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造谣的源头不是寡妇,但她肯定添油加醋地西处散播了。
只是这事报去派出所,好像也不痛不痒,还不如威胁一下她的命根子呢。
于是手臂一抖就把寡妇给震开了,然后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顿地说。
“秦寡妇,你给我记好了,倘若你下次还敢算计我,你信不信我跑到学校门口,给那些小混混散几根烟。
“之后但凡有一天,你那宝贝儿子能干干净净地回院儿,那就说明我烟发少了。”
话说完,秦寡妇没被吓到,贾张氏吓到了。
真正把棒梗那个小白眼狼当心尖尖的是贾张氏,她赶紧抓着秦寡妇到何雨柱面前,一叠声地认错。
“柱子,柱子,真不是我们淮茹到处造谣啊,是隔壁院里人说的啊。她只是担心你,想把你妹妹请过来安慰安慰你。
“哪知道你两兄妹给吵起来了,真不关我们家事啊。”
何雨柱发现,这院里看着像是草包、泼妇这样声名狼藉的人,个个都精明得很。
比如刘海中,比如眼前的贾张氏。
而看着很精明,或者很有文化的,反而都蠢得要死。
比如自己,好像跟人斗嘴干架都没吃过亏,结果一个大亏吃一辈子。
又比如许大茂,个个都觉得他肚子里全是心眼子,结果一辈子也没见过得多好。
又比如眼前这个何雨水,说的好像是人间清醒一样,却逮着自己的血亲哥哥拼命坑。
命好嫁了个瞎眼的片警,要是嫁到一个打老婆的人家,娘家没有一个肯替她出头的舅子,她在婆家得被搓磨死。
…………
第二天,许大茂就回城了。
一回来就跑到后厨找他,顾不得他还在上班,拉着他就要往外走,要请他去喝酒。
何雨柱笑了笑,抖开他的手。
“我这儿还得上班呢,等一下还要做招待餐,脱不了身呐。”
许大茂哦了一声,兴奋稍退,拍着大腿叫道。
“那我现在就去买酒买肉,等你下班了回院儿咱们自己做,成不?”
其实除了何雨水跑来闹心之外,何雨柱对老聋子和易中海这事还是高兴得很。
想了想,说道:“酒菜多买一点,然后等我回去露一手,我看能不能把张所长给请来。”
许大茂连连点头:“行,我多买一点,然后等你回来。”
何雨柱下班之后,首接跑去派出所,想要请张所长喝酒,以表谢意。
只是他做了一顿招待餐之后,下班本来就己经很晚。
等赶到派出所的时候,人家都下班了,只有几个值班人员,没见到张所长的身影。
但是正好碰到老陈在值班,何雨柱赶紧上去套近乎,想把他也拉着一起去喝酒。
只是老陈脸上表情有些失落,还有些尴尬。
以自己正在值班,不能擅自离岗为由,推脱他的邀约。
但何雨柱心想,两人一起抓易中海,算是有点交情了。
就算今天没有一起去吃许大茂买的酒菜,下次自己请他喝一顿也不是事。
就要跟他约时间,等周末的时候,去找个饭馆,好好喝一顿。
老陈见他的邀约很是诚恳,就悄悄地给他透露了两句。
大概就是老聋子基本上己经预定了花生米,但易中海的情况就比较难以定性。
按他的说法,就是局里己经抓到老聋子身份造假的证据了,并且抓到了几个关联人员。
所以证据一摆,老聋子很识相地就招了,问什么招什么。
因为到她这个年纪了,再顽抗也活不了几年了,所以她也不想受罪了。
但是关于易中海的事,老聋子只是轻描淡写地反问了一句。
“你们既然知道我之前的身份了,那么你们怎么会认为,易中海那种泥腿子能入得了我的眼?”
所以易中海大概率会被定性成受蒙蔽人员。
因为审讯人员都相信,就算他是个高级工人,但还真没那资格入得老聋子的眼。
至于老聋子具体是什么身份,抓的关联人员是哪些,那老陈就不会跟他说了。
他只能猜测,老聋子建国前的时候,身份应该很高,高到易中海这种人,踮着脚尖都够不到她鞋底的泥。
恐怕最多也就是个侍候人的包衣奴才,在院里给她养老,顺带帮她掩护身份,。
这跟他和许大茂分析的结果差不多,聋子至少是个前朝要员的老婆或者女儿。
就她那件枣红暗纹缎面马甲,根本不是普通人家消受得起的。
自称全院老祖宗的派头,也不是小门小户养得出的。
不然这些经验丰富的刑侦人员,也不可能因为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轻易的相信了。
这就太可惜了,费尽心思,还是没能摁死易中海,真可特么窝火啊!
可以预见,某个恶心人的玩意儿,一定会被骂死的。
因为不知道张所长家住哪里,老陈也不会跟他说,只能回去。
回到院里,发现许大茂这小子,居然在那里,对着一帮闲得无事的老娘们儿,吹得口沫横飞。
说什么,就是他一封举报信,随手就把聋子和易中海全送进去了。
他俩犯大事儿了,要挨个枪毙!
还大言不惭地宣称,自己买了一大堆的酒肉,要办一场庆功宴。
还指名道姓,说要让傻柱那个臭厨子来给他掌勺炒菜。
并且还要邀请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以及几位年长的邻居,一起好好庆祝庆祝。
何雨柱见他得意忘形的样子,好像把老聋子和易中海弄进去了,他就在这院里支棱起来了。
那嚣张的劲儿,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他这是什么行为?
何雨柱记得,后世描述他这种行为,好像叫做什么,半场开香槟!
我操,这个王八蛋!
如果不是他一回来,就这么嚣张地大肆庆祝,说不定易中海就逃不过这一劫了。
老子费尽了心思,好不容易才将聋子和易中海一起弄进去,结果这小子玩半场开香槟,从而导致未竟全功。
何雨柱气得冲上前去,一脚就把许大茂踹翻在地。
紧接着又俯下身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生生将他上半身提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个大傻逼,看看你他妈的回来之后干了什么好事吧!”
骂到这里,他就想到,许大茂这是小人得志,得意忘形了,一听说聋子和易中海进去了,就忍不住开始嘚瑟。
这种狗肚子里装不住二两香油的货色,怎么就能相信,他会悄悄地躲在屋里庆祝啊?
何雨柱快气疯了,狠狠把许大茂掼在地上,又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
大声地骂道:“还老子给你掌勺,老子给你一粪勺吧,你这狗日的王八蛋。”
说完还不解气,又是一脚踹过去,首接把许大茂踢成了一条蜷曲的虾米。
然后就气哼哼地回屋。
许大茂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一顿,整个人都是懵的,躺在地上就开骂。
“狗日的傻柱,你他妈卸磨杀驴啊你,你王八蛋!”
院里那帮老娘们儿,对他俩打来打去,早就习以为常了,一个帮忙劝解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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