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车离开后,福公公跌跌撞撞的跑到秦家村。
“快……快来人啊!”
“快带我去找萧先生……”
此时的福公公异常狼狈,神色慌张,不断往秦家村里头跑。
村民们认出了他是萧先生的人,便将他送到萧君宴的住处才离开。
一到萧君宴的院子门口,福公公连滚带爬的爬进屋里。
看见萧君宴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衣摆开始道:“王……王爷,不好啦,陛……陛下不见了!”
萧君宴一惊,将福公公给提了起来,“快说!怎么回事?”
“今早上,我跟陛下一同去酒楼里用早膳,从酒楼出来后我们便去了一趟一品香茶楼。
“可谁知我这肚子不争气,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后,皇……皇上就不见了。”
“我问了那些在酒楼外暗中保护的侍卫,他们都说没见到皇上从茶楼里出来。”
“我找遍了整个茶楼都不见陛下的身影,这才来秦家村找您。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萧君宴听完福公公这么说,心中的猜测越来越强烈,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人不可能无端失踪,必定是有人故意而为。”
福公公哭丧着脸,“可这人海茫茫,去哪找呢?”
司徒空和夜青从外头进来也知道了皇帝失踪的消息。
司徒空提着剑就要冲去公子府“肯定是那公子无忧干的好事!我这就去将陛下救出来。”
夜青却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他昨夜被自家主子派去保护皇帝。
夜里一路上都很平静,本以为可以回来复命了,却没想到今早上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丢了。
“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夜青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
“先起来,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丢了可不件容易的事,除非……”
夜青立马回想起茶楼的一幕,“除非,人根本没丢,人还在茶楼里,只不过被藏起来了。”
萧君宴沉着脸点头,“不错。”
福公公一听人没丢还在茶楼里心里还是很不踏实。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藏匿陛下。”
而正当他们一愁莫展的时候,阮清离从外头推门而入。
“我知道萧景轩在哪!”
“想救他就跟我来……”
阮清离掐指一算,算出萧景轩现在没有生命危险,遂让他们吃了颗定心丸。
“萧景轩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他现在不在一品香茶楼里了,而是在魏府。”
司徒空和福公公有些怀疑,“你怎么知道人就在魏府?”
阮清楚将手掌打开,一缕金色流光的魂魄在掌心上跳跃。
“自然是他说的。”
小男孩正不断的跟阮清离说魏府的密室里有新人进来了。
那新人便是他之前在魏府中见到的萧景轩。
此时的萧景轩正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脚边还有几张他的画像。
众人一时沉默,阮大夫深不可测,她说人在魏府或许人真的就在魏府。
“奴家就信你一回。”福公公也不知为什么,在阮大夫面前他自然而然的称奴了。
“请王爷派人包围魏府,务必要救出陛下。”
福公公转头朝着萧君宴又是重重一跪。
“是该收网了,走吧!”阮清离的意思是不必兴师动众,她一人足矣!
“跟着!”萧君宴发话了,司徒空和夜青连忙跟上。
只留福公公在原地不知所措,摄政王这是不打算派兵救援,想自己去救了?
他就知道摄政王是面冷心热之人,怎么可能放任陛下不管呢?
原来是想亲自去救出陛下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摄政王亲自去救,相信陛下很快就能安全救出。
一行人很快来到魏府,魏府早有准备,一路上司徒空和夜青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将魏府里训练有素的护卫队杀得片甲不留!
畅通无阻的将魏府当家人压制在院子里,只剩下家仆和婢女惊慌失措的逃跑。
阮清离指尖轻轻一抬,便将魏府的大门给关上了,所有人如笼中雀般插翅难飞。
“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可是清源县的县令,你们居然胆敢谋害朝廷命官……”
清源县的县令看着眼前这几人,不知他何时得罪了他们,他可是清源县的县太爷啊!
在清源县他就是天,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
福公公掐着尖锐的嗓子喊着,“你这狗官,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绑架皇上。”
“什么……绑架皇上?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朝廷命官可是死路一条。”
福公公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在魏县令的胸口上。
魏县令被他踢倒在地,与他的夫人一起跪在地上求饶。
而此时此刻,魏平阳己经进到密室里,而密室里还有一人,就是林婉儿。
此时的林婉儿己经在给昏迷的萧景轩解毒,中了的萧景轩悠悠转醒。
“我……我这是在哪儿……”
林婉儿小声对萧景轩说:“我是来救你的!”
“跟我走!”
魏平阳在他们身后阴森森的说:“你们谁也跑不掉!”
“啪!”
魏平阳一巴掌打在林婉儿的脸上。
“贱人!竟敢背叛我!”
说完又是一巴掌。
林婉儿捂着脸被他打倒在地,脸上的红色巴掌印异常明显。
“你……你们不是夫妻吗?怎能如此对她?”
魏平阳仿佛变成另一个人般,一步步走近两人,“夫妻?这个贱人也配当我的妻子?”
“原来你们在人前那么恩爱,都是装的……”
“还有你……你将我抓来做什么?”
魏平阳脸上露出贪婪的笑,手中的皮鞭在空中飞舞。
“你说呢?我从没见过像你这般俊俏的小郎君,比之前那些人还要惹人怜爱!”
“今日我便要好好尝下你的滋味。”
“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只要你肯乖乖配合……”
萧景轩瑟瑟发抖,他怎么这么倒霉?
第一次出宫就遇到这么一个大变态,他这是打算凌辱他吗?
萧景轩欲哭无泪,他还没宠幸过女子就要被一个男人给糟蹋了吗?
萧景轩转头问向瘫坐在地上的林婉儿,“魏平阳是个禽兽这件事你知道吗?”
林婉儿柔柔弱弱的点头。
就在魏平阳以为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他的好事时,密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齐刷刷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阮清离和萧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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