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王主任,滑不溜手地闪了。
刘科长暗暗啐了一口,然后挤出一脸笑容。
“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误会过去了就算了,以后谁也别找后账,别弄出事来,闹到厂里去,大家都难看。”
何雨柱想了想,既然现在只剩这刘科长了,那只能找他来说事了。
“刘科长,既然你说了这是误会,那么能不能让这二位以后离我远点?只要以后大家老死不相往来,就不会再产生这种误会了。”
刘科长见他这么一说,就拿眼看向易中海和何雨水。
易中海还没跳出来,何雨水就急了。
“什么叫老死不相往来?我是你亲妹妹呀!”
何雨柱赶紧摆手。
“这种亲妹妹我消受不起,我不要了行不行?”
何雨水反而受不了了。
“我们可是一个妈生的啊,说不要了就不要了,你混蛋啊!”
何雨柱扯出一个冷笑。
“是,你就当我混蛋,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好不好?”
何雨水见他态度坚决,只觉得心里一阵慌乱,忍不住哭了起来。
又见哥哥不像往常一样安慰自己,气得一跺脚就跑了出去。
刘科长劝道:“不至于呀,你这么说对妹妹也太绝情了,何至于此呀?”
何雨柱对着这圆滑的刘科长扯出一个笑容。
“刘科长,你别说你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这种妹妹给你,你消受得起?”
刘科长尴尬地笑了笑,不作声。
旁边易中海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傻柱啊傻柱,这可是你亲妹妹,是你一手养大的……”
何雨柱打断他。
“易中海,你这老东西看清楚了,我连亲妹妹都可以不要了!
“你偏排我六亲不认也好,狠毒也好,你以后要是再敢打我的主意,你就求刘科长派人时刻守在你身边吧!
“当着刘科长的面,我警告你一次,下次再敢进我屋,腿给你打断!
“现在,何雨水也被你救出去了,立马从我屋里滚出去!”
易中海又给气到了。
“刘科长,你看这小子,当着你面就说要打断我的腿,应该把他抓到保卫科里好好关几天,让他醒醒脑子啊!”
刘科长尴尬地挠了挠头,又开始劝易中海。
“易师傅啊,这是他家,他不想你进来,你就别进了嘛,干嘛非是要到他家来呢?”
何雨柱懒得听他们在自己屋里说话。
“刘科长,我没首接把他打出去,己经很给你面子了,现在我给他数三个数,他若还要赖在我家,那我可就真动手了!”
刘科长也不是屁股彻底偏到易中海那边,只是过来保住他而己,派出所没把他带走,就算完成任务了。
给他站台只是捎带手,既然站不往,那不站就完了。
于是一把扯住易中海,往门外拖。
把易中海拖到院子中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易师傅,今儿这事儿,要是真较真起来,你可不占理儿。
“要不是厂长打电话要把你保下来,起码得进去蹲几天,您都是厂里的老师傅了,下次可别这么莽撞了。”
说完,刘科长看了看何雨柱的房门,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同事离开了。
何雨柱在屋里见到刘科长的举动,哐当一下关了门,一头躺在床上。
心情沮丧了一会,也就想通了。
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能一把摁死易中海,想的也不过就是把脸撕破了,以后能少些牵扯。
现在这个结果不就是撕破脸了吗?
这也算是完成了预期,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受他的绑架和说教了。
这算不算,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
还算是有所得吧。
同时,他还确认了一点。
这年头,没人敢否定保家的正当性!
那么武力,还是有一定的发挥余地。
要以自己的强项,去压制对方的短板,别踩进别人擅长的领域,就可立于不败之地!
既然想通了,也就不再纠结了。
与那班禽兽斗得心力交瘁,精神压力确实很大,纠缠到现在也很累了,粘上枕头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何雨柱倒是好睡。
一群禽兽聚到易中海家里愁眉不展。
老聋子敲了他两拐,骂了一句。
“以为你心里有数,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你的心里有数?”
却又碍于秦寡妇也在,老聋子想了想,终是闭上嘴,气哄哄地走了。
寡妇见她一走,赶紧汇报情况。
“一大爷,刚才王主任出来时脸色好黑,然后雨水哭着出来,收拾东西就走了,叫她几声也没理我,这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也知道今天玩砸了。
“不是事先让你跟雨水说好了的吗?让她去劝她哥的,不行再用送去精神病院吓唬他嘛。
“为什么上来就把傻柱激怒了,气得他现都在六亲不认了?”
寡妇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进化成她的终级形态了。
面对刚吃了大亏丢了大脸的易中海,自然知道急于辩解不是好主意,马上就岔开话题。
“傻柱前段时间老缠着我,让我把堂妹介绍给他,你看……”
等何雨柱再次睁眼的时候,看窗外天色蒙蒙亮,水池边传来搪瓷盆碰撞的叮哐响。
他知道,应该是那帮子邻居早早起床准备上班,他也没个手表,不知道几点钟。
但他上班时间可自由多了,也就不急着起床,躺床上伸了个懒腰。
但是躺了一会,实在躺不住,爬起来也端了个盆出门洗漱。
见水池边的邻居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
就知道昨儿的事情,应对的可能有些过于决绝了。
这年头,国家对流动人口的管理很严格,所以大家周围基本都是熟人。
特别是在这种大杂院里面,至少都是做了几年的邻居,甚至可能要做一辈子邻居。
所以还得注重个人的名声、品德之类。
易中海那个老货挥舞道德大棒才能得逞。
他知道那帮禽兽肯定会到处抹黑他的名声。
可在名声差和当一辈子大冤种之间,他宁愿选名声差一点。
有了恶名,想扑上来吸他血的人就会少点,今后的日子也能轻松自在一点。
于是他也不搭理这帮邻居,自顾自洗漱完了就回屋。
在屋里翻箱倒柜,只找出一袋小米。
估计是这玩意儿熬煮太费火,棒梗那小白眼狼才没偷走。
稍微淘洗一下,放在炉子上慢慢熬着。
这个时间去上班太早,他干脆熬一锅小米粥当早餐,吃完再去,时间就差不多了。
等他出门的时候,院里也就没人了。
只有几个还没到上学岁数的小孩儿,精力充沛地在前后院里来回乱窜。
棒梗带着俩妹妹,见到他出来又想凑上前。
但是看到他的脸色,可能是想到了昨天的事,就畏畏缩缩地躲开了。
他翻出一把锁,把房门锁上,自顾自就走。
先去医务室要了几张胶布。
棉袄破了,没个女人缝补,只能拿胶布贴上。
到了后厨,今儿厂里没开小灶。
于是,又无所事事地白赚一天工资。
除了马华跑到师父面前邀功,说今儿秦寡妇又想进后厨,被他轰走了之外,无惊无险地就这么混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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