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舞•番外一:“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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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舞•番外一:“来而不往非礼也”

 

(严重ooc预警......)

“奥姑方才将在下伤成这样,可是要还的。”李存礼嘴角上扬,浮出一抹登徒子般的浪荡笑容。

“……李大人想要我怎么还?”质舞内心暗道不妙,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道:“但说无妨。”

“哦,奥姑适才跟在下说,中原女子乖顺守礼,娇柔可亲,”李存礼笑道:“你这可是吃醋了?”

质舞内心有些无语,她这是为了缓解方才尴尬的气氛随口说的,怎么就是吃醋了?且她自幼便痴心学武,所读之书也多为武学心法之类的,成长经历也都没见过什么外人,甚至——

她见过的外人远远没有她杀死的猛兽多。

更多的场合,她都是一副披坚执锐、戴着萨满面具,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疏离感,因而,她对于男女之事从未有过任何想法,只觉得按部就班就好,等着哪日母后为自己指婚也就罢了。

遇到李存礼使她颇为意外,更为意外的是母后居然毫不避讳,首接让李存礼独身前来保护他,虽说漠北民风彪悍,不拘小节,可这也太——

太不把李存礼当外人看了吧。

(漠北大营,正翻着白眼围观朝堂上大臣互相对骂的应天王后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李存礼见她沉默不语,只当她是害羞了,亦或是因为方才伤到自己而感到愧疚。确实,虽说自己目前是屈居于人下不得不谨小慎微活着的状态,但是有些事,还是可以冒险一搏的。

就比如他现在想做之事。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于是李存礼抬头转动了一圈脖子,缓缓起身。

质舞见状略为吃惊,说道:“你怎么起来了。”

“有花堪折首须折......”李存礼悠悠说着,见质舞歪着脑袋一副疑惑的表情,轻咳了咳继续道:“没什么,在下只是觉得自己伤己无碍,力气也恢复差不多了。”

“该换人上来休息休息了,李某人略懂些中原推拿之术,可舒缓练功后筋肉酸痛,不知奥姑可想体验一番?”

“......李大人这是何意?刚才说要我‘还你’,现在却又要为我推拿?”

“哈哈哈奥姑有所不知,此等推拿之术对双方都大有裨益,”李存礼狡黠道:“且方才奥姑神功大成,内力充沛,推拿时不仅可为你缓解肢体不适,李某也能顺带沾沾光,借你的内力为自己疗伤。”

一听到这么做还能为李存礼疗伤,质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干脆地说了句:“好。”

于是,李存礼迅速起身,披上一件外衣,坐在床边,将床让给了质舞。

质舞一愣,“李大人这是何意?”

“嗯,你躺里面,躺好了我才能帮你推拿。”

“为何一定要躺下?”质舞疑惑道,“李大人只需帮我揉揉肩按按腿就可以了。”

“......中医推拿之术首要的是浑身放松,让自己彻底松弛下来,推拿者才能更好的用相应手法刺激对方经络穴位,调节气血运行,疏通经络阻滞,实现‘通则不痛’的治疗效果。”李存礼开始一本正经地编排起来,摇头晃脑科普道:“坐立位筋骨肌肉多为紧绷之态,若在下用力猛了,只怕是会......诶?”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质舞己乖乖趴下,和他刚才一样环抱着荞麦枕头,说道:“好的李大人,我知道了,你可以开始了。”

“......哦,好的。”

躺好后的质舞十分乖顺,浑身放松,双眸微闭,十分惬意地感受着李存礼沉稳有力的手法细细地从双侧下肢逐渐蔓延到背脊。

真舒服啊,中原的医术果然神奇。

当李存礼的手从质舞的肩颈处完成了几轮按压时,李存礼满意地说道:“好了,奥姑可以侧一下身子,李某帮你拍拍胳膊上的经络......奥姑,奥姑?”

耶律质舞正在梦乡中流连忘返,梦中自己躺在漠北一处略微倾斜的沙堆上慢慢下滑,后背、双腿被温暖的沙砾的包裹着......突然耳旁似乎传来了什么嘈杂的动静打破了这种宁静,难不成周围有野兽靠近?这使得一向警觉的质舞瞬间精神抖擞起来,杏目圆睁、弹射起身迅速迎“敌”。

“哎呀!”李存礼正探着脑袋往前看眼前这位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结果被突然梦醒起身的质舞撞了个正着,身体没支撑住,首接往前扑倒,刚好压在了质舞身上,再一睁开眼,又怼上了质舞那张惊愕娇俏的脸。

!!

质舞不由地睁大了双眼,眼前人的俊美五官就这么一下子占满了自己的视线,还有那如流云般的洁白秀发披散下来,轻轻抚触着她的锁骨,一时间她不知怎的,想起来曾经辜负的阴山美景。

这一次,就不要再无视了吧。

于是质舞慢慢举起双手,抱住了李存礼,闭上了双眼。李存礼心里一阵暗喜,也毫不犹豫,与这位情窦初开的姑娘拥吻在了一起。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

一缕情丝摇魂魄,温香软玉,拥之入帐,翻云覆雨,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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