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攻占洛沃西采镇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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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攻占洛沃西采镇失败。

 

三月七日,下午十三时三十分。捷克斯拉夫境内,洛沃西采镇郊外平原。

在洛沃西采镇的郊外,阳光斑驳地洒在宽阔的田野上。坦克营的坦克群,整齐地停驻在空地上,发动机的轰鸣声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金属的独特气味。

我站在最前方的一辆坦克旁,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审视着周围的地形。

“全体注意!”的声音,通过无线电响彻每一个坦克舱室,“五零四营,已成功抵达小镇郊外。现在,营长埃里希少校,命令,立即吃午饭!”

无线电里的声音是营副官斯特凡少尉的声音,我能听得出来。

装甲兵们听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坦克舱门陆续打开,装甲兵们鱼贯而出,在坦克旁围坐成一个个小圈子。他们从背包中取出简易的午餐盒,罐头和面包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尽管条件简陋,但饥饿装甲兵们的却在忘乎所以的狼吞虎咽着,这主要是因为早餐并没有吃好。

我手下的三位连长,亲自分头巡视自已连队每一个车组,他们与装甲们亲切交谈,询问装甲兵的状态和感受。这是普鲁士军队的传统,爱兵如子。

我不是很饿,于是就拿着望远镜,站在高地上,观察起拉贝河东岸的情况。

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工兵们,正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往河岸运输冲锋舟。

这是一场即将到来,强渡过河作战的战前准备。没有船,步兵无法渡过拉贝河,也就更谈不上占领洛沃西采镇了。

拉贝河西岸,不远处。捷克斯拉夫的军队在防御工事内,若隐若现。

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工兵们知道,他们必须争分夺秒,确保将所有的冲锋舟部署到位。

我能看到,军官在带头行动,工兵们迅速跟进。他们两人一组,扛起沉重的冲锋舟,在崎岖不平的河滩上艰难前行。冲锋舟的重量仿佛承载着他们的使命和责任,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艰辛。

营参谋沃纳少尉,手持一份刚刚收到的电报,匆匆向我所在的位置走来。他的步伐坚定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出了清脆的声响,仿佛连大地都在倾听这即将传达的重要信息。

沃纳少尉,向我敬了个军礼。

我正站在高地前,手持望远镜在观望。我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听到动静,我转过身来,看着沃纳少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询问之意。

“营长,团部回电。”沃纳少尉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将手中的电报递给了我。

我接过电报,迅速展开,目光扫过电文内容。电报上只有简短的讯息:“谨慎,避免伤亡”

我陷入了沉思。这简单的指令背后,隐藏着哈索中校的心思。我心中有预感,他似乎不愿意我支援摩步旅的渡河行动,但又不好直说。

突然,炮弹划过长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拉贝河东岸发生了剧烈的爆炸。马上有人大喊,是一百五十毫米重口径榴弹炮。

爆炸声震耳欲聋,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尘土和硝烟弥漫在空气中,遮天蔽日。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炮击持续了五分钟,仿佛一场毁灭的盛宴。当硝烟终于弥散,阳光再度穿透云层。

我颤抖着拿起望远镜,观察起拉贝河东岸。眼前的景象如同地狱般惨烈,到处都是受伤的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工兵,他们痛苦地呻吟着,鲜血染红了土地。冲锋舟被炸得粉碎,木板和金属碎片散落一地,仿佛一场无情的风暴刚刚席卷而过。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战争,这无情而残酷的怪兽,吞噬了无数生命,摧毁了无数希望。

一连长汉斯上尉,满脸尘土,慌慌张张地向我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不安。

汉斯上尉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道:“埃里希少校,是一百五十重型榴弹炮,快让坦克向后撤。”

说真的我有些懵圈了,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炮击的威力。但潜意识里,还是迅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真要感谢汉斯上尉的提醒。重型榴弹炮的火力覆盖范围极广,威力巨大,如果不及时撤退,整个五零四营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我连滚带爬的跑向营部指挥车,慌忙拿起无线电通话器,下命令说:“请注意,请注意,我是营长,埃里希少校。我命令,全营立即向后撤退,寻找有利地形隐蔽!重复一遍,立即后撤!”

装甲兵们闻令而动,迅速行动起来,餐盒被丢弃的随处可见。

很快我的坦克群,开始紧张而有序发动起来,向后方全速撤离。刹那间,坦克发动机内冒出滚滚浓烟,地面上尘土飞扬,震耳欲聋。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有迅速远离这片危险区域,才能保住性命,继续战斗。

经过一番艰难的撤退,五零四营向后撤离了一公里,并来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反斜面坡下。

下午,十四时二十八分,在一处荒野野外上。我把五零四营的几个连长,都叫到了一起,正研究着洛沃西采的敌情分析。

“根据上一次炮击判断,应该是五门,一百五十口径的重榴弹炮的打击。看来捷克斯洛伐克人向洛沃西采镇支援了一个重炮连。”一连长汉斯·霍夫曼,沉声分析说。

三连长马西米利安·里德尔上尉,及时补充讲:“有重炮兵的增援,就意味着他们很可能也会有坦克营的支援。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我一直都没有讲话,因为此刻的我,是真正意义上的新兵蛋子。我根本听不出来火炮的口径,更分析不出来有几门炮。

我不表态的样子,让气氛变得很沉寂。毕竟军旅之事讲究令出一人,而我就是这一人。

二连长卡尔·朗格上尉,忧心忡忡的问道:“埃里希少校,敌情有了这么大的变化,我们还要去支援摩步旅渡河吗?”

卡尔上尉的话,说到了重点,毕竟如果摩步旅执意强渡拉贝河,我的坦克营就给必须冲上去进行火力压制。

我神色艰难的询问说:“汉斯上尉,你如实的回答我。我们的坦克装甲,能扛得住一百五十口径重榴弹炮的攻击吗?”

汉斯上尉真挚的看了我一眼,后实话实说:“硬扛一百五十榴弹炮,那简直就是老鼠找猫自寻死路。但坦克是移动目标,只要不让一百五十毫米的高爆弹正面击中,弹片是无法毁伤坦克的。”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也就是我们的坦克必须给保持移动,才有可能在一百五十口径重榴弹炮的攻击下,存有一线生机。”

汉斯上尉点了点头,算作是回答。

下午十四时,四十七分。在灰蒙蒙的天空下,第三十四摩步旅的传令兵骑着摩托车,风尘仆仆地来到了五零四营的驻地,他的到来打破了坦克营地的平静。

“埃里希少校。”传令兵的声音响亮而清晰,“马库斯上校,命令我,传达指令。第三十四旅将在今天十五时十三分,由两个营组成前锋,强渡拉贝河。届时请五零四营,提供直瞄火力压制。”

我立即站出来,神情严肃地说道:“请转告马库斯上校,五零四营保证完成任务。”

第三十四摩步旅的传令兵,骑着摩托车,回去复命了。

我转身面向几位连长,如临大敌说:“听着,立刻检查装备,填充弹药。就按照汉斯上尉的意思办,坦克在火力压制时,要随时保持移动。但移动不要有规律。至于伤亡问题,那就给看上帝的意思了。”

三个连长异口同声的回答说:“遵命,少校。”

坦克营迅速行动起来,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声不断传出。机械师们对坦克进行最后的检查和维护,确保这些大家伙不会半路掉链子。

装甲兵们则紧张地填充弹药,整理装备,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勇气和决心。

十分钟后,坦克营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履带碾过大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是大地的脉搏在为这场战斗跳动。

下午十五时十三分,第三十四摩步旅的两个重装步兵营,准时发动了渡河进攻。宽阔的拉贝河面上,数十艘冲锋舟破浪前行,步兵们身着迷彩服,头戴钢盔,手持机关枪,眼神坚定。

河对岸,捷克斯洛伐克的阵地隐约可见,枪炮开始射击,刹那间,拉贝河硝烟弥漫。

马库斯上校站在高地上,通过望远镜密切关注着战局进展。他深知,此次渡河进攻至关重要,关乎整个战役的成败。

冲锋舟在河面上快速穿梭,子弹在周围呼啸而过,步兵们毫不畏惧,勇往直前。

突然,一艘冲锋舟被敌人的炮弹击中,瞬间燃起熊熊烈火。步兵们临危不乱,迅速跳入水中,继续向对岸游去。他们的身影在河水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群无畏的勇士,誓死要完成任务。

下午十五时十五分,五零四坦克营,已经进入了,位于拉贝河东岸的攻击阵地。

我站在指挥车旁,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前方敌军密集的防御工事。

我拿起营部无线电通话器,命令说:“瞄准敌人的机枪阵地,开火。”

随着一声令下,坦克在不断移动时,并向西岸的捷克斯洛伐克军队的防御工事,发起了炮击。

二号坦克和三号坦克的火炮口径不是很大,但是作为直瞄火器,打击精准度很高。

炮击引发的烟味四起,坦克在保持移动,尘土在飞扬。炮塔缓缓转动,重新对准了敌人的阵地。

“目标锁定,开火!”车长和炮手们沉着地操作着武器,随着一声声巨响,炮弹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准确无误地砸向敌军的防御工事。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敌人的阵地在炮火中摇摇欲坠。

坦克营充分发挥了强大的火力优势,对西岸的捷克斯洛伐克军队,实施了有效的火力压制。敌人的机枪工事在猛烈的炮火下摇摇欲坠,枪声和爆炸声交织成一曲震撼人心的战争交响乐。随着火力压制的不断加强,敌军逐渐陷入了被动防御的困境,无力对我军的渡河行动进行有效的干扰。

在拉贝河西岸的滩头,第三十四摩步旅的渡河部队,随着火力压制的成功,而得到了机会。瞬间,步兵营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迅速涌向内陆。

后续部队则驾驶着冲锋舟,继续穿越波涛汹涌的拉贝河,向着对岸奋勇前进。船只破浪前行,激起了层层浪花,仿佛是胜利的先兆。

随着渡河部队的不断铺开,第三十四旅的优势逐渐扩大。

突然,捷克斯洛伐克的重炮连如鬼魅般出现,向我们的坦克部队,发起了远程火炮打击。天空瞬间被炮火映红,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装甲兵们临危不乱,他们冷静地操作着坦克,不断移动,规避着敌军的炮火。

敌人的炮火愈发猛烈,五零四的坦克则在场地上辗转腾挪。

炮击持续了五分钟,停止了。这次炮击,在火力上,明显要加强了许多。弹丸如暴雨一般,一直猛下。五零四营部无线电里,不断传出惨叫声。

我端着望远镜,不断地摇头。不过好在坦克营,吸引了捷克斯洛伐克军队的火力,第三十四旅的步兵们,冲进了敌军的防御工事。

在捷克斯洛伐克军队的阵地上,随着第三十四摩步旅的士兵的强大攻势。

捷克斯洛伐克的士兵,开始惊慌失措地溃退。曾经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充满恐惧的脸庞。他们如同丧家之犬,四处逃窜,企图寻找一丝生存的希望。

战场上随处可见,捷克斯洛伐克士兵狼狈的模样。有人丢弃了钢盔,只顾拼命地逃跑,甚至连自已最宝贵的步枪,都丢弃在一旁。

有人被子弹擦伤,鲜血直流,却顾不上包扎,只是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逃离战场。

还有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任凭战友如何拉扯都站不起来。

溃退的士兵们哭爹喊娘,丑态百出。

看来,火力压制的任务已经完成。谨慎,避免伤亡。团部的电报,在我脑海里浮起。

我当机立断,拿起无线电通话器:“请注意,请注意,我是营长,埃里希少校。听我命令,撤。重复一遍,撤。”

捷克斯洛伐克的重炮,打伤了五零四营,十几辆坦克。炮塔上扬起了滚滚浓烟,但好在全营的七十六辆坦克,履带都还能行驶。于是就这样,我的坦克群,陆陆续续的开始了后撤。

营部的无线电里,传来的了二连长卡尔上尉的大喊声:“坦克,坦克,是敌人的坦克。快看啊,第三十四旅的步兵开始后撤了。”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我,听到声音后。再次立即举起望远镜。

镜头中的一幕,让我心头一紧。捷克斯洛伐克的坦克群,如同钢铁洪流般出现在地平线上,黑压压的一片,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

第三十四摩步旅的步兵刚刚占领阵地,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迫开始了溃退。

步兵们四处奔逃,枪声和爆炸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面对捷克斯洛伐克坦克的碾压,第三十四摩步旅的步兵们显得无助而慌乱。他们或躲藏在战壕里,或四处寻找掩护,但坦克的轰鸣声依旧步步逼近。尘土飞扬中,我仿佛能看到士兵们脸上的恐惧和无奈。阵地上的旗帜在风中摇曳,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溃退而感到无奈。

尽管如此,仍有一些勇敢的第三十四摩步旅的步兵,仍然在尝试反击。他们拿起燃烧瓶,瞄准了捷克斯拉夫的坦克,但效果微乎其微。

捷克斯洛伐克的坦克群,配备着厚重的装甲,普通攻击难以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反倒是捷克斯洛伐克的火力更加凶猛,我军的防线在一点点地被撕裂。

溃退的队伍中,有受伤的士兵被战友搀扶着逃离战场,也有一些士兵在混乱中迷失了方向。战场的残酷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每一个逃离的身影都承载着对生存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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