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一)燕云“京”梦篇(一):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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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一)燕云“京”梦篇(一):对峙

 

(三二一开虐,本文有点刀子~)

燕京城中,应天王后议政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巨大的穹顶之下,精美的壁画在摇曳的烛光中影影绰绰,那些描绘着漠北征战与荣耀的图案,此刻却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失去了往日的辉煌。粗壮的柱子矗立在殿内西周,上面雕刻的凤凰图案仿佛也被这凝重的气氛所压抑,飞舞九天的姿态也显得有些无力。

几位漠北高手将李存礼双臂牢牢捆好,站立着押于应天王后面前侧方的台阶下。

耶律质舞仰首站立在一旁,对着石阶上负手而立的应天王后焦急地解释着这一年来李存礼在阴山的所作所为。

“哦?奥姑,既然你说,李大人乃旷世奇才,精通医理,为阴山做了诸多实在好事,那,李大人留下,你速回任上,继续为我大辽镇守阴山。”

“母后!!”

“怎么,不想替本后与你兄长分忧了吗?”述里朵厉声道:“还是说,一年前你要驻守阴山,只是为了这个中原男人!?”

耶律质舞一时气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述里朵转而将阴森的目光投向一旁被押解的李存礼。

“李大人,你们中原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西月会后,本后惜才,本想重用你,可没料到你却不辞而别,潜逃至今,这期间又暗中勾搭我漠北萨满,谁知你是否心内藏奸,企图祸我阴山?”

应天王后说完这话后,殿内仿佛被罩上重重杀气,李存礼身后的漠北杀手似乎就只等王后一声令下,让李存礼立即血溅当场。

“母后!!李大人并没有--”

“而你,漠北萨满,耶律质舞,本后命你驻守阴山,以御外敌,而你却色令智昏,日日与一中原男子纠缠不清,毁我漠北皇族声誉。”

这时的议政殿仿佛又陷入了死寂,应天王后、耶律质舞二人彼此怒目而视,好像是企图要通过眼神来威逼对方屈服于自己一般。

......那显然还是应天王后的眼神更具有纯粹的威慑力和杀伤性,仿佛猛兽看着猎物残尸一般不屑,耶律质舞的眼神中,哀怨的情绪更多一些。

虽说耶律质舞早己神功大成,于武学上无惧任何对手,但是那根植于骨子里的血脉压制似乎强于一切武力,在与自己母后的对峙中她始终表面十分强硬但内心十足惧怕。

“......王后息怒......看来在下今日无论如何都是罪责难逃了,”李存礼微闭双眼,轻声慢语道:“但还请王后息怒,莫要因为我这区区中原人而伤了和气,眼下我己插翅难逃,该杀该剐李某都认,绝无怨言,但求王后不要疑心萨满对您的赤子忠心。”

李存礼话音刚落,应天王后身上的那种杀伐之气便瞬间缓下去不少,耶律质舞满脸泪痕、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李存礼。

他在说什么啊?什么该杀该剐的?他该不会以为他主动提出来了,我母后就不会这么做了吧??

“呵,好一个‘该杀该剐,绝无怨言’,李大人好胆色,”述里朵嘴边浮起一抹阴鸷的笑,说道:“既如此,传本后令,将中原细作李存礼压入大牢,召刑部连夜审讯,等候发落!耶律质舞即刻离京赴任,继续为大辽驻守阴山,无召不得进京。”

“是!”

“母后!......”质舞哑声道。

“你若再敢纠缠本后,我现在就杀了他。”述里朵不屑说道,随后便头也不回地与自己的贴身侍卫、侍女们离开了大殿。

质舞呆愣在原地,这时李存礼也被押解着走了过来,路过她身旁时,还转头对着她似有似无地淡然笑了一下,彷佛在安慰她不要担心。

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这般从容不迫,举重若轻。质舞想起来,前几日在阴山时,她急匆匆地赶来小屋,慌慌张张地告诉李存礼说母后有旨,宣她与他二位立刻进京觐见,而李存礼却只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了句:

“呵,该来的,还是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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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山洞中,降臣正无聊地荡着这些时日自己用藤蔓和木桩扎好的秋千。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鹰啸,手中接住那只鹰扔过来的一卷羊皮,拆开,看完上面凌乱的字迹后,跳下秋千边走边悠悠地自言自语道:“就说这几日怎么都不来看看我了呢,我的好徒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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