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下的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十三时。德国西里西亚州。
此时的德国西里西亚州,已经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天空布满了大量的厚云层,仿佛永远不会有阳光穿透的那一刻。
寒风凛冽,无情地掠过广袤的原野,呼啸着穿过城镇的街头巷尾。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妄图想要掩盖第三帝国时代下,特有的紧张与不安。
布雷斯劳市,是西里西亚州的工业城市,同时也是我的家。
在这个冬天,布雷斯劳是显得格外萧条。工厂的烟囱里冒出滚滚浓烟,与灰暗的天空融为一体。机器轰鸣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工人们面色凝重,步履匆匆。
煤炭是这个布雷斯劳市的重要资源,矿井内外,黑色的尘埃与白雪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缩影。
火车经过布雷斯劳的乡村地区时,通过车窗能看到农舍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烟囱里冒出淡淡的炊烟。
农民们裹着厚重的衣物,在雪地里艰难地劳作,喂养牲畜,准备过冬的粮食。村庄的小路上,偶尔会有马拉雪橇经过,车上载着木柴和生活必需品。
教堂的钟声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悠扬,为这片土地带来一丝温暖与希望。然而,在这片看似宁静的土地上,政治的阴影却悄然笼罩。
纳粹的旗帜在城镇和乡村飘扬,宣传海报随处可见。
尽管生活充满了不安与压抑,但西里西亚州的人们依然保持着坚韧与乐观。我能幻想出,在家庭聚会中,人们围坐在温暖的火炉旁,分享着食物和场景。小提琴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孩子们在雪地里嬉戏打闹,仿佛暂时忘却了外面的寒冷与动荡。
火车缓缓驶入了布雷斯劳火车站,我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毕竟作为魂穿者,我要认识很多新的亲人。
透过车窗,我看到站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焦急等待亲人归来的,有即将踏上旅程的,而我的旅程在此刻画上了句号——我到家了。
走出车站,一阵寒冷而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布雷斯劳市的味道。
这时,我看到了,一位身穿空军少尉军装的年轻帅小伙。他靠在奔驰车边,好像在等人。
空军少尉见到我后,微笑着向我挥了挥手。他快步朝我走来,单手拿着我的行李,放进了奔驰车的后备箱。
我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尴尬的问:“我们认识吗?少尉。”
空军少尉阳光十足的看向我,高兴说:“爸爸之前说你失忆了,我原本还不信。你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我是卡尔·冯·里希特霍芬,你的表弟。”
原来是沃尔夫冈叔叔的儿子,卡尔·冯·里希特霍芬,我要记住这个名字。
我笑了笑,以掩饰尴尬说:“真抱歉,卡尔。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忘记你。”
就这样,我坐到了卡尔奔驰轿车的后排的座椅上。
卡尔则驾驶着汽车,载着我朝家的方向行驶。窗外的风景迅速后退,车内的氛围却异常轻松。
我和卡尔聊了很多,从战斗机到坦克,甚至他还询问了我在西班牙,是否有艳遇。
在我看来,卡尔是真正意义上的东普鲁士贵族子弟。他对战斗机和坦克的了解让我叹为观止。
卡尔兴奋的向我阐述战斗机的飞行原理,以及坦克在各个地形中的弊端。
卡尔还和我分享了,他在柏林时遇到的一位神秘女子的故事。
那是一次偶然的相遇,却在卡尔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描述了那次相遇的每一个细节,仿佛那场艳遇就发生在昨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回忆和向往,让我也不禁被那份浪漫所感染。
我也分享了我在西班牙的艳遇,但那是我编造的。男人总是这样,攀比的时候总是不想丢面子。
我们的聊天,充满了笑声和惊叹声,卡尔的开朗和幽默让我感到非常愉快。
车窗外,暮色渐渐降临,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
我坐在奔驰车内,路标上,出现了一个名字,曼佛雷德庄园。我知道,我要回家了。
曼佛雷德·冯·里希特霍芬,是我魂穿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养父。
我之前特意查阅了他的资料,那是位被誉为“红男爵”的德国飞行员,以其卓越的飞行技术和无畏的战斗精神,成为了战争史上的一段传奇。
终于,卡尔踩下了刹车。奔驰轿车停在了,乡村小路的尽头。我打开车门,目睹了这栋曼佛雷德庄园。
这座庄园不仅以其恢弘的建筑和精美的装饰著称,更重要的是其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文化内涵。
庄园的大门由精雕细琢的大理石制成,上面雕刻着复杂而精美的花纹,象征着尊贵与典雅。
穿过大门,一条宽阔的大道直通庄园的中心。大道两旁是被厚厚积雪掩埋的花坛。
庄园的主体建筑,是一座三层高的巴洛克式大楼,外墙由淡黄色的石材砌成,顶部覆盖着红色的瓦片。窗户上镶嵌着彩色的玻璃,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面上,形成绚丽多彩的光斑。
卡尔带着我,走进大楼的主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画作,描绘着古代贵族的狩猎场景。我心中暗想,这应该就是里希特霍芬家族的先祖。画作的下方是一排精美的沙发和茶几,供来访的客人休息。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座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大厅映照得金碧辉煌。
沿着旋转楼梯向上看去,贵夫人正站在楼梯口,看着我。她的身后,还站有几个女佃户。
我大概能猜到,这位贵妇人,就是这副躯体原主人的养母,安娜·奥古斯特。
安娜的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保持得还不错,没有过多的赘肉,显得健康而有活力。她的头发是浅褐色的,随着岁月的流逝,夹杂着一些银丝。她通常把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辫,显得干练而不失女性的柔美。
安娜的样貌很温和,眼角有些细纹,但那双蓝色的眼睛依旧明亮而有神,透露出慈祥和智慧。她的鼻子挺直,嘴唇总是带着一抹微笑,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安娜的穿着简单而大方,穿的棉质衬衫和长裤,搭配一件优雅的开衫,展现出德国女性的简约时尚。
卡尔率先,高兴的大声说道:“安娜婶婶,我把表哥接回来了。”
安娜向卡尔和我挥手示意。然后她走下楼梯,向我慈爱的问:“听说你受伤了,还遗失了记忆,你还记得我吗?埃里希。”
我腼腆的笑了笑,尴尬的说:“不记得了,但是沃尔夫冈叔叔有向我提起过你,母亲。”
这句母亲,让安娜十分安心。她叹了口气,然后做了个天主教的庇佑的手势。后用安抚的语气说:“也好,人活着就好。听说,你当了坦克营营长。我觉得很不错,这工作可比飞行员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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