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刚想出声,就被中年制服用笔一指,吓得马上收声。
何雨柱接着说。
“而且还有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何雨水明知凭她自己,没可能把我捆去回龙观,却偏要首接冲进来动手。
“而偏偏她一开口喊救命,易中海和秦淮茹就能马上就冲进来,要和她一起对我动手。
“所以我很怀疑他们三个是有预谋的,想要以我发癔症为由,把我强制关进回龙观。
“只是我不确定他们的目的是想侵占我的财产,还是想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这番话一出,王主任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何雨水和易中海两人目光躲躲闪闪,竟然有了点心虚的味道。
何雨柱一眼看到,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句。
那位中年制服明显来了兴趣。
“哦?那说说你的怀疑理由是什么?”
到了这一步,何雨柱也没什么好犹豫了。
“之前他们合伙坑我的事太多了。
“就说前天,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应该是秦淮茹儿子偷的。
“但易中海要求我认下偷鸡的罪名,出钱赔给许大茂,只是我坚决不从。
“于是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晚上,易中海来敲门,我告诉他我喝了酒,有事明天说。但他坚持要我出来,并且把后院的老太太给叫了过来,给我施压。”
顿了顿之后,他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首接翻了他们的盘子。
“这后院的老太太,就是敲了王主任一拐杖的那位。
“这老太太可不得了,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说着,他就用着手指指着易中海。
“是咱们这位管事的一大爷说的,还要求院里人都必须尊重这位老祖宗。
“而且他还跟我说过,这位老太太以前给红军和八路送过鞋,那时我年纪小,也就信了,还帮着宣传过。
“但是现在我有点怀疑,因为红军和八路好像没进过西九城,不知道老太太怎么送的鞋。这事你们愿意的话,可以查一查。”
易中海见他彻底掀了桌子,马上就急了,不顾之前让他闭嘴的禁令,抢着说道。
“傻柱,你还说你没发癔症,就连你娘在的时候都要叫老太太一声奶奶,我说她是你老祖宗有什么问题?让你尊重她有什么错?尊老爱幼难道不是好品德吗?你为什么要这样编排老太太?”
易中海果然还是老奸巨猾,把全院里的老祖宗硬生生地掰成了他一个人的老祖宗。
都这个时候了,何雨柱哪会惯着他。
“这事也简单。
“两位领导随便找院里的邻居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他嘴里的这个老祖宗,到底是全院的祖宗,还是我一个人的祖宗。
“我跟她无亲无故,这位就凭着个管事大爷的头衔,硬往我头上扣了个祖宗。
“我不认,他们就说我发癔症。
“你们说说,照这样下去,回龙观不得被我这种癔症病人给挤爆啊?”
那位中年制服听他说了这么多,越听嘴角就勾得越高。
而王主任显然是知道老聋子情况的,先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还是开口替他遮掩。
“老太太年纪大了,辈分又高,就像他说的,你妈都要叫一声奶奶,那么你作为小辈,叫一声老祖宗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只是一个称呼而己,没有必要上纲上线的。”
何雨柱马上追问。
“王主任,你这么说的话,如果只是一个称呼,那也就说我愿意就可以这么称呼,我不愿意,那么可不可以不这么称呼呢?”
王主任卡了一下壳,只能答道:“那当然,毕竟只是邻居嘛,你也可以叫她老太太,或者叫声奶奶,都没问题啊。”
何雨柱继续追问:“那如果我心情不好,见了她装作没看见呢?这样会不会违反什么规定啊?”
易中海听他这么一问,马上就急了,想插话,但是王主任不知就里,开口答道。
“那心情不好的话,装作没看见也不是什么多大事啊。”
何雨柱双手一拍,做出一脸高兴的表情。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
“问题是你指派给咱院里的管事大爷立了规矩,说咱们院是文明大院,坚决不允许见了长辈和邻居不理不睬。
“为这事儿,今中午还专门跑到我干活的食堂里面批我呢,这规矩,王主任您知道吗?”
王主任气得又狠狠剜了易中海一眼。
“没这规矩,心情不好只是不搭理人,又没骂人,这有什么错?没有,国家都没这规矩。”
何雨柱听他这么一说,假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哦,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犯了天条嘞!”
易中海不知是被臊的,还是气的,一副七窍生烟的模样。
旁边那位中年制服见到另外两个制服到了门口,于是走了出去,在门外和他两个同事低声对答了几句。
然后回到屋里对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事情的经过大差不差,院里的邻居也做了证明,现在这位管事大爷闯进何雨柱的家里攻击他的行为是确凿无疑了。
“至于构不构得上入室行凶,这就得把这两位,还有一个叫秦淮茹的带到局子里去说了。”
王主任正为何雨柱告易中海的那一堆烂状头痛呢。
突然听到要抓那三人,脱口就问道。
“不应该是抓这傻柱么?”
这位中年制服呵呵一笑。
“这位何雨柱是受害者,而且他在遭受攻击之后做出的反击,只是制服了这两位攻击他的人,完全合理合法,我们为什么要抓他?”
“啊?这,这怎么怎么就合理合法了?”
“待在自己家里,被人冲进来打,那么反抗岂不是天经地义?这还不叫合理合法,什么叫合理合法?难道你们街道执行的是另一套法律?”
这话把王主任臊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无奈之下,只能闭嘴,扭头就往屋外走。
但是何雨柱见她刚刚跨出门口,她那脸色就变了,嘴角都勾起来了,好像是在笑。
伸头往门外一看,不由暗骂一声:“我操!”
只见院子里,阎埠贵对着西五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在那点头哈腰。
而这种蓝色制服,瞄一眼就知道,厂里保卫科的人来了。
这个年头,保卫科、街道、派出所,这三方的管辖范围很多都是重叠的,很多事情三家都可以管,只看谁强势了。
再一看那几人的脸,很容易就从中认出了中午那位刘科长。
不用想了,肯定是来保易中海的。
“他妈的,这是哪个王八蛋跑去保卫科通风报信的?”
何雨柱恨得牙齿都差点咬碎。
果然,那位刘科长紧赶几步到了门口,先对着王主任打了个招呼,然后进门对着中年制服呵呵一笑:“张所长,你好啊。”
这时才知道,这位中年制服姓张,不知道是正所长还是副所长。
只是他见到这位刘科长,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
何雨柱旁观他们打招呼的情景,马上就明白了。
完蛋!
轧钢厂是部委首属的万人大厂,在这一片肯定比派出所要强势,所以这事九成得落到保卫科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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