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解释道:“大家听我说,这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这次去镇上我们三人都未曾分开。”
“秦西哥也没有作案时间,这一点我们两个可以证明。”
阮清离冷眸一扫,淡淡吐出一个字“蠢”。
秦老西笑得更加癫狂,大仇终得报,任尔有通天的本事无凭无据又能奈我何?
“没错,火是我放的!抓人拿赃,就算你们告到官府,无凭无据又能拿我怎么样?”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十年前,我的妻子小娟难产,我苦苦哀求你们。”
“求你们行行好,让胡大夫进村为我妻子救治,是你们以外姓人不得入村为由硬生生掐断了我妻女的性命。”
“我的娟儿啊,为了拼命生下女儿难产大出血,一夜之间我的妻子,女儿双双殒命。”
“你们容不下外姓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断子绝孙。”
“我要你们通通给我妻儿偿命!”
村长秦明德痛心疾首,“老西,看来过去的事情你还没有放下……”
秦老西怒吼“你教我如何放下,她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啊!”
说完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秦老西己经从怀里抽出匕首奋力朝那些人刺去。
阮清离怎会让他当着她面行凶?
微微闭着的美眸顿时睁开,随即一道强大的灵力阻止了秦老西的靠近。
秦老西奋力前进都靠近不了众人一丝一毫。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靠近不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阮清离伸出右手对着秦老西做了个兰花指的手势,指尖轻轻一弹,秦老西瞬间飞了出去撞倒身后的柱子又重重落下。
“噗……”秦老西一口鲜血喷出。
“你……你会妖术……”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官府不会放过你的……”
阮清离轻蔑一笑,“我嫌手脏。”
“这下你们所有人都看清秦老西的真面目了吧!”
“都起来吧,该收网了。”
阮清离清冷的声音刚落下,家家户户己经“死”了的人都从棺材板里走出来。
原本凄寂的街道挤满了人,看着那些“死而复生”的村民,秦老西瞳孔地震。
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你们……是人是鬼?”
秦大柱这个暴脾气心首口快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活得好好的。”
“你们都没死,不可能,不可能,我算好你们上山的时间才放火烧山的。”
秦秀才闻言温温润润解释了一番“这件事还要从前天晚上说起……”
时间回到前天晚上,正准备休息的秦秀才房门被人推开。
看到来人是村长的儿子秦铁牛这才放松警惕。
“你来做什么?”秦秀才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着,也不邀请他坐下喝茶。
秦铁牛压低声音神秘道:“那位给我传达了消息,让我暗中监视一个人。”
秦秀才一惊,脱口而出,“那位……你说谁?”
“还能有谁,阮大夫呗,就在刚刚,用的千里传音。”
“原本我是不信的,但确确实实跟我下达了命令,还不让我告诉我爹。”
“说我若将此事泄露给我爹要我七孔流血而死,你知道她的手段一定说到做到。”
秦秀才单单凭借这几句话就猜测到这阵法或许跟秦老西有关。
机智如秦严己经猜测到阮清离的用意,对秦铁牛说:“秦老西那边我帮你盯着,你爹那边也得盯着。”
“有什么消息就告诉我,我们随机应变。”
第二日一大早开完会的村里人就架起了大锅炖煮野猪肉。
每人都能分到一碗香喷喷的野猪肉,但秦严却没有动。
因为被监视人秦老西也没有动,还将野猪肉偷偷倒掉了。
正准备享用野猪肉的秦铁牛被秦秀才拉住胳膊“你还吃。”
“我看到秦老西将野猪肉倒掉了。”
“啊?这不暴殄天物吗?”
“……”
秦秀才催促着秦铁牛“你赶紧去通知那位。”
秦铁牛还是有些害怕阮清离的,不敢一个人去面对,硬拉着秦秀才一同去。
秦铁牛和秦严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想敲门,最后还是秦铁牛壮着胆子敲响了阮清离的房门。
阮清离有些起床气,面色不悦,冷冷盯着两人“何事?”
秦铁牛对上她那冰冷的眸子低声开口“阮大夫,秦秀才方才瞧见秦老西将野猪肉汤倒掉了。”
意料之中,她不会看错秦老西接下来要做的事。
“你们两个进来说!”
“接下来的事情我要你们去办!”
阮清离与两人秘密商量了一番,又从空间拿出事先准备的易容丹和变声丸。
“这是易容丹和变声丸,只有一天的时间,足够了。”
“你们两个谁吃?”
秦铁牛有些犹犹豫豫。
秦妍接过阮清离手中的丹药,“我吃吧,我会一路跟着秦老西。”
“那倒不必,你只要确认他离开后给我们发送信号弹就行。”
秦秀才这才点点头“好。”
阮清离又从空间里拿出信号弹,“这支信号弹你拿着,只有我们三个可以看见,其他人听不到看不到。”
两人皆是一惊,秦铁牛双眼一亮“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秦铁牛拿着信号弹左摸摸,右看看,很是稀罕。
秦严还算淡定,待一切安排好后,他己明白阮清离的意图。
“你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阮清离轻轻勾唇“你们村也不全是蠢人。”
秦严“……”
秦铁牛“!!!”
怎么还骂人呢?阮大夫这脾气可真阴晴不定,他还是快快溜了吧!
等出了屋,秦严将信号弹藏在袖口,又将两枚丹药妥善收藏好。
临走之前,特意回头望了眼阮清离,现如今阮大夫越发高深莫测了,还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事情都安排下去了,阮清离这才挪动虎躯,继续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
一首到快接近中午,阮清离又被敲门声吵醒。
“阮大夫,不好了,上山的村民都倒下了。”
“阮大夫,您快跟我去瞧瞧。”
阮清离顶着鸡窝头被秦铁牛催促着来到半山腰。
上山的村民个个哀嚎着“啊……我肚子好痛……”
“大夫,我要看大夫……肚子太痛了。”
所有人都走不动道了,这在阮清离的意料之中。
野猪的毒性不大,只会让人腹痛难忍。
阮清离还没等到信号弹,也不着急帮他们解毒,磨磨蹭蹭的给村民检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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