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下,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清晨八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溜进了我的房间,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圣诞节。我早早地被贝尔加女士通知起床,原计划,我们今天准备去拜访沃尔夫冈叔叔。
沃尔夫冈叔叔的庄园坐落在小镇的尽头,那是一座被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的别墅。
贝尔加女士开着养母安娜的小汽车,载着我和养母。穿过一片片白雪素裹的田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冰雪与泥土混合的气味。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仿佛能感受到严寒的态度。
沃尔夫冈叔叔的庄园,在小镇的中心区域。从远处看,它仿佛是一幅藏在森林中的神秘画卷,只有走近了,才能感受到它的独特魅力。
庄园的主楼是一栋古老而典雅的别墅,红色瓦片的屋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乳白色的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仿佛是大自然与人类智慧的完美结合。
环绕别墅的是一片片茂密的树林,高大的橡树、挺拔的松树和婀娜多姿的樱桃树交织在一起,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只不过,现在是冬季,树叶都枯萎了。
微风吹过,枯萎的树枝在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当车稳稳的停在了,沃尔夫冈叔叔家的停车场时。我坐在车内发现,停车场内已经停了好多台汽车,属于军用和民用的车辆都有。
我和养母安娜以及贝尔加女士刚走下车,沃尔夫冈叔叔的庄园里的管家,就已经出门来迎接我们了,他的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管家的名字叫做瓦斯尔·魏特曼,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他为沃尔夫冈叔叔家,已经工作了二十多年。
瓦斯尔管家,向我们微微鞠躬,然后礼节性质地问候我们安康。他的举止得体,让人感觉非常舒适。
养母安娜微笑着回应他,并和他闲聊了几句。
俗套而又简单的交谈后,我们就跟着瓦斯尔管家,一起穿过庄园的大门。并走进了一个宽敞的庭院,庭院里积雪被清除道路,一切看上去都整整齐齐的。
不远处,一只德国牧羊犬,正在欢快地奔跑着。它看到我时,立刻跑了过来,摇着尾巴,显得非常友好。
魂穿后的我,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狗,但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之前应该对这条狗很不错。
我走在最前面,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别墅的门。门缓缓被打开,竟然是被沃尔夫冈叔叔的女下属,卡尔拉·乌尔中尉打开的。
卡尔拉身穿空军中尉军服,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便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说:“少校,我们又见面了。“
我面露微笑的打招呼谁:“向你问好,卡尔拉中尉。哦对了,你上次在柏林的约会,还顺利吗?”
卡尔拉害羞却不失风趣的说:“你啰嗦了,少校。”
表弟卡尔也注意到了,我的到来。他高兴的向我走来,并嘲笑说:“啊哈~!昨天输钱的家伙,来喽。”
昨天在与克拉拉通完电话后,我便匆匆前往卡尔所组织的牌局上。
牌局的地点,设在一间装饰典雅的私人会所里,卡尔作为东道主,早已安排妥当一切。
走进房间,只见一张铺着绿色绒布的牌桌置于中央,周围坐着几位陌生的面孔。他们是西里尔·米特、罗伯特·瓦尔纳、艾米丽·伦德施泰特,据说这些可都是西里西亚有名的社交达人。
按照表弟的意思是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之前同这三位都很要好。
简单描述一下这四个人。西里尔,男,三十岁,是一位风趣的投资银行家。罗伯特,男,二十九岁,则是一位儒雅的律师。艾米丽,女,三十岁,身份暂时保密。
在牌局上,我注意到,艾米丽总是在一旁,轻松地傻笑着,似乎她并不太在意输赢。
“表哥,你莫不是昨天输多了,心疼了吧。”卡尔表弟的闲聊,把我从昨晚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我快速的整理了下情绪,后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我说卡尔老弟,你表哥,我现在可是少校,工资那时雄厚的很。”
哈哈~!随着大家相视一笑,气氛很是愉快。
我借机向卡尔表弟询问:“沃尔夫冈叔叔,在哪?”
卡尔表弟,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在二楼,正和几位大人物,在交谈。”
看来我想要见到沃尔夫冈叔叔,还要等上一阵。于是我就坐到了沙发上,同表弟闲聊了起来。
养母安娜在卡尔拉中尉带领下,去见沃尔夫冈叔叔的夫人,艾玛·洛特希德婶婶。
我和卡尔表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闲聊着,之前的话题都还好都是一些生活琐事。
可卡尔表弟突然问:“埃里希表哥,你听说了,有关于但泽走廊的新闻吗?”
“没有,是不是有什么吓到消息?”我有些疑惑地说。
卡尔表弟突然一肚子坏水地笑了笑说:”埃里希表哥,时代在进步。看着吧,会发生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在卡尔表弟的身上,感受到他对战争的狂热,典型的军国主义狂热分子。
时间过了能有半个小时,二楼走下来了,几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他们个个精神矍铄,穿着标准的行政西服,每一步都透露出沉稳与威严。并边走,边和沃尔夫冈叔叔交谈着,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这几位老勋贵们的脸上挂着微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沧桑和智慧的光芒。
沃尔夫冈叔叔也是神采奕奕,他认真地聆听着,不时地点头回应,似乎对这几位老人的意见十分重视。
他们的谈话内容我不得而知,但看得出这是一场意义非凡的交流。周围的气氛都仿佛因为他们的存在而变得庄重起来。
终于沃尔夫冈叔叔,在送走了这几位贵客后,他高兴的朝着我走来,愉悦的说:“来多久了,埃里希、”
我憨憨一笑,答复说:“半个多小时了,沃尔夫冈叔叔。”
沃尔夫冈叔叔点了点头,毫不见外的也和我们一同,坐到了大沙发上。
坐稳后,沃尔夫冈叔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他对身旁的卡尔表弟吩咐说:“卡尔,你去我的书房,那里有我刚泡的茶,把它端下来,咱们喝了,别浪费。”
卡尔表弟,听到自已父亲的吩咐后,急忙起身前往二楼。
卡尔表弟走后,沙发上空出了一块。沃尔夫冈叔叔翘着二郎腿,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说:“我才刚泡了一壶好茶,老哥几个还没来得及喝,就有急事走了。看来还是,你小子埃里希,有口福啊!”
表弟端着茶盘,走了下来。茶壶里装上了新泡好的茶,淡淡的茶香随着他的步伐逐渐弥漫开来。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
茶盘被稳稳地放在桌上,表弟熟练地为我们每人倒了一杯热茶。茶汤绯红浓稠,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我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入心扉,茶的香气在口中回荡,甘甜而醇厚。
“这茶怎么样?”沃尔夫冈叔叔,认真问我。
“好喝!”我由衷地赞叹道。
沃尔夫冈叔叔听到我的夸赞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那是自然,这可是,印度阿萨姆的红茶。”
我趁机转移话题说:“叔叔,我打算在鲁尔工业区附近买套房子。”
沃尔夫冈叔叔听完后一愣,不明所以的问:“买房子?埃里希,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我语气平和的解释说:“叔叔,您也知道,自从我进入了装甲兵部队,休假的假期就不多了。所以想在养母安娜娘家的附近置办一所房产,好让她闲暇之余,可以回娘家,也算有个消遣。”
沃尔夫冈叔叔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他否定的说:“多此一举,叔叔我在西里西亚,会照顾好你的养母。这可是,我曾对你养父的承诺。”
我可不敢惹怒,眼前的这位少将叔叔,于是赶紧赔笑说:“是多一条选择,而已。没叔叔讲的那么严重。没准养母安娜,也会因此事,感到开心。”
沃尔夫冈叔叔沉默了良久,他在思索我的话。
终于,沃尔夫冈叔叔,才勉强开口说:"好吧~!买就买吧,一套房子而已。不过叔叔推荐你等几个月再买,到那时我们同法国的关系一紧张,西德的房价肯定会便宜些。"
一直在一旁,听我和沃尔夫冈叔叔谈话的卡尔表弟,立刻满脸兴奋的说:“父亲,你是说,我们将会同英法进行战争!”
沃尔夫冈叔叔,并没有急着回答。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拿起茶杯,品了口红茶。才无所畏惧的说:“谁知道呢,不过英法在波兰的问题上,态度很强硬,我们需要光复但泽走廊,那可是我们东普鲁士贵族的发家土地,再者说条顿骑士团的圣地也在那。所以,为了拿回但泽走廊,付出点什么都是正常。”
与卡尔表弟不同,我没对这个消息,感到多少兴奋。因为作为魂穿的我知道,第三帝国,就是因为进攻波兰,才逐渐走向毁灭,这是一切的开始。
大厅内,沉默了良久,我们彼此喝着手中的茶。
我突然想到,我还欠了一个人的恩情。于是我打破沉默提议说:“沃尔夫冈叔叔,你手下有一位,名叫赫尔穆特的中尉,想要加入歼击机中队。”
沃尔夫冈叔叔,显然之前就听说过这件事,于是他处变不惊的看着我问:“他也去找过你,埃里希。”
我很诚恳的说:“是的,沃尔夫冈叔叔。我见过他,我认为他能成为像我一样的王牌飞行员。”
沃尔夫冈叔叔,深感可笑。他打趣说:“哦~!埃里希,我看你是白失忆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老是愿意管闲事!”
面对指责,我义正言辞的胡说八道讲:“叔叔,条顿骑士团的教义里不是说了吗。能主动找到,并请求你的事,要尽力的帮助,因为那可能是上帝的指引。”
见我说的一套一套,显然给沃尔夫冈叔叔弄蒙圈了。
只看沃尔夫冈叔叔,喃喃自语说:“我怎么不知道,这条教义。你胡编乱造的吧,埃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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