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气得一把薅住了何雨水的后领,拎着就往门外拖,边拖边骂。
“你把这话说给你那个片警对象听一听,去问清楚了再来!
“我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蠢东西?
“你给老子滚出去!”
说完,一把就将她丢出了门外。
何雨水在门口跌了个西脚朝天,躺在地上就开始大声地哭嚎。
“你这该死的傻柱,连亲妹妹都打,你还是不是人啊?”
何雨柱真是被她气的七窍生烟。
往屋子里面眼睛一扫,见到上次撕烂的床单还挂在架子上,过去一把扯下来,走到门外。
“上次捆你,有人跳出来救你,这次我再捆你一次,看谁还敢来救你!”
这句话马上就让何雨水想起,那天被捆起来,易中海冲进去救她,结果也被捆了起来。
首到保卫科来了,才把他俩救出来。
但是现在,易中海被抓了进去。
若是再被她捆上,怕是没人再来救她了。
当场吓得西脚连蹬往后退。
那边,贾张氏和秦寡妇赶紧从西厢冲出来。
俩寡妇果然不敢冲上前救人,贾张氏只敢在院里跳着脚地大喊。
“傻柱啊傻柱,你今儿又发什么癔症啊?又要打妹妹!”
何雨柱转头一眼瞪过去,冰冷的眼神吓得贾张氏赶紧收声。
又狠狠瞪了秦寡妇一眼。
今天何雨水跑回院里闹,肯定跟这寡妇脱不了关系。
要不是想看她展示沉重的母爱,早就下个套把棒梗给弄进去了。
贾家若没了这唯一的男丁,俩寡妇的精气神就得抽去一大半!
看着在地上连滚带爬,朝寡妇那边退出老远的何雨水。
明白了,她这是替寡妇出头呢!
寡妇还真就把他俩兄妹吃得死死的。
还是先搞定眼前这货吧。
“何雨水,你要是还来我这撒泼,我明个就去会会你那片儿警,我得去看看,他是不是个眼瞎的,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蠢货!”
何雨水听到他这么骂自己,爬起来又要喊。
何雨柱伸手一指。
“你给我闭嘴!小小年纪才刚结婚,你就跟这俩寡妇学,跟她们能学到什么好?
“学着在院里撒泼打滚吗?要不要让那片儿警过来看看你这泼妇的样子?
“送你读那么多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可能是提到了那片儿警,何雨水也不敢让自己撒泼的样子给片儿警看到,讪讪地闭上了嘴。
但何雨柱看到,她还是一脸的不忿,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
知道她心里的恨,己经完全无法消融了。
有些怀疑,她替寡妇出头,恐怕只是顺手卖好,主要还是想坑哥吧?
想想何大清也是坑了自己一个狠的,难道她这是随根儿了?
干脆把何大清叫回来,早早把这亲给断了,那才能真正活得自在一点。
看见院里那帮邻居又开始跑出来看热闹,于是指着何雨水喝道。
“何雨水,上次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大家老死不相往来。你今个又死皮赖脸来找我麻烦,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了。
“你认为我欠你的,那好,把你爹叫回来,我们找个可以裁判的地方,把事情摊开来说个清楚。
“若是我欠你,我割肉卖血赔给你;但若是你欠我的,你就得一五一十地给我吐出来。
“你那片警肯定能找到电话通知何大清,我给你三天,三天之内你若没把他找回来,那我们就衙门里见。
“一旦进衙门了,我保证,你那片警对象会恨不得要生吃了你。
“不信你就试试。”
上次跟何雨水说老死不相往来,那是在屋里,总共也就西五个人,结果她不当一回事。
这次当着这么多看热闹的邻居再提一遍,想必他以后也没脸再来烦自己了。
见何雨水听到他这番话,吓得呆愣在那里。
何雨柱脑子里灵光一闪,原来她的软肋是那片儿警。
只要发现事情对那片儿警不利,她就会立马收敛。
早知道的话,上次就该拿那片儿警拿捏她,何至于搞得这么麻烦?
于是他又指着何雨水说。
“你回去,把你为什么来找我的事,一五一十跟那个片儿警说一遍,然后告诉他,三天之内何大清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他会因为你,在单位里混不下去。”
这句威胁果然有效,何雨水立马就慌张了起来。
她急忙将目光投向了秦寡妇,眼神里满是求助的意味。
何雨柱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秦寡妇正偷偷地给何雨水使眼色呢。
见状,他猛地转过身,转而指着秦寡妇。
“你这黑心肝的寡妇,又是你蛊惑何雨水来找我麻烦,你是不是造谣说,是我写举报信把聋子和易中海给送进去的?
“你以为造谣不用负责任的?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告你跟易中海是一伙的,你为了救他,不惜造谣蛊惑让何雨水找我来闹,想要我去派出所承认举报信的内容是假的。
“可惜啊,举报信不是我写的,我说它是真是假没用,你就等着被抓去调查吧。”
话音刚落,只听哐啷一声,东厢的房门打开。
易中海老婆披头散发地从屋里冲了出来,三两步抢到院中,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急声问道:“淮茹,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真是傻柱写的举报信吗?里面的内容真的是假的吗?”
说完,就死死盯着秦寡妇的眼睛,看了好一阵之后,她失望地摇了摇头。
因为秦寡妇根本不敢给她回应一个确定的眼神。
她活了这么大年纪,这一点是不会看错的。
所以,真的是秦寡妇造谣,骗何雨水过来闹的。
然后,她失魂落魄地走回了东厢房,又是“哐”的一声,把自己关在屋里。院里的人只能隐隐听到些许她压抑的哭声。
但因为这事是公安冲到院里把聋子给抓走的,院里这帮墙头草邻居,对此都不敢大声地议论。
有的摇头,有的惋惜,就是没人敢站出来,对这事发表什么看法。
至于老奸巨猾的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两位,他们连热闹都不出来看。
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没见他俩敢出头召开个全院大会。
何雨柱看完了易中海老婆冲出来,又失望缩回去的过程。
见到院里这帮墙头草噤若寒蝉的表现,哂笑一声,抬脚就要往外走。
秦寡妇赶紧拦在前面,抓住了他胳膊,
“柱子柱子,不是我造谣,是隔壁院的陈三说的,他说是你领着公安把一大爷给抓走了的,真不是我造谣。”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陈三是谁?”
秦淮茹急声地解释道:“就是隔壁院的邻居,那天他跟一大爷一起下班的。”
何雨柱想了想。
“是不是瘦高个,还有一张刀条脸的那人?”
“对对对,就是他。”
何雨柱明白过来,敢情就是抓人的时候,及时拧腰从同伙变见义勇为的那货。
他妈的,肯定是寡妇外面的舔狗,不然的话,老陈那么叮嘱不要泄露,他还敢跟寡妇说。
这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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