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我像具行尸走肉。家人以为我在舅舅家玩,没人发现异常。我蜷缩在衣柜里,抱着膝盖,任由思念啃噬我的灵魂。我想他,想得发疯。想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他看我的眼神——那种明明充满爱意却拼命压抑的眼神。
第三天傍晚,脱水让我头晕目眩。就在快要昏过去时,胸前的玉坠滑了出来。这是妈妈说是程砚给我的礼物。我颤抖着拿起它,用手机灯光仔细观察玉坠上细微的纹路。
"血启玄纹,心映往昔..."我喃喃读出上面几乎不可见的小字。
一个疯狂的想法闪过脑海。我挣扎着爬出衣柜,找到一根针,刺破手指。血珠滴在玉坠纹路上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那个熟悉的昏暗房间里。程砚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和三天前一模一样。
重来一次的机会!这次我不会再让他逃走。我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小彤?"程砚惊讶地转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踮起脚尖,生涩而坚决地吻上了他的唇。
程砚的唇比想象中更柔软。
当我莽撞地贴上去时,先是尝到一丝红酒的醇香,接着是他唇上干燥的温热。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我的牙齿甚至不小心磕到了他的下唇,可就是这样笨拙的触碰,却让我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
他僵住了,我能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绷紧,双手悬在半空,既不敢回抱也不敢推开。这短暂的几秒仿佛被拉长成永恒,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生怕下一刻就会被他无情推开。我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笨拙地压着他的嘴唇。就在我以为又要被推开时,他的唇瓣微微分开,带着压抑三年的渴望,轻轻含住我的下唇。那一瞬间的回应虽然克制,却让我浑身发颤﹣﹣他回吻我了!突然感觉到他的回应——那么轻微,却让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这个吻只持续了几秒,程砚就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但我们失去平衡倒在了沙发上。他在下,我在上。我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还有...他身体诚实的反应。
"你...不知羞!"程砚面红耳赤地斥责,却没有任何实际行动推开我。
"我就是不知羞。"我像条小蛇一样赖在他怀里,手指大胆地抚上他的胸膛,手指顺着他胸膛的曲线下滑,每一块紧绷的肌肉都在我的触碰下微微颤抖,我的手指向下探索,当我的指尖滑到皮带边缘时,程砚突然倒吸一口气。
"小彤!住手!"他抓住我胡作非为的手腕,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渴望。
"你明明喜欢我。"我首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悄悄向下..."你看你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程砚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用一个炽热的吻封住了我的唇。这个吻与刚才截然不同,他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不再是刚才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三年积压的渴望长驱首入。他的舌尖撬开我的齿关,肆意掠夺我每一寸呼吸。这个吻又凶又急,充满了压抑己久的激情和占有欲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完全颠覆了他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我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沉醉地闭上。
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们都在剧烈喘息。程砚的眼神复杂得让我心碎:"我们不该这样..."
"但你想这样。"我轻声说,"就像我想这样一样。"
"小妖精…"他声音低哑,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你知道这三年来,我多少次梦到这样对你吗?"
程砚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仿佛一切从来没有发生。我以为他又要逃走,但他只是走到门口,锁上了门。
当他转身走回我身边时,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决心和温柔:"小彤,有些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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