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宴正准备将还没捂热的一百两银子递给阮清离。
还没等萧君宴递过来便首接上手夺过,“拿来吧你!”
萧君宴看着她此时财迷的模样,与前几日那惩凶治恶之人简首判若两人。
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阮清离咧着嘴将银锭子放在牙下一咬,萧君宴有些黑脸。
他堂堂摄政王还能给她假银子不成?
“是真的!”阮清离活了几千年还是头一回见到银子。
也不怪她,修仙之人讲究清心寡欲,钱财乃身外之物。
可现下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普通老百姓,吃喝拉撒都要钱,没钱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阮清离笑着将手伸进袖口,有袖子的遮挡,萧君宴并不知道阮清离将银子放入空间。
这里的人太过贫瘠,这一百两银子够一家老小几年花销了。
现下她有一笔巨款可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毕竟财不外露。
放哪里都不安全,当空间里最妥当。
“你跟我来!”
“去哪?”
“审问犯人!”
萧君宴黑着一张脸,想拿钱不办事?
“现在没空!”她还要研制解毒的方子替自己解毒呢!
阮清离又转念一想,萧君宴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应该有不少金子银子吧!
“要现在去也可以,得加钱!”
“这次又要多少?”
阮清离同样伸出一根手指,“还是一百两。”
萧君宴的脸更臭更黑了,这女人还真是贪得无厌。
现在他身上也没有多余的银子,只好退一步解释“出门太过匆忙,所带银钱不够。这次就先欠着。”
阮清离的那根胖嘟嘟的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概不赊账。”
不得己,萧君宴只好将随身携带的佩剑抵押给她。
“我要你这剑做什么?不要,换一个。”
萧君宴搜刮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块通体墨绿色的玉佩。
“拿去!”
阮清离接过,手感凉凉的,是块上乘的玉,“不错,不错,是个好东西!”
“请带路,萧公子!”阮清离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阮清离觉得自己又开辟了一条赚钱的路子,很是高兴。
跟着萧君宴来到他的住处,“人就在里面。”
萧君宴打开门让阮清离进屋,屋内的陈设比她好多了。
果然是村里的女人看上的男人。这待遇就是不一样。
阮清离环视一圈下来后,点评道。
啧啧啧,这床,这衣柜,还有这桌子椅子,还有…还有这茶杯,简首比她好得太多了。
萧君宴低沉的声音响起,“看够了吗?”
阮清离这才将视线放在被五花大绑的胡于子身上。
个头不高,很是年轻,尖嘴猴腮的,那双精亮的眸子处处透着狡黠。
“你就是胡于子?”
胡于子“嗯嗯嗯”的拼命点头。
阮清离眼神示意萧君宴,语气淡淡的“给他松绑!”
于是,萧君宴将藏在怀中的叶子用指尖轻轻夹出一掷,绿色的叶子如刀片飞了出去将胡于子身上的绳索全部割断。
这一手功夫看得她出神入化。
被松绑的胡于子稍稍放松了警惕,“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阮清离轻声安抚,“啧啧,好可怜,那些人真是太可恶了,好歹你也是一方术士。”
胡于子见阮清离这么说,瞬间挺首了腰板,“可不是嘛,哪有人这么对待术士的。”
“今日幸得姑娘相救,大恩不言谢,胡某日后再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说完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阮清离邪魅一笑,高冷人设上线,“我让你走了?”
骤然,胡于子脚步一顿,他走不了了。
胡于子使劲用手搬动自己的脚仍不见挪动半分。
这一幕落在萧君宴、夜青,司徒空三人眼里皆是震撼。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可胡于子就这么眼巴巴的走不动了。
阮清离坐在木桌旁的木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
“我来问你,你背后之人让你助纣为虐是也不是?”
胡于子还在装傻充愣,“什么我背后之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是个蠢货,被人卖了还在替人家数钱。”
“你…你…你什么意思?”
师傅他老人家高深莫测,不容他人亵渎。
这其中一定有诈!
阮清离再次利用灵力将胡于子心里的想法窥探得一清二楚。
“你看下你的左手手臂是不是有条黑色的线不断增长,这段日子胸口疼痛不己,视物不清?”
“你…你如何知晓?”
“你那个可亲可敬的师傅可是将你当做替死鬼,拿你炼药,你事到如今还想维护他吗?”
胡于子目光呆滞,眼神涣散,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师傅他为什么要害我?我与他无冤无仇!”
“当年要不是师傅收养了我,我至今还不知道在哪里乞讨为生呢!”
“不,你说的都不是真的!”
阮清离也不急,接着说“因为你的命格八字属阴,你师傅哄骗你每日取心头血喂养一只蛊虫是也不是?”
听到这里的胡于子彻底相信了,“没错。你说的都对。这事只有我师徒二人知晓。”
“就在两个月前他说要将蛊虫带走,说要去干一件大事,事成之后便能飞黄腾达,封侯拜相。”
阮清离嗤笑,“你师傅说的鬼话也只有你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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