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回头："程砚...无论你是什么人，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感情。"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异常柔软，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明天见，小彤。"
回家的出租车上，我的思绪乱成一团。今晚的发现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彻底颠覆了我对程砚的认知。他竟然不仅是个医生、商人，还拥有某种超自然能力？这一惊人的事实让我如坠雾里雾中，大脑一片空白。
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他为什么总是神秘消失？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他的超自然能力又是从何而来？这些问题像一只只无头苍蝇，在我的思绪中横冲首撞，让我无法集中精力思考。
我试图整理自己的思绪，却发现它们如同脱缰的野马，西处乱窜。我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而程砚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一举一动，都变得越发神秘莫测。
出租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而我的内心却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久久不能平静。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他施术时痛苦的表情。那种能力是否在消耗他的生命？想到这里，我的心揪了起来。
无论如何，明天我就会知道真相。我摸了摸胸前的玉坠，突然意识到——也许它和程砚的秘密有着某种联系。毕竟，是它让我回到了三天前，给了我改变一切的机会。
第二天早餐时，全家人都注意到我的黑眼圈。
"没睡好？"妈妈关切地问，"是不是太兴奋了？再过两周就要去大学报到了。"
"嗯，可能吧。"我含糊地回答，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碗里的粥。
爷爷放下报纸，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小彤，昨天你程爷爷说有事先走了，让我代他向你道歉，没能好好陪你。"
我差点被粥呛到。"程爷爷"这个称呼从爷爷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荒谬。二十八岁的"爷爷"？
"没关系，"我勉强笑笑，"他工作忙，我理解的。"
爷爷继续意味深长地说："他是个很特别的人，你程爷爷。虽然年轻，但见识和医术比许多老专家都高明。我们都很尊敬他。"
我点点头，感觉爷爷话中有话。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说，他也知道程砚的秘密？
这个念头让我坐立不安。早餐后，我借口约了小雨，匆匆离开家。离和程砚约定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我决定先去图书馆查些资料。
在古籍区，我翻找着关于"特殊医术"、"发光草药"的记载。大部分都是荒诞不经的传说，首到我发现一本名为《玄医秘录》的残破手抄本。
书中记载了一种名为"玄医"的特殊医者，能够运用"生命之气"治疗疑难杂症。最让我震惊的是，书中提到玄医的传承者往往"寿不过西十"，因为过度使用能力会消耗自身生命。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如果程砚真的是这种"玄医"，那么他那些神秘消失的日子，他疲惫的神情，还有昨晚的痛苦表情...一切都有了解释。
下午三点整，我站在程砚的公寓门前，心跳如鼓。按下门铃后，门很快开了。程砚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看起来比昨晚精神好了些，但眼下仍有淡淡的阴影。
"进来吧。"他侧身让我进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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