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一铭把手臂上哭哭啼啼的萧若雪提起,推到萧若柳身边。
随后朝卫揽拱手:“卫大夫,果然一言九鼎。”
起初,林一铭以为,当大夫得知要跟土匪一道时,恐会食言。
看来是他林一铭小肚鸡肠了。
“小老儿,也正想出趟远门,走走看看呢?这不正好。”
卫揽没有去纠结‘道德绑架’坑他的问题,而是一脸从容的接受它。
“好,卫大夫随我进屋,说说需要注意的细节。”林一铭领着卫揽进去屋内。
毕竟是两个昏迷不醒的人,而且一个全身骨折,在路上要是搞不好,容易给病人雪上加霜。
柳倩牵着林沐静的手,也进了屋内。
空旷的院落,只剩两姐妹。
萧若雪哭的更厉害,拉扯着萧若柳的衣角:“姐姐,你就任人这么欺负妹妹?我要告诉大姐,我被人欺负了!呜呜呜。”
她不理解,为何一向惯着她的姐姐,为何今日也无动于衷。
“妹妹,消停点!”萧若柳怒声呵斥,揉了揉太阳穴,着实头疼。
“我不,二姐不帮我,我告诉大姐去。”萧若雪说着,便甩开萧若柳的手臂,作势要走。
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孩子,找不到帮手,委屈吧唧的哭喊着要找家长。
萧若柳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臂用力揽住萧若雪不让她暴走,一脸深沉:
“妹妹,你还看不出来,你口中的登徒子是认识大姐的吗?”
“这?怎么可能,大姐很少出宫啊。”萧若雪不可置信,一脸狐疑看向萧若柳。
由于刚刚哭过,在萧若柳看来,竟然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可爱萝莉的脸蛋,楚楚可怜的神态,厚重的胸大肌,弹力十足的后臀肉,让人见了只想呵护,只想占有,只想征服。
萧若柳在其额头轻拍一下:“你这的妖精。”看着妹妹那高耸入云的胸大肌,她自叹不如,一个头两个大。
“这也是我纳闷的啊,可这趟南下,显然是听你口中的登徒子安排的。”萧若柳若有所思,朝妹妹讲解她的看法。
“这怎么可能,会不会碰巧,他也在。”萧若雪一脸惊愕,真如姐姐说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毕竟她的,那个……那个……地方还被他打了。
念及于此,一脸羞红,不自觉地揉了一下后臀肉。
心里暗骂:‘这死登徒子,女子这羞羞的地方,也能随便打的嘛?这死登徒子。’
“你看,大姐派来的四名女卫,看到你被欺负成这样了,依然无动于衷。”萧若柳指着驾马车的四名女卫。
“莫不是……”萧若雪脑子灵光一现,似乎开窍,瞪大双眼,一脸惊讶。
“嗯嗯,你还是有脑子的,他们显然是得到大姐的授意了。”
萧若柳说着,情不自禁的看向妹妹那高耸入云的胸大肌,条件反射的斜眼瞟了自已胸前一眼。
内心有些纳闷,都是亲生的姐妹,吃的也差不多,怎么就差这么多。
“姐姐,那大姐为何非要我们南下。”萧若雪,再一次陷入不解当中,手不停地摇晃着萧若柳的手臂。那求知欲直线拉满!
“大姐,在朝堂估计也是独木难支,加上周边六国虎视眈眈,战争一触即发,她是在给我们找后路呢?”
萧若柳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连在一起。
原本还不明白,大姐为何,非要让她姐妹俩南下。
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胡闹,要收敛心性,听从安排。
也不说听谁的安排,说是去了就知道听谁的。
看来是公子了,在这里好像是他说了算。
现在一切明了,大姐在朝堂恐也自身难保,所以才急忙把她俩送出去……
林一铭跟卫大夫商量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敲定后,走出屋内,就见到,萧家两姐妹,正眼神炯炯的看着自已,
我见犹怜啊,很想上前拥抱,诉求惆怅!
可惜还有任务要办,而且还是刻不容缓的。
如果再磨磨唧唧恐事情有变。
两个病人。
四个女卫驾车。
四个女子:亲姐,柳倩,萧若雪,萧若柳。
两个活动自如的男子:他自已跟卫揽卫大夫。
四辆马车,原本两姐妹一人乘坐一辆马车,剩余两马车皆是放置他们带的服饰等物品。
结果林一铭的安排是四女一车,四男一车,一车装物资。一车空厢。
这期间,萧若雪,曾气鼓鼓的,双手叉腰表示抗议。
谁知林一铭,眼神瞟向她的后臀肉,抬手作势要拍打。
萧若雪莫名就感觉羞愧难当,还隐隐有股痛感袭上心头,不自觉地躲到姐姐萧若柳身后。
柳若柳朝林一铭,躬身一礼,笑道:“公子,妹妹跳脱,公子别介意。”
“柳仙子,哪里话,难道算命先生没有告诉你妹妹,她五行缺什么吗?”林一铭摆手调笑。
萧若柳不解:“钦天监了天师没说啊。妹妹出生时,了天师只说了‘此女好福气’。”
林一铭一脸黑线,文青就喜欢较真,不过他也喜欢,随机纠正:“虽是好福气,可她命里缺打,你看她楚楚可怜的样,让人看了就想打。”
“可公子也不该打那……那……地方啊。”萧若柳有些羞怯有些扭捏,手不停地抓着衣角在转动着。
“那地方肉厚,抗打。”林一铭不以为然,似乎还在后悔之前下手轻了,朝着萧若雪比划着,嘴里还嘀咕:‘下次,要是不服从安排,看我不狠狠抽你。’
闻言,萧若雪把头埋在萧若柳的后背,哭泣着。
林沐静这一天心里那个舒爽,一整天都是笑呵呵的样。
看着傻弟弟,如今脑子好使了,她特别高兴,差点也叫喊出声:‘不听话就得打。’
这比她自已找到归属,还更有归属感。
柳倩则是无奈摇头:“这小滑头,又有女子又被嚯嚯了。”
卫揽呢,他无妻儿,并不是年轻时没人要。
而是他把一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医术。
在他看来女人,只会分散他对号脉的专注。
卫揽看着孩子们在眼前,嬉嬉闹闹,好不快活。
内心莫名的得到了知足。
这是垂垂老矣对朝气蓬勃的向往与怀念。
两匹马力拉一车厢,车厢很大。
于是林一铭把所有的物资都塞进最后一辆马车。
四名女子一辆马车。
四名男子一辆马车。
头辆马车空车。
一路浩浩荡荡,马蹄踩着泥泞的泥土路,‘踏踏踏’地朝南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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