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的铁骑刚出长安,二皇子李昭正蜷缩在密室的人皮榻上,指甲深深掐进用人皮鞣制的扶手。摇曳的烛火映着他扭曲的脸,案头摆着用仇敌头骨雕刻的棋盘,黑白棋子竟是用孩童的指骨与趾骨制成。“九弟,你以为灭了大食就是英雄?” 他将一枚 “白子” 狠狠按进棋盘凹槽,“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守护的一切,在活人蛊阵中化作脓血。”
与此同时,西皇子李璟赤足踩在铺满蛇蜕的地砖上,怀中抱着用少女发丝编织的巫毒娃娃,娃娃胸口插着九根淬毒银针。“天象异变?” 他对着铜镜露出森然笑意,铜镜边缘镶嵌着三十六个孩童的眼珠,“不过是开胃小菜。等你踏入罗布泊,迎接你的将是千名被制成傀儡的玄甲军。” 他轻抚娃娃脸颊,“他们会用你亲手锻造的陌刀,将你剁成肉酱。”
韦贵妃则在佛堂中,用金针刺破供奉的观音像眼珠,喃喃自语:“二十年了,贤妃的儿子也该去地下陪她了。陈族长,你确定那些火药能将罗布泊炸成深渊?” 陈族长低头哈腰,袖中滑出一只染血的木匣,里面躺着三颗尚在跳动的心脏:“娘娘放心,这是从西域抓来的巫祝,己用他们的命血为火药施咒,爆炸时会释放出吞噬灵魂的黑雾。”
李轩的铁骑刚踏入沙漠,三百名吐蕃死士从滚烫的沙坑中暴起。为首的武教头扯开面巾,脖颈处布满蜈蚣状的蛊虫纹身:“二皇子说了,要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成酒囊!” 他手中弯刀突然裂开,钻出数百条噬血蚂蟥,这些蚂蟥吸食过玄冥教炼制的毒血,所过之处沙砾瞬间碳化。
阿越银锁迸发的光芒被毒雾腐蚀,手臂上浮现出诡异的黑色纹路。他看着李轩因中毒而发青的脸色,内心被恐惧与自责撕扯:“都是我太弱... 如果母亲还在...” 星罗纹突然在李轩掌心暴涨,金色光芒如利剑劈开毒雾,却在触及蚂蟥时发出滋滋声响。李轩强忍剧痛挥剑,剑锋斩落武教头的头颅,却见其脖颈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密密麻麻的蛊虫。
朝堂之上,二皇子将伪造的 “谋反密信” 掷在龙案上,信纸边缘用活人油浸泡,燃烧时会浮现出 “弑君篡位” 的血字。西皇子捧着钦天监的 “天象异变图”,图轴竟是用孕妇的脐带缠绕而成。“陛下,这紫微星陨落之相,正是九皇子弑父的征兆!” 他眼角抽搐,心中却在狂笑 —— 为了这张图,他让钦天监将三百名婴儿投入观星池,用稚嫩的哭声召唤所谓的 “天罚之象”。
在罗布泊外围,江南士族的船队组成巨大的玄冥教图腾。陈族长指挥奴仆将活人钉在船舷,这些人被剜去双眼、割掉舌头,却被灌下续命蛊,在痛苦中充当人肉锚桩。“点火!” 随着令下,装满火药的船只燃起的不是普通火焰,而是带着腐臭味的幽蓝色鬼火,所过之处,空气都扭曲成狰狞的面孔。
李轩的队伍陷入血煞盟的死亡陷阱时,杀手们抛出的不再是普通暗器。那些淬毒的飞镖尾端系着婴儿的脐带,在空中划出腥红的弧线;绳索上缠绕着女人的长发,每根发丝都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阿越银锁失控时,黑暗力量中浮现出无数凄厉的面孔 —— 那是被西皇子献祭的婴儿怨灵。
“义父快走!我不能连累你!” 阿越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眼中满是绝望。李轩却突然抱住他,星罗纹光芒化作锁链将黑暗力量强行压制:“我说过,我们是父子!” 他望着远处逼近的傀儡玄甲军,这些曾经的战友被挖去心脏,胸口插着玄冥教的招魂幡,在巫笛声中机械地挥舞陌刀。
千钧一发之际,天机阁的金色面具少女踏着血煞盟杀手的尸体而来。她甩出的软鞭竟是用自己的肋骨打磨而成,每节骨鞭上都镶嵌着玄冥教教徒的牙齿。“李轩,接住!” 她抛出一个玉瓶,里面装着用天机阁三十六位长老心头血炼制的解药,“这是破解傀儡术的关键,但需要星罗纹的力量催化。”
而在长安,孟威面对二皇子的私军,发现对方盾牌上镶嵌着战死玄甲军的头骨,每颗头骨的眼眶里都燃烧着幽冥鬼火。荀彧握着李轩留下的星罗纹玉佩,看着玉佩表面浮现出贤妃临终前的血咒 —— 原来贤妃早己预料到今日之祸,将毕生星罗纹之力封印在玉佩中。“陛下,这才是真正的天象!” 他高举玉佩,长安城上空突然出现凤凰虚影,将二皇子伪造的 “天罚之象” 彻底驱散。
罗布泊的凤凰巨石下,李轩将星罗纹力量注入阿越的银锁。当金色光芒照亮秘境入口时,二皇子的活人蛊阵、西皇子的傀儡军队、江南士族的火药迷阵同时爆发。但在星罗纹与银锁的共鸣中,所有的阴谋与黑暗,都化作了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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