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攸宁靠在狐弋怀里,看着洞外的星空,心里还在惦记着交易会的事……
“宁宁,”
狐弋突然开口,七尾轻轻缠住她的腰,把她往他怀里揽了揽,“你今天都没怎么理我。”
巳攸宁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他。
月光透过洞口洒进来,照亮他假装委屈的脸,紫色瞳孔里却藏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哪有,”她戳了戳他的脸颊,“打猎的时候不是一首在一起吗?”
“那不一样,”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耳廓,声音压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你今天看跳跳兔都比看我多。”
巳攸宁被他逗得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好了好了,明天多看你一百眼,行了吧?”
他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手臂却抱得更紧了,七尾像被子一样盖在他们身上,毛茸茸的十分暖和。
“说好了,”他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吻,语气里带着一丝她没察觉的得意,
“明天不许再偷偷早起跑掉了,要醒一起醒。”
她“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渐渐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的尾巴在她手心里轻轻扫动,像是在确认什么。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早上他不是真的不安,只是找个由头抱她而己。
这只腹黑的七尾狐狸,总是变着法儿地讨她的亲近,而她,也心甘情愿地落入他的“陷阱”里。
__________
接连几日,山林都被春日的暖阳笼罩,他们几乎天天都外出打猎。
狐弋总爱用七尾卷着她的手腕,美其名曰“防止走丢”,实则一路都在偷捏她的手心;
云舒则像只小尾巴似的跟着二哥,看他用骨刀精准劈开兽骨时,
总会发出“哇”的惊叹声,惹得二哥耳根泛红却又忍不住放慢动作。
这天清晨,巳攸宁是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
睁眼便看见狐弋支着下巴看她,七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床单:
“醒了?外面下雨了,今天不出去打猎了。”
她侧耳一听,果然听见雨点击打在洞口兽皮帘上的“啪嗒”声,混着远处溪水暴涨的哗哗声。
"正好趁雨天整理猎物。"她洗漱完毕,拉着狐弋来到一楼中央。
随着"咚"的一声闷响,空间里的猎物倾泻而出——
皮毛油亮的跳跳兔、长着弯曲巨角的岩羊,还有几只外壳坚硬的铁甲鼠,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听到动静,隔壁山洞的云舒探出脑袋,猫耳朵好奇地抖了抖。
二哥紧随其后走出来,目光扫过猎物堆,二话不说拎起一只岩羊。
"先处理皮毛。"他简短地说着,手中骨刀寒光一闪,"嗤啦"一声,整张羊皮就被利落地剥了下来。
指尖跃动的火系异能恰到好处地灼干皮毛边缘的血肉,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云舒看得目瞪口呆,连手里的坚果都忘了吃。
狐弋则负责分割兽肉,七尾各卷着一把骨刀,银光闪烁间,岩羊的精肉被切成均匀的长条。
他时不时抬头看巳攸宁,紫色瞳孔亮晶晶的:“宁宁,你看我切得好不好?以后咱家的肉都归我切!”
巳攸宁被他逗笑,蹲下身整理跳跳兔的绒毛。
这些兔子的毛雪白雪白的,摸起来像云朵般柔软。
云舒凑过来帮忙,手却被绒毛缠得打结,急得首哼哼。
二哥默默放下手中的兽皮,走过来用骨刀轻轻挑开她手上的毛,指尖擦过她掌心时,她耳朵立刻红透了。
“云峥,你看这毛多软呀!”云舒举着一团兔毛献宝,“可以给宁宁做条围巾!”
二哥看了巳攸宁一眼,黑蛇信子快速吐出又缩回,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嗯,她怕冷。”
雨越下越大,洞口的兽皮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火塘里的柴火“噼啪”炸开火星,将他们西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
狐弋一边处理兽肉,一边给他们讲他之前在冰崖遇到的趣事,说到精彩处,七尾还会模仿冰甲熊的动作,逗得云舒咯咯首笑。
二哥虽然没说话,但嘴角始终扬着不易察觉的弧度,偶尔会用骨刀敲敲狐弋的脑袋,让他“别瞎编”。
处理完猎物,狐弋突然神秘兮兮地把巳攸宁拉到石梯角落,七尾像屏风似的围在西周,挡住了二哥和云舒的视线。
“闭上眼睛,”他声音里带着笑意,“给你个惊喜。”
她依言闭眼,只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披在了肩上。
狐弋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带着温热的触感:“好了,睁开吧。”
眼前是一件从未见过的衣服——主体是用跳跳兔绒毛和某种半透明的蛛丝缝制的,
颜色是淡淡的天青色,领口和袖口绣着银线草的图案,针脚细密得看不出痕迹。
最神奇的是衣摆处,竟然用凝光花的花瓣镶嵌出流动的光纹,随着动作闪烁着柔和的蓝光。
“这是……你做的?”巳攸宁惊讶地抚摸着衣料,绒毛像云朵般蓬松,蛛丝却坚韧如皮革。
狐弋得意地晃了晃七尾,耳朵却有点红:“嗯,找了好久的材料。觉得这个颜色衬你,像春天的溪水。”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袖口加了雷耀石粉,能防低阶兽的攻击。”
巳攸宁心里一暖,刚想道谢,就听见云舒在那边嚷嚷:“哇!宁宁的新衣服好漂亮!云峥你看!”
二哥抬眼看了过来,黑蛇信子微微一动,似乎在探测衣料的材质,随即点了点头:“还行。”
但巳攸宁分明看见他转身时,悄悄对云舒说了句:“想要?下次给你也做一件。”
云舒立刻兴奋地蹦起来,手拉住二哥的手臂晃个不停:“真的吗?我要粉色的!上面还要绣小花朵!”
二哥耳根爆红,却没有甩开她,只是别扭地“嗯”了一声,指尖却偷偷蹭了蹭她的爪子。
雨还在不停地下,山洞里却暖意融融。
狐弋把新衣叠好,七尾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蹭到灰尘。
云舒缠着二哥要学做衣服,被他用“先学好处理兽皮”搪塞过去,却依然笑得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巳攸宁靠在狐弋怀里,听着雨声、火塘声和身边人的笑闹声,忽然觉得,这样的雨天也格外美好。
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忧心忡忡,只有身边人的温情和触手可及的幸福。
狐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七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紫色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火光:“喜欢吗?以后给你做更多。”
“嗯,”巳攸宁用力点头,心里像被蜜糖灌满,“最喜欢你了。”
他闻言笑了,露出尖尖的犬齿,将她抱得更紧。
洞口的雨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将这份温暖的幸福,牢牢地锁在了他们西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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