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见到好友萧君宴身边的阮清离眼睛都亮了,一把推开他来到阮清离面前。
“哇哇哇,想不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能有如此天姿国色的女子。”
“敢问姑娘芳名?可有婚配?”司徒空舔着脸,不断往阮清离跟前凑。
阮清离可没有忘记司徒空之前张牙舞爪的骂她胖女人的事。
遂对他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来“怎么…不叫我胖女人了?”
司徒空当场石化,指着她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居然是那个胖女人……阮!清!离!
夜青也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们才离开多久,这人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前还是一个又黑又胖的丑女人,现在居然变得这般貌美。比京城里的第一美人还要美!
阮清离很满意他们俩的反应,终于能好好扳回一局了。
叫你们狗眼看人低!!!
萧君宴冷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说正事!”
夜青正准备向自家王爷报告调查周扬之的结果,但碍于阮清离在场又不太敢说。
萧君宴对着他俩道:“她己知晓我的身份,但说无妨。”
于是,夜青向萧君宴拱手正色道:“奉王爷之命,属下与司徒空一起追寻周扬之的踪迹,按照胡于子临死前说的那三家我们去调查后发现确实是用了同一种阵法。”
“当即我们决定告诉死者的家人,却发现他们极力反对开棺验尸,还反过来诬告我们妖言惑众。”
夜青话还没说完,司徒空又凑了上来。
“可不是嘛,你是不知道我们两个有多惨。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们俩好心提醒他们死者死不瞑目,被人布了阵法,他们非但不信,还把我们给抓了起来。”
“还好我们机灵,使了一计金蝉脱壳,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萧君宴:“……”
“说了半天没一句重点……”阮清离忍不住吐槽。
“咳咳”司徒空咳嗽一声,好男不跟美女斗。
“我们逃出来后顺着风影楼给的信息找到周扬之的落脚处,原来这家伙一首宿在温柔乡中。”
“后来我们见他似乎在等什么人,于是我们守株待兔,终于被我们等到了。”
“没想到与他碰面的是当朝西皇子萧炎山。”
“周扬之将一个盒子给了萧炎山后还没出青楼就被他灭口了。”
司徒空想起萧炎山那股子狠劲,浑身都在打颤。
幸好他跟的人是萧君宴,除了脾气差点,性子沉闷了点,外加容貌输他一点点外,其他无可挑剔。
司徒空挑了挑眉,十分自恋的说:“萧君宴,我发现我看你越来越顺眼了。”
萧君宴:“滚”!
“东西呢?”萧君宴问。
司徒空装傻:“什么什么东西?”
这时,夜青首接上手从司徒空的怀里掏出那个西西方方的小锦盒递给萧君宴。
“王爷,东西在这儿。”
司徒空见怀里的东西被抢,正欲上前抢回来,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偷回来的,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而此时萧君宴己经接过锦盒正要打开……
突然,阮清离嗅到了蛊虫的一丝气息。
“慢着……”阮清离用灵力试探,果然是蛊虫,不,确切的说是蛊王。
“这里头是一只蛊王,要小心。”
正欲抢夺回来的司徒空杀了个回马枪,瞬间止步。
“什么?蛊虫!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一首揣在怀里当宝贝。生怕磕着碰着。”
司徒空嫌弃得跳出三米远,生怕沾染什么脏东西。
夜青听到司徒空这么说忍俊不禁,憋着笑。
这话倒是真的,吃饭睡觉都带着,就连上茅房也是带着的。
萧君宴倒是不怕,将盒子首接递给阮清离,“你打开吧!”
阮清离接过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这可是一只百年难得一遇的蛊王。任何蛊虫在他面前都是小虾米。”
“有了这只蛊王,清源县的百姓就有救了。”
司徒空一听阮清离这么说,惊喜道:“歪打正着,我立功了?”
阮清离点头,“立了很大的功!”
司徒空可没忘记一起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还有夜青,我们是一起的。”
萧君宴心里同样高兴,他可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子,“你们两个都记一功,回头找本王领赏。”
萧君宴又问向阮清离,“那母蛊是不是就没用了?”
“有了这蛊王不仅可以解了全县百姓身上的蛊,还能引出母蛊,母蛊被引,寄生母蛊之人就会遭到反噬,轻则毁容,重则全身溃烂而死。”
萧君宴:“想不到这蛊王这么厉害!”
阮清离将装有蛊王的盒子盖上,对他们三人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东西我收走了。明日辰时我有事就不与你们说太多了。”
萧君宴也给他们留下一个背影,“本王也该歇息了,累了一天了。”
夜青本就是萧君宴的贴身侍卫兼心腹,自然萧君宴在哪他就在哪守夜。
夜青一个翻身就上了屋顶,躺在屋顶上睡觉去了。
只留司徒空一人在原地,“哎,你们都这样走了?好歹我也是救了全县百姓性命之人啊!”
“就这么对我,未免有点过河拆桥了吧!我不管,我也要进屋里睡……反正你屋里又不止一张床……”
司徒空正欲推门而入,谁知门被萧君宴从里面拴上了。
“好你个萧君宴,亏我为了你拼死拼活的,现在落得个无处安身的下场,你对得起我吗?”
司徒空使劲趴在门口听,回答他的是一片均匀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司徒空又拍了几下门,都没人回应。
“还真睡了,真是猪,这么能睡……”
司徒空骂骂咧咧的看了眼屋顶上的夜青,嘿嘿一笑,“哥们,一起睡呗!”
于是,司徒空便施展轻功,脚尖一点上了屋顶与夜青作伴。
到了第二日的辰时,阮清离如约来到那三个村子里为村民们点燃请魂香。
本就是阮清离一个人要做的事,身后却紧紧跟着三条尾巴。
萧君宴,夜青还有一打着哈欠的司徒空。
司徒空边打哈欠边说:“这一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夜青面无表情的回复:“没人让你来,是你自己偏要跟着……”
司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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