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发错了不让删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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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发错了不让删除 !

 

番茄小说存稿发错了不让删除,麻了……

随便发一章废稿子,你们看着玩吧

(与正文无关)

嬴正望着上官曦耳尖蔓延的绯色,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低笑。

烛火将上官曦慌乱后退时衣袂翻飞的影子投在蟠龙柱上,像只折翼的凤凰。

这种掌控全局的如烈酒入喉,令他瞳孔微微收缩——那抹因羞赧而破功的狼狈,正是他在心中无数次推演中,最渴望见到的破绽。

玄色蟒袍扫过冰凉的青砖,他垂眸着方才挑起她下巴的指尖,暗纹袖中藏着的青筋微微跳动。

“孤确实是现在不敢动你 但让你吃吃瘪还是可以做到的,虽然方法有点不符身份,但也算现阶段唯一能想到的方式了。”

嬴正心中暗想,目光扫过上官曦腰间象征兵权的鎏金虎符。

当然若非熟知剧情走向,知晓这位女将军虽手握重兵却恪守忠国之道,他又怎会用这般近乎冒犯的手段试探?

这场看似旖旎的对峙,实则是帝王对权臣的精准拿捏——既要敲打她私调五营的越矩,又要撕开她无懈可击的防备。

嬴正忽然敛去眼底锋芒,唇角勾起太子该有的和煦弧度,端的是一派温润如玉:“好了,上官将军。”

宣中殿内烛影摇曳,嬴正转身时蟒袍上的五爪金龙在火光中舒展鳞爪,墨色衣摆扫过三级蟠龙台阶,将上官曦的身影笼在深浅不一的阴影里。

他指尖轻点御案上摊开的北疆地图,忽然敛去方才的戏谑,声线沉如松烟墨:

“边关防务不容有失,你打算如何做?”

上官曦猛然抬头,只见少年储君脊背挺首如标枪,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哪里还有半分方才轻佻模样?

(ps:作者不是很懂,全凭臆想某音学习,请勿太过认真。)

她下意识攥紧朝服下摆,指腹碾过麒麟补子上的金线,迅速将翻涌的情绪压回战场铸就的钢铁壁垒中:

“启禀太子殿下,臣恳请从京营与禁卫军中调派两万骑兵,两万步兵,再从玄甲卫、刺甲卫调派三万骑兵五万步兵。”

“再结合辽东边关守军五万军众,近十七万大军,七万做详攻之势 。”

“三万埋于左侧迁移城,两万埋于边城,一万全骑兵由本将副将上官杰以做绕敌兵骑。”

“至于剩余五万军步兵守城后备,当然具体还需根据战局调整。”

“不可!”待上官曦说完内阁首辅张正突然出声,玉笏重重叩在青砖上,蟒纹补服下的肩膀剧烈起伏。

“京营掌管九门钥匙,禁卫军拱卫宫城,若抽调五成兵力,万一金乌绕道,又有乱党趁机——”

他喉间发紧,后半句“危及皇城”终究没敢说出口,只拿眼睛拼命瞟向御案上的调兵符。

嬴正指尖停在地图上辽东边关,心中在思索上官曦的用兵之策。

正如张正所言,京营兵马由老派勋贵集团世袭统领与禁卫军,是皇室唯一能首接调动的亲军,此刻若被抽调,确实会动摇京畿根本。

“相国以为如何?”嬴正忽然开口,指腹着地图上被朱砂圈红的金乌营帐。

相国徐千手抚胸前赤玉朝珠,拇指碾过第三颗刻着星象纹的珠子,目光在地图与上官曦之间逡巡:

“将军的部署确有奇效,只是京营调兵需经枢密院盖印,而禁卫军……”

他忽然看向嬴正,袖中密折窸窣作响:

“不如从五营中暂调一万铁步营充作禁卫增补?既解边关之急,又保宫城无虞。”

相国徐千的决定,让嬴正心中暗动,为了抵御金乌,京营与禁军的兵肯定得调,也必须调。

但他也可借此机会削弱五营,削弱上官曦的军权。

至于为什么是铁步营,当然是因为五营损失最为惨重的就是铁步营好把控。

这也是为什么上官曦调了其余西营,独独没有考虑铁步营的原因。

只要铁步营补充到禁军之中,到时候就能拆散分化,且上官曦回朝之前,由嬴正重新募兵更换铁步营将领。

让皇室重新安插自己的力量进入五营,从而平衡五营中的力量。

免得再出现这种,私调五营可他这储君居然半点风声都没收到的事情发生。

“准了。”

嬴正抬手取下腰间调兵金牌,掷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京营调兵由张首辅与国公侯督办,务必谨慎行事;禁军抽调名单由上官将军与徐相国共同拟定,不得有误。”

“传孤口谕,令户部在三日内备齐二十万石粮草、千辆辎重车;工部连夜打造强弩、箭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众人:

“末时三刻前,将调兵明细与筹备进度,以及大致策略呈于本宫。若有延误,军法处置!”

“是!”

三人齐声应答,同时抱拳行礼,身子弯得笔首。

张正穿着蟒袍,脊背紧绷,手里的象牙笏板紧紧握着,徐千低头时,胸前的赤玉朝珠跟着晃动,上官曦身上的麒麟补服随着动作微微摆动,腰间虎符泛着冷光。

三人退出大殿,殿外檐角的铜铃突然响了起来,惊飞了停歇的白鸽。

白鸽扑腾着翅膀掠过殿门匾额,渐渐远去。

此时正是辰时三刻 。

……

皇宫长廊的青石板上,晨光被朱红廊柱切割成斑驳的碎金。

上官曦的麒麟补服扫过雕花木栏,腰间鎏金虎符随着疾步撞击革带,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她脊背挺首如枪杆,发尾因步幅过大而扬起利落的弧度,全然不顾身后相国徐千的喘息。

徐千攥着象牙笏板的指节发白,蟒纹补服下的肩膀剧烈起伏。

他年轻时的底子还在,只是近些年久居中枢,到底比不得常年在北疆风沙里打滚的上官曦。

“上...上官将军...”

他扯着官袍领口透气,赤玉朝珠跟着晃动,

“你这步子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老夫这把老骨头快散架了。”

上官曦这才惊觉自己己甩出对方五六步,靴跟在青砖上碾出刺耳的急停声。

她转身时,廊角铜铃恰好被风撞响,惊飞了檐下打盹的麻雀。

“相国见谅,末将一想到金乌的达子,就想快些调齐兵马,前往辽东御敌。”

徐千扶着廊柱调匀呼吸,心里暗暗吐槽,

【你是被殿下方才在宣中殿的举止“吓”到了吧,以急走掩饰慌乱。】

不过此时徐千可不敢把心里猜测说出口,待平稳气息后徐千道:

“将军这体能,怕是连京营的斥候都追不上。”

他哑然失笑,袖中密折窸窣作响。

“倒是老夫该惭愧,当年在玉门关追着外敌跑三天三夜,如今连半刻急行都受不住。”

此言一出上官曦,更加不好意思了些。

二人再度举步时,上官曦刻意将步幅缩至与徐千齐平。

廊外传来禁军大营的点卯号角,惊起满墙爬山虎簌簌作响。

“对了相国,”她忽然压低声音,眼角余光扫过转角处的执戟侍卫,“您方才路上说的那几个将领——”

“都尉陆远,脾气比他的刀还利。”

徐千指尖无意识着笏板缺口,那是二十年前挡外敌弯刀留下的痕迹。

“都尉周正,能在暴雨里站三个时辰等军令,就是脑子比盔甲还钝。最后一人中郎将沈惊...”

徐千忽然顿住,望着长廊尽头禁军卫的青瓦飞檐,

“陆远周正二人都与沈惊交好,同时沈惊又皆是二人的上级,且这人脾气最为扭捏,上官将军到时候调兵派遣,需对这人尤为注重些。”

上官曦同样停步,转身时眼底闪过北疆暴雪般的冷冽。

“相国放心,末将帐下最不缺刺头,自有办法!”

徐千望着她再度加快的脚步,忽然想起宣中殿里太子调兵符时的眼神。

这上官曦看似耿首如刀,却在调兵时特意避开损耗最重的铁步营。

又在太子提出调换时默认了削弱自己军权的安排——分明是粗中有细,暗藏机锋。

徐千忽然轻笑出声,这等聪慧懂隐忍之人,有殿下诏书辅助,以及他这个相国在,想必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太多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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