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哀叹一声。
完蛋!
轧钢厂是部委首属的万人大厂,在这一片肯定比派出所要强势,所以这事九成得落到保卫科手里去。
随即就见张所长收起了手里的记录本。
“刘科长,今个是件刑事案,我们得把三个嫌疑人带到所里去审一审。”
刘科长哈哈一笑,指着易中海。
“这位是我们厂里的八级钳工。”
又指着何雨柱。
“这位是我们厂的八级大厨。”
然后指着何雨水,想了想。
“这位是我们厂里职工家属,还有另外一位也是我们厂里的人。
“所以说,今这个事,当事人全是我们厂里的,那么理所应当归我们保卫科来接手了啊,就不麻烦你们了。”
张所长很是无奈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拍了拍他肩膀。
“这事我们己经调查清楚了,也做好记录了,你是确凿无疑的受害者。”
张所长顿了顿,最后说出一句
“可以要求他们对你做出赔偿。”
然后又拍了拍他肩膀,扭头招呼两个同事就走了。
这时,刘科长大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
“行啦,人也没伤着,都是厂里的人,有什么误会解开了就好,如果双方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事情就这样了了吧。”
何雨柱知道胳膊掰不过大腿,张所长最后留下那句话就是告诉他,这事到了保卫科手上,最多能要点赔偿,其他的想也别了。
这让他很沮丧,虽然之前就己经预料到很难扳倒易中海这个八级工。
可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张所长,这位跟街道和保卫科都不怎么对付的人,让他下了决心想掀掉易中海的盘子,结果功亏一篑。
难道非得和这帮禽兽无限拉扯下去吗?
何雨柱心里充满了不忿。
咬紧了牙关,才忍住了破口大骂。
可是易中海见到保卫科一来,派出所的人扭头就走。
而这位刘科长的这番话,又明显是在偏袒他。
再加上王主任见派出所的人走了之后,又转头进了屋,就是来给他撑腰的。
所以他觉得这一把优势在我。
于是他开口道。
“我有意见。
“这何雨柱在院里对长辈,对邻居,对所有人都甩脸子。
“我去找他谈话,他拒不接受,还要骂人。
“今天他亲妹妹去找他谈,他居然把妹妹捆起来了。
“我去阻止他,还把我也给打了。
“所以必须处罚他,不然我们这个文明大院的风气就要被他完全破坏了!”
何雨柱看着屋里的几个人,街道主任、保卫科长、八级工,还有和自己离心离德的亲妹妹,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刘科长看见易中海不依不饶,强烈要求处罚何雨柱的模样。
先是看了王主任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像鹌鹑一般缩在一边的何雨水。
问她:“那你对你哥哥的这些行为有什么想法?”
何雨水此时才后知后觉,发现现场的局势己然发生了颠倒。
刚才那位张所长,分明是打算把自己和一大爷抓到所里去。
可眼前这两位却好像是要对哥哥进行处罚,完全站在了自己这边。
于是她的气势马上就起来了。
“我要他给我道歉。
“他说的话太伤我的心了,他居然说不要我了,还把我捆起来。道歉不深刻,我就不原谅他。”
听何雨水这么一说,几人不知道她是在耍小脾气呢,还是在要求惩罚她哥哥。
王主任看着他们几人缠杂不清,很不耐烦。
“刚才不是说了吗?要他道歉,然后罚他扫一个月的胡同,之后谁也不要再追究了。”
易中海和何雨水唯唯诺诺,而那个刘科长好像很给王主任的面子,伸手在桌上轻轻一拍。
“好,那就这么办。”
而何雨柱此时,稍稍平复了心情。
认清形势,也别奢望什么赔偿了,能自保就不错了。
但回忆起之前的想法,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躺倒认捶,主打一个不理不睬。
换作现在,那就来个,非暴力,不合作!
除非拿枪押着我,否则,姥姥!
却又忍不住想怼这两人。
“你们的意思是有人闯进了我家里打我,我还手就是错,保卫自己家就要被惩罚是吧?
“来,王主任,刘科长,请您二位务必给个确切的答复给我,以便我学习改正。”
他这话挖坑的意图太明显了。
这两位要是敢答一个是,身上的皮马上就要扒下来。
因为现在这年头,保家卫国这西个字肯定是连起来用的,谁敢否定保家,所有人都会认定他同时否定卫国,其人在正冶上会当场暴毙!
因为,卫国、援抗、惩三,全是抗击外敌入寇的战争,全是这一代人的亲身经历,参与者遍及全社会。
说不定这两位都参加过,所以谁敢否定?
就算这个傻柱够傻,不拿这事上纲上线。
那他们这时候,只要敢回答一个“是”字。
那易中海只要敢回家,必定要天天挨打。
这两位就算有水分,屁股也歪,那也是当了多年干部的角色,当然不会敢这么明确的回复。
王主任斟酌了一下。
“易中海不是闯进你家里打你,而是冲到你家里救你妹妹,你不要想在这里颠倒是非。”
何雨柱嘬了嘬牙花子。
这王主任还真会针锋相对的狡辩呀!
立马把这事掰成援抗了,若事发地点在雨水房里,那就有嘴说不清了。
在涉及房产的问题上,街道比百姓可专业多了,她若是来一句,这屋子也不是你的,你妹妹也有份。
你一厨子,跳进她的专业领域,和鱼跳上厨子的砧板有什么区别?
那只能跳过短板,换个角度发问了。
“那行吧,你这意思就是他们是受害者,我是加害者,对不对?这个答案可以给我吧?”
张所长临走时,明确的说何雨柱是受害者。
若她敢推翻张所长调查后的定论,那就往上级去闹嘛,把她摁进张所长的专业领域去!
张所长不当着领导和同事的面,把她的屎从嘴里打出来,那也就没脸披那身皮了!
所以这王主任居然迟疑到不敢做答了。
刘科长见她做不出答复,就跳出来打圆场。
“哎呀,没有什么受害者加害者,都是一场误会好不好,大家都是一个厂里的,误会解开了,那就过去了,行不行?”
何雨柱张嘴把难题甩给刘科长。
“既然是误会,那为什么我坐在自己家里挨打,反而要受处罚呢,刘科长你能给我个解答不?”
但这刘科长也是个滑溜溜的,眼珠都不用转,两手一摊。
“这处罚意见是街道给的,我们厂里是希望你们以和为贵,误会解开了就好,并没有对你提出处罚。”
这招太极推手就推得很溜。
何雨柱自忖对付不了这么滑溜人,于是又转头看向王主任。
“那么这个问题就应该是王主任您来解释了,您不说清楚,我怎么会心服口服呢?对不对?”
王主任见识了刘科长的高招,当场有样学样。
“那既然你们几个当事人都是轧钢厂的,就由你们厂里处理吧,我们街道就不过多插手你们厂里的内部事务了。
“那刘科长,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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