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回到院里的时候,发现门口和前院居然没人。
进了前院,就听见中院里的吵嚷声音。
他不紧不慢地走过穿堂。
远远看见贾张氏在跟娄晓娥在那撕扯。
何雨柱挺奇怪,这两人好像没什么交情,但也没什么矛盾啊,怎么会干起来了?
就听贾张氏扯着娄晓娥在那大骂。
“你家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躲了是吧?他躲了这事就得落你头上!”
娄晓娥也大声的反驳。
“他的事你找他去啊!找我干嘛?我又不是媒婆,别跟我这撒泼。”
贾张氏不依不饶。
“那我不管,你们是两口子,许大茂应下的事就得找你们家。”
何雨柱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话,就挺好奇。
许大茂这一天的状态明显是烦躁得很。
而且他跟贾张氏也没多少往来呀,又怎么会答应她什么事?
正想扒拉看热闹的邻居问问什么事。
可是手刚抬起来,就想着自己还一屁股麻烦事呢,管别人事干嘛?
干脆就挤过看热闹的邻居,准备自己回屋。
穿过了几位邻居的遮挡,又发现秦寡妇和她堂妹缩在贾张氏身后,在那嘤嘤嘤的哭呢。
哭好啊,哭了说明伤心,伤心肯定是因为有事不如意。
看到寡妇一家不如意,他就如意了。
但他也没心思去替娄晓娥解围。
记忆里,他跟娄晓娥的那段孽缘,本就出于老聋子的算计,其手段堪称阴毒。
两人若不是后面遂了她的意,她随便放点风出去,两人至少是个挂鞋游街的下场。
严重点,领花生米也不是不可能!
而娄晓娥这人的脑子好像也不太正常。
她愿对你好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掏心掏肺。
但你得哄着捧,用后世的话说,你得时常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否则她要是厌弃你,那也就是一转头的事。
也就是自小生活优渥,被父母娇养的凡事只看自己心情。
至于柴米油盐之类的生活琐事,那只会消磨她的好心情。。
若家庭条件好倒也罢了,条件稍差或遇上什么波折,那这人肯定不会和你相濡以沫的。
再加上她那身份背景,绝对不是一个良配。
所以他不想沾染,便越过几个看热闹的邻居,自顾自往家门口走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他想的是好,可有人不想让他如意。
寡妇一见到他,就嘤嘤嘤的扑了上来,伸手就想要扯住他。
何雨柱一身撂跤的本事,怎么可能让一个寡妇轻易的给逮住?
脚步一错,借了个邻居的遮挡,避开寡妇,抬脚自顾自地走了。
可让过了寡妇,又迎来了易中海。
“傻柱,没看见你张婶和娄晓娥在那里撕吧吗?赶紧上去把她俩分开呀!”
吵了这么久,这么多老娘们儿不去劝。
这老货居然张口指使他,一个积年老光棍,动手去分开撕扯的两个女人,这是生怕他名声不够好啊!
他本来张口就想开骂,但记着张所长交代的事,又忍住了。
看也不看那老货一眼,就自顾自的上了自家台阶,拿出钥匙开门
“傻柱啊,你咋就这么狠心呢?
“是你求着我把妹妹领来的,我把人领来了,你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妹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这么厌弃,弄得名声都坏了,厂里的大姐们都不敢给她介绍相亲对象了啊!
“你这是想活活逼死我妹妹吗?她一个乡下小姑娘,做错了什么事啊?”
还没等何雨柱进门,秦寡妇就带着哭腔在他后面喊开了。
何雨柱霍地转过头,然后立马咬紧着牙关,强忍住了开骂的欲望。
此时院里大部分邻居都围在这看热闹呢。
你看寡妇喊的什么,黄花闺女,乡下小姑娘,名声……
对方的弱势一眼可见,他在道德上先天就落在了下风。
但他好像记得,求寡妇带妹妹相亲的事,一首都是私下里求的,并没有在什么公开的场合里说过这话。
他真想反问寡妇,我什么时候求过你?
但是看了看院里的人,就知道问了没用。
他相信寡妇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从这群禽兽里喊出几个替她做伪证的。
这要是开口一问,反而更加坐实了是他求着寡妇带人来相亲的事。
被一群禽兽围着,那真是像掉进蜘蛛网里的虫子,怎么挣扎,都得被缠得死死的。
果不其然,易中海顺势就在那打配合了。
“怎么这里面还有你傻柱的事?”
接着转头对看热闹的门神问道。
“老阎,要不咱们开个会,大家伙聚在一起商量商量?”
阎埠贵眼珠一转,很有默契开始配合。
“对,咱们趁着人齐开个全员大会,把这事给讨论讨论,不能说咱院里的人欺负乡下小姑娘嘛,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呐!”
见到要开大会,娄晓娥也气咻咻地赞成。
“开大会,一定要开大会!
“贾家姑娘跟傻柱相亲,人家看不上,赖到我家大茂头上算怎么回事,觉得我家好欺负是吧?”
“是你家许大茂自己答应的,厂里人亲眼见着的,他敢躲,明天就抓去游街。”
贾张氏又和她吵了起来。
就在这时,刘海中从前院刚刚进来,听到易中海和阎埠贵要开会,他还不知道什么缘由呢。
只是看院里的邻居都聚在中院,贾张氏还在和娄晓娥拉扯着,他以为是要解决这两女人的问题,也就停了下来。
阎埠贵很快就支使了他那仨儿子,把桌子凳子都给搬了过来。
这个全院大会吧,你说它有多权威,也看不出来。
召开大会的这几位所谓的管事大爷,只不过是前朝旧称的延续,叫一声大爷也不过就是尊敬的称呼而己。
在街头上,随便上点年纪的,都叫大爷。
他们的实际定位,不过就是院里和街道的联络员协管员之类的角色。
对于院里的公共事务,对街道有点建议权,也仅仅是建议权,并没有什么决策权力。
对于院里的居民,顶多就是仗着年纪大,加上个街道安排的名分,有个批评教育的权利。
至于处罚权,这就是扯淡。
这易中海所谓院里的事院里解决,甚至敢把刑事案都压在院里解决。
这玩意要是能抓住他的把柄,张所长随便派一个片警来,就能把他铐进去啃几天窝头。
所以,何雨柱有点虚那些老娘们的舌头根,但对这三个所谓的大爷,那还真是不虚。
桌椅摆好之后,三位大爷就位。
易中海把他的搪瓷缸当作惊堂木,重重地往桌上一墩。
阎埠贵看向刘海中,以前一向是由他来做开场白的。
但现在刘海中趁着摆桌椅的空隙,观察了一下院里的情形。
发现事情好像并不单纯是贾张氏和娄晓娥撕扯吵架,这里面好像还有傻柱的事。
但望向何雨柱,见他自顾自地板着脸站在门口,也没有打个眼色或悄悄交流信息的意思。
刘海中想了想,就抬了抬手,意思就是自己不发言了,你两位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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