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铜九,风雪比以前小了许多,似乎是开始回暖了?工人机的地下庇护设施如今依旧有条不紊的运行着,最近安那其各区都出现了反抗军,逐一推翻以无政府主义的名义施行暴力独裁的统治阶级,随后加入大部队,他们逐渐被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新浪潮熏陶,所以人们称他们为“深红管弦乐队”。
“今天几个难民?”“17个,几乎都是妇女儿童。”“男的都被抓壮丁了,所以我们近期只能接收一些妇女儿童什么的,但愿地堡里的劳动力依然充足吧……”两个工人机担忧的谈论着。“那个……请问二位……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机叫什么名字啊?”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工人机走过来询问。“那家伙?他叫white,咱们地堡里唯一的医生,原本能有两个医生的,可惜了……”“叫white啊……谢谢啦!”女孩得到答案后高兴的离开了。
“小白啊,今天又来了几个难民,你看有没有你看着喜欢的?”“我都说了我想之后再谈,还有不要叫我小白!”“诶,发脾气了,那我走吧。”Mike走后,white依旧靠在医疗室门口,嘴里叼着根烟,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桌子上的收音机里仍旧播送着“深红管弦乐队”的丰功伟绩,但时不时传来杂音。“信号真差……”white敲击着收音机,让其不发出杂音。
Q死后,弗朗西斯科选择退出游骑兵,选择了一个普通的工作,而伊尔则照旧,待在游骑兵里,时刻准备接受任务。“那群叫‘深红管弦乐队’的实际上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收音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所以,从今日起,所有人不得加入‘深红管弦乐队’!否则枪毙!”“这不是那个叫Alex的卧底么……”“刚才那群难民就是从他领导的设施迁徙来的。”这下一切说得通了,那个设施发生了政变,才导致难民开始迁徙。“那之后我们有必要让游骑兵去攻打他吗?”Mike站在门口想了想。“没必要,就让‘红管’干他们吧。”“也是,这样不会让我们有损失。”
“心情好些了不?”“不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不知道就是不知道。”white坐在收音机前,听着电台节目。“最近有的设施己经修复了卫星传输系统,所以可以看电视了。”“我不怎么想看那玩意。”“收音机能好听吗?”Mike迷惑的看了看收音机。“好听着呢。”“说我老气,自己不也老里老气的吗。”“忙你的去。”收音机里总是时不时传出杂音,像是在有规律的响动着,但white没放在心上,心里想着估计是信号不好罢了。
white现如今几乎是住医疗室了,除了给人治病就是坐在桌前听收音机。Q的躯体被放在备用机体停放室中,跟其他没有生命体征的工人机机体一同静静躺着。那件事过后white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再像以前那般热情,冷淡了不少,也许是失去的多了,认命了罢。Mike把white视作自己的孩子般,对他百般照顾,就是white对他发脾气他也会选择隐忍,不为此生气,所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white像是变了一个人。
虽然white不相信Q就这样死去,但他知道工人机的核心一旦分离,就是意味着死亡,就连他也修不好的那种。他能为一个跟自己吵了架的人,只认识了半个月时间的人做出这么大的变化,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导致的,但知道他小时候经历的人就Mike知道,white不喜欢跟人提及自己的过去,因为他认为以前的事过去了,应当接受未来的美好了,当然,似乎每一次未来都对他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或许是天命吧。
收音机中,杂音依旧以一种规律响动着,似乎是有人故意在干扰一样,white坐在桌前听着,丝毫没察觉到那个女工人机正在远处看着他,观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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