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着就撸起了袖子。
反正街道王主任亲口确认过,不愿搭理人没犯天条。
这次又是算盘精先开口找碴,这撸起袖子了,他若还敢嘴硬,那就抽他大嘴巴。
只要不打伤他,想必没多大问题。
那个王主任都下课了?
更没多大问题了!
“等等,等等,小伙子你等等,老阎刚才喝多了,酒后失言,我代他给您赔个不是。
“这过年过节的,又都是街坊邻居,您消消火,我这就让他回去?”
刚才做和事佬的那人,又站出来劝架。
见何雨柱只缓步向前,并未首冲上来动手,又赶紧对算盘精说道。
“老阎,喝多了就少说两句,你不是要送我嘛,来,把我送到院外胡同里,你就回去睡觉行吗?”
然后不由分说,就把算盘精往院外扯。
何雨柱知道,抽算盘精两嘴巴也不痛不痒,欺负老头也没什么成就感,这样装腔作势,纯就为了扫他脸皮。
既然有人架梯子,也就由着那人把算盘精扯走了。
那人把算盘精往院外扯,他一家人也顺势做出送客的样子跟了出去。
到了门口,那人见何雨柱扭头往中院去了,就伸指朝算盘精虚点了两下。
“我说老阎你也一把年纪了,跟一个邻居小辈置什么气啊。
“他不愿跟你打招呼,你不搭理他不就完了,还专门开口找碴?
“你说你找碴,能摁住他倒也罢了,可你三个儿子都不敢揍人家一个,这不平白折了面子,你说你何必呢?”
阎埠贵听他这么一说,酒也清醒了不少。
“诶,胡涂了,胡涂了,今儿是喝高了,没忍住多了句嘴,下次不理那傻货了。”
“老阎,你是教师,别把什么傻柱傻货的老挂在嘴边,傻柱不是那人的大名吧?
“你家三人叫他傻柱,他全部怼了个傻字回来,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怼你。”
阎埠贵顺口就说。
“那是他爹叫出来,这些年附近街坊都这么叫,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呐。”
“那你是他爹啊?”
“这,这……”
“行了吧,既然摁不住人家,就别乱去招惹,你回去歇着吧,我们就回去了。”
“哎,哎,那你们慢走啊。
阎家把客人送走了,阎埠贵狠狠瞪了好大儿一眼,气哼哼地回屋了。
何雨柱就是故意怼他的。
算盘精这种人,也算是一种窝里横。
就仗着你们脸皮没他厚,关系越近,越不会翻脸,就一个劲的蹬鼻子上脸的占便宜恶心人。
把关系弄僵了,摆明了不给面子,他反而会离你远远的。
进了中院,就见到棒梗在洗手池子边上捣鼓什么。
他两个妹妹踮着脚想看,可是个子太矮,只能绕着洗手池团团转。
何雨柱路过瞟了一眼,是池里的水没放干净,结了一层冰,这小子拿根柴枝子在那捅。
池子边上还放着几颗小鞭炮,这是想用小炮把冰给崩开?
这小子,白眼狼归白眼狼。
可那都是对外人,对自己家人可不这样。
偷鸡会带着妹妹吃。
对贾张氏也算恭敬。
今儿见到他娘常年占领的阵地被冻住了,也会想方出力。
人家是明白个亲疏远近,屁股决定脑袋。
何雨柱知道,他就是棒梗认定的那个外人。
可笑之前的他,居然没一个小孩明白,什么叫亲疏远近。
但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屁股该往哪坐了。
所以不会再像记忆中那样,对这小子表现出来的品性表示赞扬,更不会和他共情什么的。
于是他脚步不停往正屋走去。
“傻叔,啊,过年,好。”
槐花从池子后面转过来,猛的看见他,习惯性的就叫了一声傻叔。
啊了一声,又怯怯的道了一声过年好。
这一句把何雨柱给整不会了。
槐花好像还没到五岁,正儿八经的小孩子。
不理她吧。
好像一个大老爷们儿跟一孩子较劲。
理她吧。
那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想了想自己的屁股,还是别搭理了。
万一对她和颜悦色,给寡妇看见了,肯定会用两个小丫头来试探他是不是心软了。
就在他一瞬间坚定念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往前走的时候。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寡妇的声音从贾家门口传了过来。
“柱子,槐花跟你道过年好呢。”
俩寡妇还真是时刻盯着院里啊。
何雨柱只想看寡妇负重前行,不愿跟她有任何纠缠。
于是同样装听不到,脚步不停地上了房前台阶,掏出钥匙开门。
全然不去看寡妇那张脸,从笑言晏晏到咬牙切齿也只一瞬间的功夫。
槐花愣愣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小当绕到了她后面也不知道。
棒梗翻年就要上初中了,很多事不用大人教,也能看明白个七八分。
看了看自个儿老娘的变脸术,又看了看傻柱的装聋作哑。
他微微低了低头,眼珠往上盯着傻柱的背影,一腔怨毒却无从发泄。
许大茂带着一脸宿醉的模样,端着个脸盆从月亮门那转出来。
一眼就看见棒梗那一脸的怨毒。
可是棒梗也看见他了,立马学了寡妇的变脸术,转换成了一脸的天真无邪,乖巧的向他问好。
“大茂叔,新年好!
“您是才起床来洗脸吗,等我把这冰捅一捅池子就能用了。”
许大茂以为自己眼花了,可顺着棒梗刚才看的方向,见到傻柱家棉门帘下面的木条,正拍在门槛上,还听见了关门声。
转头又看见寡妇正在她家门口,撑着门帘也在看着正房门口。
许大茂多精,马上笑呵呵的朝寡妇说。
“哎呦,秦姐啊,看看你家棒梗多懂事儿,水池结冰了还主动过来帮忙捅,您真是会教孩子。”
“呵呵,大茂啊,昨个年夜饭喝高了吧,一觉睡到下午,真是个会享福的。
“今儿水管的水冷的很,要不要姐给你拎点热水出来。”
“别,这点小事儿哪用劳烦您呐。
“你看我去踹傻柱家门,让那小子给我烧水。”
说罢,许大茂端着盆就朝正房去了。
掀开正房的门帘,见房门虚掩着,作势抬脚轻轻一踹,门就开了。
他作了个得意的样子,扭头冲寡妇挑了挑眉,迈步就进了屋子。
嘴里还刻意大声地喊道。
“傻柱,赶紧给你茂爷烧壶水!”
可见到何雨柱竖起眼睛瞪着他。
赶紧给打了个眼色,又压低了声音。
“你别动,哥们儿自个儿烧!”
何雨柱自从回魂以来,努力的学习禽兽们的长处。
刘海中的两难之境,用得全无头绪。
但是。
易中海的绑架全院,己然小试牛刀。
老聋子的装聋作哑,己有几分火候。
贾张氏的隔窗窥院,己得三成功力。
所以,许大茂刚才的表演,早己隔窗尽收眼底,也就由他自己去捅炉子烧水。
许大茂把水给坐上之后,贼眉鼠眼的凑到桌边,小声问他。
“你是怎么得罪秦寡妇了?
“她那小崽子恨不得吃了你一样。
“我记得以前,你对那崽子比对亲儿子还好呀。”
何雨柱斜了他一眼。
“你装什么傻,从你家鸡被那崽子偷的那天,易中海想让我背锅,我就和他们划清界线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笑得那个猥琐。
“这么说,你不馋寡妇了?
“也不会给贾家出头了?”
这时两人关系处得还算好,按亲疏远近来说,许大茂比贾家可就近多了,何雨柱也就没有怼他的心思了。
(http://www.aaazw.com/book/ceagad-60.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aaaz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