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肆聿难得早起,昨晚熬的特别爽,熬的凌晨三点才睡。
裴肆聿爬起来懵了几秒突然想起来今天新年第一日,他烦躁地扒拉两把头发,带着一身起床气下床洗漱。
冬日的阳光并不暖人,裴肆聿打开窗子任然像被电打似的猛然收回手。
嘶,有点凉。
裴肆聿面无表情拿出手机,给备注朝一昭的置顶发过去一条消息:【今天天热,我十月给你买那裙子能穿。】
裴肆聿发完,懒洋洋地打开冰箱。嗯,还行,有袋馒头。
*
等裴肆聿晃到朝惜家里时已经十一点了。裴肆聿进门就看见朝惜和唐书林俩人趴桌子上奋笔疾书。
裴肆聿晃悠悠地走过去:“这么勤奋啊?”
朝惜不鸟他,但是唐书林一副东道主的样子,招呼裴肆聿:“聿哥?坐。”
他们五个一起出去玩了挺多次,彼此相熟,也没什么忌讳。
裴肆聿坐下抱着朝白纵,看着朝惜问:“今天写什么?我打算明晚上熬穿补。”
朝惜甩甩写酸的右手,瞥裴肆聿一眼:“哥,你再给我装,你敢说你没写。”
裴肆聿打马虎:“一点点,一点点。”
唐书林早写得不耐烦了,她快速收拾了俩人作业,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副扑克:“咱们一起约的一点多,还有三小时,减去等会吃饭,咱还能打会牌。”
裴肆聿没意见,他顺手rua了两把凑过来的朝白众,扭头看朝惜:“我没意见,看朝一昭玩什么。”
朝惜也懒得动脑,她结果裴肆聿怀里的猫:“斗地主呗。”
“来。瞧我不给你一把下课。”
*
三人打牌有些许上头,忘了吃饭时间,导致看到时间时已经十二点半了。
裴肆聿从地上爬起来:“不打了,起来,换衣服,撤退。”
唐书林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裴肆聿直接越过她把目光放朝惜身上。
朝惜顶着两个灼热的视线,顿感压力山大,朝惜干笑两声:“我很快。”
朝惜跑回房,拉上门就开始鼓捣自已。
裴肆聿和唐书林闲的无聊坐沙发上玩钓鱼。
突然,朝惜嗷了一声,给裴肆聿和唐书林吓着了。
“聿哥!那条裙子真能穿?能穿我可穿了,今天我在广场是要出片的,可不能裹成个粽子。”
裴肆聿一边收牌一边懒懒地回答:“嗯,能穿,外面裹两层貂儿差不多OK。”
隔着门裴肆聿都能感觉到朝惜幽怨的眼神。
随后,房间内传出朝惜闷闷的声音:“算了,不穿了。”
裴肆聿继续收牌说:“你穿呗,哥给你拿些暖手宝,等你拍照时把外套给我,把暖宝儿贴上。”
朝惜又活过来了:“大师不愧是大师。”
*
等三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裴肆聿家,看见门口和蹲点似的三人,朝惜沉默地看着裴肆聿,真诚发问:“聿哥,你早上为啥来我家呢?”
裴肆聿皱眉:“不是昨晚嘱咐我的吗?”
“那为啥不直接来我家呢?”
裴肆聿懵了,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看傻子一样看朝惜:“你问我啊?”
……
等俩人说话功夫,许江延在陈屹峥的介绍下和唐书林和李芷茵简单了解了。
许江延挺开心小团体加人了,毕竟三个男的凑一块除了打牌还能干啥?
但比起现在的俩姑娘,他更多的是对朝惜的好奇,他挺想见识见识裴肆聿能认的妹妹。
许江延主动走过去,状似许久不见,他狠捣了一下裴肆聿的肩膀:“裴四,这么长时间不见,没有一点重逢的热情啊。”
裴肆聿一脸迷惑地盯着眼前的傻子,昨天不是还视频过吗?怎么就TM上感情了呢?
许江延也不等裴肆聿回答,毕竟这也不是他的主要任务,他继续不经意地假装和朝惜搭话:“嗨,我叫许江延,裴四可能和你说起,你也可以叫我许三六。”
朝惜露出微笑:“你好,我姓朝,叫朝惜,朝夕的朝,惺惺相惜的惜。”
许江延点点头,也笑着看朝惜:“朝……一昭?我可以这么称呼吗?”
“当然,开心就好。”
裴肆聿看眼前熟人耍官腔,他觉得莫名其妙,这俩人现在就叫傻子烧开水—库库冒傻气。
裴肆聿率先打破这诡异的和谐,硬生生在六人站的门前几平方米地闯出一条路开门。
“别在外面丢人,不然对门报警说你们扰民。”
陈屹峥抢着问:“对门谁啊?我可以过去和他谈判。”
“我。”
“那怕啥?”
裴肆聿今天真的见识到物种多样性,怎么,变傻这种病真的传染吗?
“我会报警。”
等几人进屋,其余人都席地而坐(有地毯的),就许江延大字形把自已甩在沙发上,随手一指:“裴四,给哥削个苹果。”
裴肆聿刚拿起来苹果,下一秒一把扔过去,直接命中许江延脑门,许江延弹起来:“什么玩意?”
一看是苹果,瞬间又瘫下去:“没削也行。”
唐书林和李芷茵正组队斗地主,这下彻底绷不住,唐书林故意问:“许三六,你刚叫聿哥啥?”
“裴四啊。”
“那聿哥叫你啥?”
“哥啊!”许江延瞬间又挺直腰板,随即故作谦虚道:“其实不是我炫耀,就是我比他大,不得把我叫哥啊。”
李芷茵扭头看陈屹峥,陈屹峥立马扭头看天:“我不知道啊,我反正年纪最小。”
朝惜和裴肆聿一起洗水果,但在话题一开头就竖着耳朵听,朝惜看看旁边就算洗水果也拽拽帅帅的裴肆聿,简直难想象他叫哥啥样。
朝惜凑过去:“哥,你真的把许三六叫哥啊。”
“你听他胡扯。”
“那他叫你裴四。”
裴肆聿突然很认真地看朝惜:“朝一昭,能者为大,懂吗?”
“谁能解决事谁就是大哥。就许三六样的,我半只眼都瞧不上。”
朝惜突然也凑近裴肆聿,直视他的眼睛:“那聿哥,那我为什么要叫你大哥呢?”
朝惜的眼神侵略性很强,裴肆聿也直视她。
只过了几秒,裴肆聿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我不是你花钱雇来的保镖吗?这是道上的尊称。”
朝惜眼神突然软了,暗自撇撇嘴:“没劲。”
突然,朝惜眼神又亮了,她眼里乘着笑意,踮着脚凑到裴肆聿耳边:“那……哥哥,许三六是不是小时候是不是一直叫你聿弟哥哥啊?”
一个谐音梗莫名踩中朝惜笑点,裴肆聿欲盖弥彰的战术性动作,摸了摸鼻子:“再胡说等会去偷你家猫。”
朝惜冷漠地止住了笑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扭头端盘子出去了。
她也没看见裴肆聿一瞬间耳后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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