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突然从腰中抽出折扇,一转手腕便向霜红姑娘咽喉刺去。
霜红姑娘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转换身形躲了过去,伸出手来对着小泽左肋打去。小泽急忙后退一步,左手一扬,噌,一支袖箭射出。霜红姑娘刚要上前,就看见一道寒光袭来,不及多想,连忙闪避。只听得叮的一声,袖箭钉在了墙壁之上。
霜红姑娘往前一探步,手往桌上一拍,茶杯腾空而起,接着霜红姑娘用手掌之力推着茶杯往前走。小泽一看也顺势运掌往前相应。双掌交锋,但是错开了,而茶杯的位置则是在他们胳膊中间。茶杯之所以没掉或者没坏,就是因为两人力度相同,再加上速度一样。
小泽突然变手要挽住霜红姑娘,霜红一见顺势抽手,又见小泽拿扇子那手袭来,霜红姑娘用另一只手急忙招架。两人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来来往往拆了三十多招。由于霜红姑娘戴着青纱没有办法看清她的表情,但小泽额角己经出汗。
小泽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停吧,你不累我还累了呢。”
“弟弟果然是好武功,不错不错。”霜红姑娘鼓起了掌。
小泽去墙壁收回刚才的袖箭,而后又到门的附近把茶杯捡了回来。霜红姑娘首到看到茶杯,她非常的惊讶。
“茶杯居然没有坏,我还以为它都坏了呢。”
“那你听到它摔碎的声音了吗?”小泽淡淡一笑。
“没有。”霜红姑娘说完又想了想:“刚才你我打的正激烈,哪有时间注意这些。”
“刚才茶杯掉下来的时候,我用脚给接住了,顺势把它踢到了门的附近。”小泽一边解释一边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而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回你我坐下好好说说吧。”
“你想知道什么?”霜红姑娘也坐了下来。
“楼下是你的替身吧?”小泽喝了口茶。
“没错,你说对了。”霜红姑娘大方承认:“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开始我并没有发现,首到楼下传来阵阵琴声,我才发现事情有所蹊跷。”小泽说着指了指门口。
“是吗?”
“我来凌雪轩找你的时候,凌雪轩门外己经排起了长队,妈妈说是今天下午霜红姑娘继续演出,而伙计们则是在那收钱安排;楼下的琴声昨天就是这个,一模一样,所以我楼下有花魁演出。但是我正在和花魁面对面聊天,谁真是假我不确定。但是我想起来昨天我说看你面纱角度的时候,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打断我了。因为你们两人的面纱有轻微的不同,你知道别人没看出来,但我己经看出来。所以我才打算试试你的武功。”小泽说着他的分析。
“还有吗?请继续。”霜红姑娘示意他继续。
“刚刚交手,茶杯那一下的劲头和昨天的一样。刚刚我用扇子进攻你,你顺势化解,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凌空写了几个字,对吧?”小泽点出交手时很奇怪的表现。
“无关紧要的字而己,不必在意。”霜红姑娘笑着说。
“因为你的绝技是舞蹈和画画,刚刚交手的感觉和我在台下看的感觉大部分的神韵还是一样的,所以我才问你楼下的替身什么时候找的。”小泽说完看向了霜红姑娘。
“这个替身是我近几年才找的,她身世挺可怜的,父母双亡,无家可归,时常被欺负。有一次我看到她沿街乞讨,还被人欺负,我于心不忍就收养了她。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五岁,如今也二十了。”霜红姑娘语气中带着心酸。
小泽听后久久没说话。因为他没想到楼下的“花魁”跟他一样大,但他们两人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虽然我们这种人不是很好,但至少能给她一口饭吃,不让她在流浪。后来回到这,我把他的情况都跟妈妈讲了,也说了当我的替身,妈妈也同意了。”霜红姑娘语气中带着颤音。小泽觉得霜红似乎要哭了出来。
“我觉得……”小泽刚要说话的时候,房门开了,楼下的“花魁”进来了。两人站在一起的确让人分不清。她们都身穿紫色的衣服,搭配着几条彩带,而脸上都青纱蒙面,头饰都金光闪闪的。但唯一的不同就是小泽看出来的地方。
“今天如果有客人想要上房间怎么办?这真假花魁不就让人发现了吗?”
“不会的,沈公子你可别忘了你是从大门口走进来的。”还没等霜红姑娘说话,假“花魁”抢先一步说了话。
“什么意思?”小泽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你昨天晚上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天你过来找我,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就算有人还是想上来,我没有办法接待他们。”假“花魁”给小泽解释了一下。
“那你们就不怕我跟他们说这凌雪轩有两个花魁?”小泽坏笑了一下。
“说出去也没人信。”假花魁语气很是调皮。
“你叫什么名字?”小泽看了眼假“花魁”。
“我叫小玲。”假“花魁”回答道。
“那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我要告辞了。”小泽起身刚要走。
“我不许你走,我刚上来没多久,你就要走。”小玲说着伸手就要拦住小泽,小泽顺势一闪躲了过去。小玲往前一探步,冲着小泽腰眼袭来。小泽无奈的摇了摇头,双手迎上顺势化解了这波攻击。小玲转换方式,左手攻上,右手攻下。小泽看到霜红姑娘没有阻止的意思,就打算陪她玩玩。两人打了五个照面,破了几招,随后小玲就不打了。
“没想到你们两个武功都还不错嘛。”小泽再次打量着他们两人。
“小玲天玩,别见怪。”霜红姑娘解释道。
“你武功也不错嘛,以后有机会再切磋。”小玲说完就乐了。
“在下告辞。”小泽抱拳拱手离开了霜红姑娘的房间。
“沈公子慢走。”霜红姑娘把沈公子送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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