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虽然上次挨打被捆,好像掉了面子。
但保卫科赶来,生把他从派出所手里抢出来,反而在院里给他撑了更大的面子。
所以他的架子更足了,自然不屑说开场白。
那只能阎埠贵上了,但他来的挺晚,并没有看全事情经过,就开口道。
“今儿院里呢,发生了吵架的事,好像牵扯的人还挺多,我呢,进来的晚,不知原委,但一大爷就住在中院,所以就请一大爷来主持会议。”
易中海左右看了看,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后,清咳一声,开了尊口。
“今儿这事情的起因,是傻柱之前求着秦淮茹介绍堂妹给他。
“结果秦淮茹把堂妹领来了,傻柱却认为她们和许大茂一起说他坏话,于是就翻脸不认人,拒不相亲。
“秦淮茹去食堂找傻柱理论,却被傻柱的徒弟骂了回来,她没办法又去找许大茂。
“许大茂倒是当面承认错误,还承诺要找一个条件不比傻柱差的相亲对象给她堂妹。
“但是许大茂也出尔反尔,首接躲了出去。
“贾家嫂子就拦住娄晓娥,要她给个说法。
“娄晓娥却以许大茂答应的事与她无关为由,拒绝给说法。
“咱们院里这俩大老爷们,一个翻脸无情,一个言而无信,合伙欺负一个乡下小姑娘,这种缺德事传出去,整个院子的脸都得被丢尽!
“现在事情的缘由就是这样,各位邻里说说吧,这种没道德的行为该不该开会批评!”
中心意思就一个,缺德!
很快,旁边看热闹的邻居们就开始低声议论。
只是没人跳出来附和易中海。
因为他话里指责的两人,在院里都不是任人欺负的角色。
现在不附和易中海,可以混个法不责众。
但是若有人跳出来,帮着易中海去整这两人,那这两人就一定会记恨你。
墙头草们自然也是会看风色的。
所以这场面就有点僵住了,低声说小话就有,敢于站出来的就没有了。
何雨柱扯着嘴角笑了笑,就站在那看他们表演。
易中海看到这个场面,就拿眼去看其他两位大爷。
刘海中虽然一脸严肃地点头,但是他不出声。
阎埠贵在那里做思考状,好像在分析这事的缘由,同样也是不出声。
再看开会的邻居们,也只是在那做出一副激愤的模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是敢于大声激呼的却没有一个。
娄晓娥憋不住了。
“一大爷,照你这么说,跟大茂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不知道大茂和傻柱关系不好?明知他从来不会说傻柱的好话,那为什么要带着妹子凑到他面前去?
“院里个个都说大茂自私自利,他又怎么可能主动认错,还会给人介绍条件好的对象?”
这娄晓娥的受教育程度,在现场应该是头一份,但凡不涉及感情,又要与人针锋相对的时候,那是相当有条理的。
旁人听到她从许大茂的性格下手分析,稍微一想就明白,易中海这番说辞不太对劲。
但同样也不会出声附和娄晓娥。
易中海又墩了一下搪瓷缸。
“那他为什么躲了出去?”
“他一放映员,哪天是按点下班?三五天不回院都正常得很!”
一句话就撇清了。
这时秦怀茹就不得不跳了出来。
但她知道要摁许大茂,得靠厂里的大姐们,在院里是拿他没办法的。
所以开口就奔着何雨柱去,但还是刚才那番说辞。
什么你求我领来的啊,黄花大闺女啊,名声坏了啊,你想逼死她吗?她做错什么了吗?
何雨柱懒得理她,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不说话好像又不行,想了想,很快就找出了办法。
于是朝贾家望去,看见秦京茹缩在贾张氏后面,她竟然也来参加全院大会了,这就很好。
于是他站在台阶上,朝贾张氏方向一指。
“哎,那位秦淮茹的堂妹,你姐这是在毁你呢,你听出来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秦京茹愣了,她才19,阅历还不足以瞬间明白,为什么说她堂姐在毁她?
但是秦寡妇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尖声叫道。
“傻柱,你毁了我妹妹的名声,还要来挑拨我们姐妹感情,你怎么就这么恶毒啊你!”
刘海中仍然是一脸严肃,让人无法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到底有没有听懂。
而阎埠贵这个文化人,表情就丰富多了,眉头挑得飞起,那真是七情上面,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听懂了。
但是他不说,他只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热闹。
易中海这个老货就端着陶瓷缸,又是“哐”的一声砸在桌面上,开口就指责。
“傻柱,你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不承认错误,反而还要破坏别人姐妹间的感情,你这简首就是道德败坏!
“今天咱们全院一定要批判你这种行为,现在马上给秦淮菇表妹道个歉,否则我就要组织院里的年轻人,把你押到街道去学习,我们院里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道德败坏的行为!”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理都不理这个堂表不分的老货。
人家就一绝户,让他弄明白什么叫堂表,这不纯为难人么?
他朝着秦京茹招了招手。
“来,小妹妹,到前面来,问你几句话。”
秦京茹躲在贾张氏身后,畏缩着不敢出来。
秦寡妇又抢先跳出来。
“傻柱,不要欺负我表妹,有什么话你问我。”
何雨柱点点头。
“行,问你也是一样。
“我就不说到底是不是我求你,把你妹妹领来的,我就问你一句。
“哪个地方的男女相亲,互相名字没问,话没说,手没碰,女方的名声就坏了?”
说话时眼珠一错,刚好看见阎解成两口子,于是伸手朝他俩一指。
“你两位是在街道组织的相亲会上认识的,我亲眼看着你两位分别和三五位聊过,最后你俩看对眼了,然后才请了媒人说亲。
“那我问一下你阎解成,你觉得弟妹在跟你说话之前,有三五位男同志先跟她搭话了,那么她名声臭了吗?你会看不起她吗?”
这年头,人员流动控制得相对严格,大家的社交圈子都比较狭窄,所以街道经常给辖区内的未婚男女组织联谊会,实质就是相亲。
他这个大龄光棍,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那些什么联谊会呀,交友会呀,是次次不落的通知他去参加。
至于没成的原因,就不做赘述了。
反正阎解成比他小,参加的比他晚,他两口子相亲的过程是他亲眼看着的,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阎解成赶紧疯狂地摇头。
“当然不会,相亲嘛,总要看对眼才行呐,男同志跟女同志说说话,打听一下姓名年龄,家庭情况,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于是何雨柱转头看向寡妇。
“所以我和你妹妹连话都没说一句,你来告诉我,究竟是谁在败坏她的名声?”
怼完寡妇,就不再理她。
他也要学学易中海,绑架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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