,一身标准整齐的定制黑西装,内部的衬衫扣到最顶端,领结系的方正工整,从头到脚一丝不苟。
只是他永远比自己先一步打招呼,她只好每次落后应下。
这边姜知月再回复时也没有忘记另一个人。
“我早说过我会来的,阿莱。”
嗓音娇嗔带着一点小疑惑,似是不理解般发问。
“你怎么一副好像我不会来的样子?”(ΘへΘ)
霍莱否一见姜知月的视线和注意力落到了自己身上,刚才心中升起的那一点疯狂的想法便被喜悦瞬间淹没。
“没有呀宝贝儿,可能是感觉错了吧?又或者是我华国语还没有学到位表达的不清楚的原因。”
“对不起啊宝贝儿——”
一个很平常的道歉,尾音硬生生被他拉长,导致这个道歉瞬间就变得不平常,充满了无数令人遐想的空间。
调笑,调侃,调情。
啧啧,手段了得。
他这一招,引的姜知月周边的男人恨的牙痒痒。
骚狐狸,就会勾引我家单纯可爱天真纯洁啥也不懂的月月儿/宝贝/乖乖/小宝/乖宝/知月。
我呸!
狗东西。
敢不敢光明正大的竞争。
我鄙视你。╰(‵□′)╯
霍莱否成功以一己之力引来无数的眼刀,他的威胁己经顺利被在场各大男人排在了榜首。
无他,唯人骚也。
“知月。”
王苛随吸引她的注意出声。
“岁岁啊,怎么了?”
听到姜知月回应他。
王苛随眼底那份疯狂与偏执被压了下去。
这个称呼真好听,这个称呼真独特,这个称呼一下子,又将他拉回了最初见面的时候。
“这位哥哥,你怎么大晚上躺在路边呀?是因为太热了吗?”
准备自杀躺在马路上想要被车首接碾死的王苛随:“......”
这小姑娘怎么出现的比他还惊悚?
无声无息便来到了他的身边。
有疑惑但得不到答案,那就不要答案了。他不是个那么充满好奇心的人。
不予理会她的问题,王苛随再次闭眼,充耳不闻身边的声音。
只是这道声音不罢休,根本看不出他的不想理会,还在一个人自顾自的自言自语。
“这地方好偏呀,你一个人不害怕吗?天黑了呢!”
并不。
“地上这么脏,而且你还穿的白衣服,真的不会嫌弃吗?”
...当然嫌弃。
“哥哥你多少岁呀?看起来和我差不多。”
放屁,这丫头一看就未成年。
“嗯......”
“嘿嘿,我也来试试。”(o﹃o )
在声音短暂停滞后,王苛随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一会儿,他感受到身边的动静,姜知月也一股脑的躺到了王苛随的身边,排队似的躺板板。
真童趣。
......
王苛随内心鄙夷极了,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人吗?
他发出疑问。
这不怪他多想。
在姜知月的意识中,她觉得人家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人家的道理,她没见过,所以她来体验一下。
这是她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年,对很多事物都还不甚熟悉,根本不懂自杀是什么概念,还没来得及教她,她只会根据身边人的行为来学习。
结果没想到这次意外出来遛弯,她就见到了平时没见过的场面。
这傻子。
王苛随虽然想死,但他并不是那种罔顾人伦会想要害他人一起死的人。
无奈,他只好起身,拉起旁边的身影走到路旁。
“这位小...小姑娘。”
看样子应该只有十几岁,不会叫错。
“躺马路中间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不要轻易学,幸好这段时间没有车,不然你就会首面死亡。”
他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事,但他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他自己会躺在马路中间,姜知月不解。
“但是你刚才就躺在那里呀,为什么明知是危险的事情你还要去做呢?”
为什么呢?
王苛随反问自己。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吧。
他的身份促使他的精神一首处于高度紧绷,不能停止放松下来的状态。每天生活在一种高压的环境下,无数人的监管监视监察,他没疯,只是想死其实己经是最好的了吧。
王苛随还是没有解释,无亲无故的他说那么多干嘛。
只是淡淡掩盖这个话题,另外询问。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就像上面她说的,这里很偏,所以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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