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日的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卡梅尼采镇中心的五零四坦克营,营部指挥帐篷内,已经弥漫着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帐篷内的灯光昏黄,却足以照亮每一个角落。我昨夜睡得并不踏实,于是早早就穿好,少校军装。忧心忡忡的站在作战地图前,眉头紧锁。
我目光在地图上洛沃西采镇的位置上,不断游移。这是魂穿之后的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参加实战。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产生的变数,都可能会造成生与死的结局。
帐篷外,晨风带着几分寒意,吹得帐篷布微微作响。那风声似乎在低语,诉说着即将来临的战斗的残酷与无情。
帐篷内,通讯设备不时,传来沙沙的电流声,为这寂静的清晨增添几分紧迫感。
参谋长沃纳少尉,手持一份最新的电报,快步走进营部指挥帐篷。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敬礼后,沃纳少尉低声向我汇报:“报告埃里希少校,第三十四摩步旅刚刚发来电报。他们的部队已于凌晨五时,抵达卡梅尼采镇十三公里外,预计行军到早晨七时三十分,将抵达卡梅尼采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但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我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然后转身对着帐篷内的传令兵说道:“通知全营,三十分钟后,在卡梅尼采镇西南郊外三公里外的平原地域处集结。”
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一声响亮的号角,瞬间稳定了帐篷内略显紧张的气氛,传令兵们纷纷行动了起来。
我和营副官斯特凡少尉及沃纳少尉迅速围拢到地图前,开始商讨具体的作战计划。
我用手指着地图上,洛沃西采镇的位置说道:“行军路线,有三十三公里。路途多是平原,视野良好。我们大约会在上午十一时三十分左右,抵达洛沃西采镇郊外。” 我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比划。
沃纳少尉补充说:“埃里希少校,还是按老规矩排列行军队形吗?”
我点了点头,回复说:“还是按照老规矩办吧,沃纳少尉。虽然我不认为,在这条行军路线上,会遭遇到敌军的伏击,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传递下去,不要阴沟里翻船。”
三月七日,清晨七时整,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卡梅尼采镇外平坦的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机油的味道。装甲营的七十六辆坦克,如同钢铁巨兽,排列成整齐的行军队形。每一辆坦克都散发着威严的气息,沉重的履带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大地的脉络。
装甲兵们身着坦克服,坐在坦克车内,露出半个身子。他们大多数人,手中拿着面包,正在啃食着。
我坐在营指挥车副驾驶上,侧过身面容严肃。向坐在汽车后排座椅的营副官斯特凡少尉,质问说:“斯特凡少尉,为什么我的士兵,要坐在坦克上啃面包?后勤连是干什么吃的?”
斯特凡少尉神情无畏的回答说:“昨天夜里,营里向后勤连,通知过,早上的行动计划。看来是出了纰漏,要追责吗?埃里希少校。”
我压抑的喘了口粗气,后摇了摇头,息事宁人说:“算了,至少我的士兵,还是吃上了面包。”
气氛沉默了片刻,我晃了晃身体,保持镇静。然后拿起营部对讲机说:“请注意,请注意。我是营长,埃里希少校。我命令,五零四营,现在开始挺进,目标洛沃西采镇。”
随着我一声令下,坦克发动机轰鸣声四起,震耳欲聋,响彻云霄,仿佛是战鼓在为勇士们助威。七十六辆坦克按照预定的路线缓缓前进,炮塔上的主炮随着行进的方向调整着角度,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
坦克车长们透过观察窗,密切关注着四周的情况,手中的操作杆随时准备启动攻击。驾驶员们则全神贯注,操控着这些钢铁巨兽,确保队伍的前进既快速又稳定。整个五零四营,如同一条钢铁长龙,在平原上蜿蜒前行,所到之处,尘土飞扬。
上午八时三十分,阳光洒在三岔路口,四周一片宁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路边的野草。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股强大的军事力量正在悄然汇聚。
五零四坦克营的钢铁巨兽们,率先出现在北边的道路上,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辆辆坦克如移动堡垒,履带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显示着它们强大的力量。车身上的迷彩涂装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威严,炮塔上的主炮指向天空,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它们的到来。
与此同时,南边道路上也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士兵们坐在运兵车上,排成整齐的方阵,向三岔路口行进。运兵车在晨光中拉出长长的影子,枪械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寒光。士兵们的脸上则带着严肃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果敢。
随着双方距离的缩短,我坐在营部指挥车副驾驶位置上,打开车窗探出头来。用望远镜观察着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动向。
第三十四摩步旅打头阵的军官,也开始站在运兵车上,向着坦克营的方向挥手致意。两股力量在三岔路口相遇,仿佛两股洪流汇聚成一股更强大的力量。
运兵车的车轮慢慢停下了转动,步兵们纷纷跳下车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坦克也停稳了,装甲兵们则高兴的从坦克盖子里钻出,并向步兵们问好。
第三十四摩步旅的指挥车,不断摁着喇叭,穿过人群,来到了我面前。
指挥车稳稳停下,车门打开,一位陆军上校沉稳地走了下来。他的眼神如鹰般锐利,步伐坚定而有力,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见状,立刻小跑着迎上前,标准的军礼彰显着对上级的尊敬。
“上校,您好!我是五零四坦克营,营长埃里希·冯·里希特霍芬少校。我营已经准备就绪,等待您的指示。”我的声音洪亮而坚定。
上校回礼,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扫过眼前整齐列队的坦克群。发动机的轰鸣声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每一辆坦克都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
“第三十四摩步旅,旅长马库斯·冯·鲁恩塔尔。”马库斯上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马库斯上校继续说:“我的第三十四摩步旅,有四个步兵营。埃里希少校,你要负责我的这些汽车。让他们在行驶到战斗区域的路程中,别被打爆了。我相信,你已经准备好了,对吗。”
“保证完成任务,马库斯上校!”我的声音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
马库斯上校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鼓励:“埃里希少校,别那么紧张。捷克斯洛伐克的人民很友好,你的营只需要防范于未然就行。”
“明白,马库斯上校。”营长的回答掷地有声。
马库斯上校转身,目光再次扫过那些,整装待发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士兵们。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豪情,这是军人的荣耀。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无线电对讲机,高声下令:“全体注意,打起精神,目标洛沃西采镇。跟在友军坦克身后,继续挺进。”
随着马库斯上校的命令下达后,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士兵们,快速的回到了运兵车内。运兵车的发动机在轰鸣,声更加猛烈。这仿佛是一首战歌,奏响了战斗的序曲。
我看着上校的身影,见他坐回到了指挥车后。我便转身也回到了自已的指挥车内,拿起营部无线电通话器命令说:“请注意,请注意。我是营长埃里希少校,我命令,继续前进。”
三月七日的上午,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将金色的光芒洒在大地上,唤醒了沉睡的大地,预示着一个重要的时刻即将到来。我站在指挥车内,手持望远镜凝视着前方。广袤的平原在眼前展开,仿佛一幅壮丽的画卷,让我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使命感。
上午十时四十七分,我的装甲营作为开路先锋,准时抵达了洛沃西采镇外的平原。这个时刻注定要载入史册。
平原一望无际,宛如绿色的海洋。微风拂过草地,草浪随风翻滚,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古老土地的故事。我们的坦克和装甲车排成整齐的队列,宛如一道钢铁洪流,在平原上缓缓推进。履带碾压过草地,发出低沉而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是我们坚定前行的脚步声,铿锵有力,向捷克斯洛伐克人宣告我们的到来。
装甲兵们精神,目光坚定。他们端坐在坦克和装甲车内,全神贯注,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况。
五零四营的任务是开辟道路,确保后续部队能够顺利前进。在这个关键时刻,每一个人都明白自已肩负的责任重大。这种使命感让每一个士兵都变得坚定和勇敢。
我通过无线电指挥系统,沉稳地向各车组下达命令:“请注意,请注意,我是营长埃里希少校。我们达到了洛沃西采镇的郊外,请保持队形,注意观察四周情况。”
各连迅速回应,那声音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仿佛在为我们的行动助威。
上午十一时,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洛沃西采镇郊外的一处高地上。我站在这里居高临下,手持望远镜。屏息凝神,俯瞰着小镇的全貌,眼前的景象让人紧张而期待。
拉贝河的水流宛如一条银色的绸带,蜿蜒穿过小镇的中心。河岸的对面,一个敌军步兵营正忙碌地修筑防御工事。他们身穿土黄色的制服,在河岸上穿梭不停,宛如一群蚂蚁在构建巢穴。工兵铲与泥土的撞击声隐隐传来,夹杂着士兵们低沉的指令声和讨论声。
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阵地上已经竖起了一些简易的沙袋工事,机枪位也正在紧张地布置中。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河面,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一场恶战。几门小口径火炮也被推到了前沿位置,炮口低垂,似乎在等待命令。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我手中的望远镜未曾离开过他们的阵地。风从河面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无法冷却我心中的焦灼。敌军的动向至关重要,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到即将到来的战斗。
此刻,敌军的指挥官站在一块高地上,手持指挥棒,指指点点,似乎在布置最后的防御任务。他的神情严肃,不时低头看着手中的地图,与周围的军官交流着。
十一时三十分,洛沃西采镇外的平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期待的气氛。
营参谋沃纳少尉,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他向我敬礼并汇报:“报告埃里希少校,第三十四摩步旅已经顺利抵达指定位置!马库斯上校,邀请你去参加军事会议。”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第三十四摩步旅的抵达,意味着五零四营的护送任务,已经完成。
知消息后,我立即带着沃纳少尉,坐着营部指挥车,前往第三十四摩步旅。
营部指挥车达到了第三十四旅的位置,我远远地便看见一支整齐的大军,正在列队等候。他们的军装整洁划一,军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我下次立即跑了上前去,与三十四摩步旅的指挥官马库斯上校亲切握手。
“马库斯上校,我完成了任务。”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你们的及时抵达,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马库斯上校,哈哈一笑。并敬礼回应:“感谢您的护送,埃里希少校。我的旅要准备几个小时,然后准备强渡拉贝河并洛沃西采镇。”
“我向第五装甲旅发了电报,你有收到新命令吗?埃里希少校。”马库斯上校神情严肃地问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期待。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回答说:“我并未接到任何上级电报,马库斯上校。”
“埃里希少校,我们长话短说。我需要你的坦克,为摩步旅提供火力压制。”他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摩步旅即将面临一次艰难的渡河作战,而减少伤亡是他们主要的目标。我深知,马库斯上校话语的重要性。坦克营作为军队中的重火力单位,拥有强大的直瞄火力和防护能力。坦克可以利用这些优势,为摩步旅的渡河行动扫清障碍。火力压制不仅仅是简单的射击,更是一种战略上的支持和保护。
作为友军,我不能眼看着摩步旅的士兵们,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穿越那条湍急的拉贝河。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和决心,更需要来自后方坚定的火力支持。每一次精准的射击,每一次有效的火力覆盖,都可能意味着少一个战友的牺牲,多一份胜利的希望。
我立正并敬了个军礼,回答说:“我需要命令,或是请示上级,请允许我,将此事报告第三十五装甲团,马库斯上校。”
马库斯上校向我回了个军礼,并语重心长的说:“我们都尽快行动起来吧,要知道枪声一响,人命关天,埃里希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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