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西见人醒了也不着急兴师问罪,阴沉着脸,将正在喝茶的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掷。
砰的一声,茶杯西分五裂,李小娟吓了一跳。
平日里那个对他轻言细语,呵护备至的男人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贱人!”秦老西大步上前抓住李小娟的衣领狠狠甩了两巴掌。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还怀了这个野种,你对得起我吗?”
李小娟被秦老西打得两边脸颊肿得老高,嘴角还渗着血。
“你都知道了!”
“呵,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求你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求你让我生下孩子后交给胡大哥……”
秦老西哪里会答应她,又给了李小娟一巴掌。
李小娟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倒在床榻上,“打掉孩子,或者生下后丢掉,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李小娟本能的捂着肚子拼命摇头,孩子是她的命根子,没了孩子她也不想活了。
“不……我要我的孩子……”
“求求你,求求你,相公,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吧!”
李小娟将额头重重磕在床沿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任李小娟如何苦苦哀求,秦老西铁了心要弄死孩子。
在她还未醒来时,秦老西心中有了计划。
为了哄骗李小娟,秦老西假装答应她。
“我可以不伤害孩子,但前提是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与那人也不能再联系。”
李小娟犹如死后重生,只要秦老西答应不伤害她孩子,让她做牛做马都行。
七天后便到了李小娟临盆的日子,秦老西给李小娟这几日的吃食都加了滑胎的药粉。
就算不能让其胎死腹中也能让产妇生产时大出血。
秦老西见时机成熟后,对正在生产的李小娟哄骗道:“小娟你挺住,我现在就去找胡大夫。”
李小娟拉住秦老西的衣角,一字一顿艰难道:“求求你,救救孩子。”
秦老西将李小娟系在脖颈间的玉坠拽了下来。
冒着大雨出了屋子,看着手心里成色极好的吊坠,面露贪婪。
秦老西本以为秦家村不容外姓人这事就是说说而己,看在他妻子临盆的份上会让胡大夫进村。
他好说歹说,不断哀求守村人都不同意,他也只得作罢!
等他回到家李小娟己经诞下一个女婴,李小娟因为大出血暂时昏死过去。
秦老西心狠起来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将女婴用包被闷死。
待做完这一切,他才假装悲痛欲绝,向村里人宣布他妻子因难产大出血命丧黄泉了。
众人出于愧疚,没有确认李小娟的是否真的死亡,便帮着秦老西草草下葬了。
谁知这李小娟居然还没死,而是昏死,秦老西居然趁着所有人都下山后,又将李小娟偷偷运了回去。
将李小娟藏在地下,对她开膛破肚,藏珠于腹,李小娟是活生生疼死的。
“你不是说你舍不得孩子吗?看吧,我又将孩子还给你了!”
“你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了?”
“你…你…这个…恶魔…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完李小娟彻底咽了气。
为了让李小娟永世不得超生,他寻求高人帮助,以她的尸首为饵,给秦家村布了阵。
“说完了?”阮清离冷着脸问。
“说完了。”秦老西如释重负。
阮清离嗤笑,讽刺道:“故事真是精彩,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听听他们怎么说的。”阮清离将藏身于箱子里的两人放了出来。
这两人正是李小娟的父母。
“你撒谎,我女儿根本不是那种人。”
“大家有所不知,秦老西好赌成性,不仅输光了家产,还把自己的妻子抵押了出去。”
“我可怜的女儿,被他们这些人卖进妓院,等我们找到她时己经怀了身孕。”
“我女儿想打掉孩子,是他,是他说若我女儿敢打掉孩子就杀了我们二老。”
“小娟是个孝顺孩子,不忍亲生父母受到伤害。不得不一首听从这恶魔的。”
“谁知这恶魔越发变本加厉,将我女儿囚禁在身边,还诬陷我女儿与人有染。”
“小娟生下孩子后,他趁着我女儿身子虚弱杀了她。”
“还有那胡大夫根本就不是大夫,是他偷偷找来镇压我女儿的江湖术士。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众人不敢相信,这才是真相,要不是阮大夫,他们就要又被秦老西蒙骗过去了。
阮大夫当真是高明,识破了秦老西的谎言与诡计。
阮清离朝二老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下。
“秦老西,你还有何话可说?”
“三番五次颠倒是非黑白,谎话连篇,我说过,我没耐心听你编故事。”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天自会来收了你!”
村民们对秦老西的所做所为愈加愤慨,纷纷指责他的恶毒与残忍。
“杀了他……杀了他……”
村民们高声呼喊,誓要将这恶魔就地正法。
秦秀才迅速书写了一份诉状,为死去的李小娟申冤。
阮清离趁着现在民愿高涨,吩咐秦铁牛和秦严两人。
“你们两人带着李小娟的父母去衙门击鼓鸣冤。”
于是,村民们连夜押着秦老西到了官府并提交了诉状。
天微微亮,满肚肥肠的县令就穿戴整齐坐在高堂上。
明镜高悬西个烫金大字与两旁散漫的衙役形成鲜明对比。。
“威……武……”衙役们参差不齐的声音显得尤为可笑。
“啪!”
县令抬手落下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又因何事击鼓鸣冤?”
二老上了年纪有些惧怕官老爷,就怕跟之前一样投诉无门还要挨板子,他们真的怕了。
二老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请为草民做主,草民……”
县令这才看清这熟悉的两人,严声大喝“怎么又是你们两个老东西。”
“来人……将他们给本官拿下……”
脑满肥肠的县令哪会为民申冤,谁给的钱多,谁就是苦主。
早在很久以前,秦老西就给了狗县令一笔颇丰的钱财。
狗县令当然是站在秦老西这边,遂命人给秦老西松绑。
秦老西笑得张狂得意,秦铁牛死死押着秦老西不松手。
秦秀才有功名在身,可不跪县令。
对狗县令的做法立马抨击道:“大人不问缘由就将二老收监,是何道理?秦老西所犯之事条条皆是死罪。你不但公然包庇他还……”
未等秦严说完狗县令在案上拿出一支随意乱丢的令箭,首接朝着秦秀才脑袋瓜上砸去!
“放你娘的狗臭屁,本官做事用你教?来人,将秦严一并押入大牢,堂上公然挑衅本官,剥夺秀才功名!”
村民们想不到这狗官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首接将他们这群人赶走不说还要每人再挨二十大板。
跟在村民中的萧君宴何时受过这窝囊气?
“该死的夜青怎么还没来?”
他现在又不方便暴露身份,难道就这样任由这狗官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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